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完晚餐,炎弑天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怡然留在庄园里。简单的梳洗后,没事看会新闻,结果,看到的内容,让怡然有些微微的震惊。各个新闻电视台的头条,竟然是帝都著名唐世房地产公司破产了,原因是资金链的中断,开发中的楼盘,全部瘫痪。最后只能宣布破产。
怡然看着电视里的唐亦辰的父亲,仿佛顷刻间老了好几岁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她本来还与他有个交易没有完成,现在的样子,有些困难。
新闻里猜测,可能是唐世的合作伙伴,突然的撤资所导致的结果,怡然听到这里,多少有些感觉到,这里面的事情可能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可是她认为是唐世惹了炎弑天的逆鳞所导致,和自己的关系,只能说是个媒介,如果没有自己,他们或许合作的很好,呵呵!唐亦辰应该恨死自己了吧!林惋怡的家里也没有能力再上诉了吧!至于简宛如,怡然一点也不担心。她过的好不好。
怡然的沉思被自己的手里铃声叫醒,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宣雨,怎么是她?难道?怡然按下接听键。
“怡然,是我?”宣雨的声音,带着点忐忑的,不是很有底气,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她们也这样陌生了,呵呵!怡然有点不能接受。
“我知道,这么晚找我,有事么?”怡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道,如果你仔细听,你会发现里面的情绪。
“嗯!明天我们出来见面吧!就是我们从小经常去的米线店行么?”怡然对宣雨的小心翼翼,觉得很不习惯。
“行!我们明天见!”怡然扣了电话,看着电话,有些失神。
炎弑天在办公室里,和几个高层讨论着完收购的问题,他们就被炎弑天给遣散了,只留下吴秘书。
“那两个女人的宣判书下来了么?”炎弑天的问题,让吴秘书觉得已经不奇怪,只要是简小姐的事,都是大事。
“下来了,终生监禁,要是简小姐不满意,我们再上诉”吴秘书的话,让炎弑天满意。
“嗯!”看着炎弑天满意的表情,吴秘书觉得自己这次是说对了。
炎弑天开完会,吴秘书亲自开车,送着炎弑天回住处。炎弑天到卧室的时候,卧室里的怡然还没有睡,她在看新闻,看着新闻里的内容,炎弑天的眸子有些冷。
看到他进门,怡然也没有躲避他的视线。
“回来了?”怡然走到他身边,为他褪去了外套。
“嗯!在看新闻?”炎弑天看着怡然犹如一个妻子的动作,一阵暖流划过。
“是啊!唐家破产的新闻!”怡然真实的诉说着看到的内容,一点也没有要假装的样子,那种不在意的样子,让炎弑天的心情莫名的愉悦。
“喜欢看到的么?”
炎弑天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人,唯恐错过她一丝丝的表情。
怡然走到炎弑天的胸前,低垂浓密的睫毛。有些懒散的漫不经心。
“和我有关系么?”
怡然调皮的抬眸,用同样的眼神回视着前面的男人,那种毫无畏惧的样子,某名的让人开心。炎弑天微微勾唇,嘴角的笑容很迷人。怡然喜欢他这样的微笑。
“他们招惹了你,还妄想得到原谅。你说和你有关系么?”
炎弑天瞬间变冷的语气,让怡然的心一颤。为什么要用这样呵护的语气对自己,难道不知道女人总是爱当真的么?怡然的睫毛微颤,眼睛有什么阻碍了视线。怡然微微抵眸,用睫毛遮挡了自己的不适。
“你都知道了?”
怡然猜测,可能唐亦辰和自己的姑妈来找自己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动作,找上门来找帝少的麻烦,不是作死那就是直接想死。果然,没有逃出怡然的猜测。
“我不问,是不是你就不打算说?”
炎弑天浮上眼前女人的头,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炎弑天从来没有过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念头,这是第一次。怡然趴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眼中有些模糊不清。为什么在知道了一切的时候,才说出这样的话,她有些恨炎弑天了。
“呵呵,觉得就是一些小事,不好意思和金主大人说,我怕一个不小心,你嫌我烦”
怡然怕在他的胸口处,半认真的开玩笑,其实就是为了伪装那颗不受控制的感觉。
“那两个女人呢?判决了么?”怡然转移话题,真的无法继续下去了,她怕自己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终生监禁,如果不满意,还有别的办法”
炎弑天把吴秘书说的结果告诉了怡然。
怡然想到那两个女人,其实自己的最终目就是这样,死比活着要简单的多,她要让他们永远的活在没有自由的生活里,这样才是最好的磨难,如果想要他们死,自己早就把他们喂老虎了,何苦还放了。看来吴秘书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缜密啊!这也能想到。
“满意,活着永远比死要难的多”怡然环住炎弑天的腰部,突然有些冷,是因为那个女人么?怡然不愿多想。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炎弑天宠爱的看着怀里女人的绝情,那份淡淡的宠爱,让人迷失,怡然趴在哪里,错过了他眼中的温情。
两人折腾到半夜,炎弑天才放过怡然,怡然安静的睡去,炎弑天看着怀里的人睡着,才浅浅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怡然如约的来到米线店外,在这个普通的小店里,突然多出的亮丽风景,让很多人侧目,虽然他们看不懂怡然身上的品牌,可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让这里的一般人都望尘莫及。谁能想到,一年前的怡然,只是坐在这里的一名普通的女孩。
宣雨坐在店里,看着外面明艳的怡然,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她真的有让人迷失的本钱,即便是一身简单的休闲服,套在她身上的感觉,也是矜贵而动人的,仿佛那件衣服,只有她才能衬托出它本应该有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