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无法可说!不过,如果您老真想知道,你还不如直接问她!她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一清二楚!”白孤烟安静的小脸,温柔地笑了起来,水眸一挑,直直地指向旁边已经被小题大作而上了药,缠绕了白色纱巾的叶家大小姐。
“放肆,你居然还敢用手指着!”叶兴德怒吼一声,一只茶杯带着浓郁的杀气摔了过来。
茶杯在离白孤烟手腕几寸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给截了下来,砰的一声之后,碎裂在空中,掉落在地。
叶兴德懵了,沙坚白懵了,一旁的众人高手们懵了,同样的,白孤烟二人也懵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守卫森严的相府,居然还有第三方的眼睛,隐藏得让人连气息都捕捉不到。
叶兴德倒是机警,一个犀利的眼神示意,几人迅速从现场撤离,出去查看了。
“哦……听丞相大人的意思,您老人家家里的人高贵得连指一下都不行?莫非只能放在家里给当菩萨一样的给高高贡起?还有,这位大小姐不就是被我的木剑滑破了丁点皮,你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要杀人吃肉的审问?您老人家要搞清楚,我虽然比不上某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没有什么高贵显赫的出身,但——于今,你们管家都收了我的贺礼了,好呆本小姐也算是您相府的半个客人!您们居然如此的对待客人?”
“客人?你算什么客人?这个时间,哪个客人会留恋徘徊在寿宴的大厅之外?而不是在寿宴的正厅?”叶怜梦突然的尖叫责问起来。她才不相信,她会是哪家大臣的什么小姐,整个南蕃,但凡有一点身家底细的小姐公子哥,她可都或近或远的见过本人的,印像中似乎还真没有这号美人的存在。
“呵呵……本小姐能在外面,那还不是多亏了某些人蛋下得太多了,把金蛋银蛋铜蛋的等级划分得这么现实而赤裸裸的!”白孤烟瞟了一眼上方气得老脸酱紫的叶兴德,不雅地讽刺着。
“这么说来,你是自个儿承认,我相府的大小姐是你刻意刺伤的?”叶兴德可没错过她的半句话。
“呵呵,什么叫刻意刺伤?本小姐这叫自卫!自卫——您老人家懂不懂?难不成她莫名其妙发神经抽疯一般地要打我,杀我们,我们还要配合地站在那里,乖乖不动,任其动手?顺便再称赞几句,她打得好,杀得好?我们又不是傻子!”
“呵呵……”这位姑娘胆儿够大!她的眼神,这不是明摆了是挑衅丞相?一直看戏不半不曾出声的嘉阳帝,玩味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是客人?那你说,你是哪位府上的?说不出来,哼!”叶怜梦才不相信她的说辞,冷哼一声,后果不言而喻。
“怎么?你是不是还要抬出你即将要成为一国之后的高贵身份出来,再补给我与喜儿几巴掌?”白孤烟随意的一问,却是惊起了一屋的惊浪。
难道之前是梦儿无理再先?而这也并非是一场刻意的刺杀?只是一场简单的误会?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