炎弑天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浓郁,他有些不敢想想,怡然能在哪里撑多久?那个家伙的能力,如果不是有怡然,他倒是可以直接找上门,可是怡然在他手里,就成了一个威胁,炎弑天不知道他们是有目标的接近怡然的,还是无意识的行为,炎弑天现在不敢冒险。可是他必须要确认。
炎弑天觉得是时候应该了解一下,那空白的三年里,怡然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一次的事情?和那段时间到底有多少联系?炎弑天觉得好像思路中缺少了一个环节,或许知道了以前的一切,就能联系起这一切的目标。
“她醒了?”一身白衣的男人。坐在自己的专属位子上,俯视着下面的黑衣男子,白色洛带病态的脸上,阴晴不定。没有几个人能猜透,他的目的。
“嗯!”黑衣男子目视着前方,漆黑的眸子,在这个不算明亮的大厅里,也分外惹眼。
“这一次你的无心之举,起了作用,外面好像有好几股势力都在寻找一个女人,虽然还没有确定,不过应该错不了,在没有明确她的身份之前,让她好好活着”尤利卡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扶手边上的骷髅兽头,褐色的眸子里的视线却没有离开下面的男子,从嘴角边,缓慢的吐出这些信息。预示着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嗯!”无渧依旧是那副样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上面的男人所说的话,他一点也不关心,他依旧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东西,都不能让他平静的世界有一丝的涟漪。
尤利卡微微抬眸,认真的注视下面的男子,他还是初见时的样子,有些时候他自己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心。虽然那种东西自己也没有,他们还真是一种人啊,呵呵!从最初认识他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不是么?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他在乎的东西出现了,因为只要出现了,也不是他所允许的。
“下去吧!”尤利卡依旧抚摸着手里的兽头,只是眼角的目光,再也没有留给下面的男子,黑衣男子转身,没有任何异常的离开,看着无渧消失的背影,站在尤利卡一侧的两个男子,相互对视了一个眼神。
“你们有意见?”看着无渧的背影消失的很远,尤利卡才再次出声。
“没,没,没有意见,”两个男子,同时异口同声的低头出声。
“嗯?你们那点心思还是放在资料上,如果三天后,还是没有得到她的确切身份,那你们两个,也就不用来见我了”尤利卡抚摸着扶手的兽头,让兽头的眼睛对上一侧的两人,两人看到这副场景,浑身一哆嗦。
“是,我们已经查出一些眉目了,再给我们点时间”两人紧张的注视着上位上的男子的手指,唯恐他一个不小心,他们会葬送在他手里的暗器里,他手里的那件兽头,并不是一件单纯的玩具,而是一件有毒的暗器,说不定那个时候,你触碰了他那颗不喜欢的神经,他们就会立刻毙命。所以他们看到兽头对准自己的时候,紧张的哆嗦。你要知道,在尤利卡的眼中,没有人命,只有他高不高兴的心情。
“你们不觉得你们站在那里很多余么?”尤利卡再次抬眸,他阴冷而刺骨的目光,让下面的两人不寒而栗。
“是,是,”两人抬步撤离,虽然很紧张,但是他们也不是用跑的,步子虽然有些凌乱,可是步伐依旧是有规律的,因为他们犹新的记得,组织里曾经有那个一个人,就死在那个兽头眼睛里的毒针,原因很简单,尤利卡说他的步子不够优雅。看着碍眼,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
无渧出现在自己的住所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出现在怡然的卧室里,可是到达卧室门的时候,他就猜到,里面没有人。他走的时候,门是关上的,而现在,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微风吹过耳边的痕迹。所以,一定是有人打开了门,还没有关紧,所以。应该是她出门了。
无渧抬步走出房门,站在门前,远远的,他听到了水声,他顺着那个方向,往花园的方向,迈出了步子。
怡然睡了一会,梦里的情景,和噩梦一般的缠绕她,让她无法安然入睡,所以她想出门缓解一下疲劳的神经。怡然出来,绕到后面,才发现,无渧的住所后面是一片很漂亮的花园。看来有人会经常来修剪,因为这里的花草都是被修剪过的。怡然却无法把这些添加到无渧能力上,一个视线几乎是零的人,怎么可能办到这样的效果。那根本不可能。
怡然欣赏完了前面一片白色的花海,往后面的一座小水池而去,水池边上有一些装修的假山石头,怡然坐在上面,看着池子里的小鱼,心情觉得好了一些。怡然褪去脚上的鞋子,把脚放进水里,小鱼围绕着怡然的白皙的脚丫子,穿来穿去,一点也不怕人。怡然有些怕痒,所以每一次的贴近她的穿行,会引来怡然爽朗的笑声。怡然清脆而愉悦的笑声,在这片安静而沉默的院子里,增添了一幅不一样的风情。
无渧站在墙角处,静静的倾听着怡然的声音,怡然的声音很委婉动听,一阵一阵的笑声通过媒介的传播,透过耳膜,比一般人清楚的传递到无渧的耳中。无渧从她的声音里,体会一种叫做喜悦的心情。
无渧的内心有些好奇,他是有多久不知道在人的情绪中,还有一种叫做喜悦的情绪,因为时间太久,他几乎已经忘记了。是怡然的笑声,让他重新想起了那种情绪。
怡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怡然在水边玩了好久,看到天边的夕阳后,她才决定起身穿鞋离开。怡然穿戴好,转身,突然看到身后的黑色影子,有些微微的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