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此时哪还有什么人影啊,连根毛的影子都见不着。
“这没义气的荡货。”
于飞心里咒骂一句,现实中却是掐着媚、腆着脸,冲宁家栋和赵叔二人抛了个笑脸,然后出人意料地突然转身,准备闪人。
咔嚓!
这是手枪打开保险的声音。
紧随其后的霸道男声从背后传来。
“借你一百个胆,跑一个给老子看看。”
于飞头皮一炸,双腿不听使唤地打着摆,缓缓转过身来,黑黝黝的枪口径直闯入她的眼帘,枪管深洞似要择人而噬。
她俊俏的脸蛋唰得一下变得苍白。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我是睡了上帝那家伙,还是睡了如来那个老不正经的?
不然怎么会突然天降如此“奇遇”。
碰瓷定罪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敲诈勒索,往小了说就是开个玩笑。
而这个大小全由眼前这二人一言而定。
心念电转间,于飞很快做出了一个决定。
只见她双手抓住自个儿的衣服,向两边猛的一扯,精致细腻的锁骨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赵叔和宁家栋愕然的目光注视下,她突然上前抓住宁家栋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腰上,鼻子一吸,脸上挂着像似受了极大的侮辱一样的表情,然后心里默数,三、二、一,开始!
“非礼啊。警察非礼咱小老百姓了,大家快来看啊,警察公器私用耍流氓了……”
吼了半天,人影都没见一个,她连忙改变战略:“这天还是不是我们老百姓的天,这地儿还是不是我们老百姓的地儿……”
“我没脸见我那死去的父母,我不要活了,你们谁都别拦着我,就让我死了算了……”
赵大海:“……”
宁家栋:“……”
宁家栋愣了许久,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手臂突然往前一伸,枪口顶在于飞的额头正中央,语气似万载寒冰:“放手收声,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喊得口干舌燥的于飞听了,很是老实乖巧的将手缩了回去,心里却是暗骂道,这货不是性无能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尼玛摸着姑奶奶绝世小蛮腰竟然不乐意到要拿枪威胁的地步!
这不是性取向有问题是什么,这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他爹的,原本以为这是头生猛的狼,没想到竟然是不近女色的变态。
失策,太失策了。
早知道就该对那个一脸得不到满足的中年男子下手的,这种老男人最好这种调调了。
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得卖,唯独没有后悔药。呃,不对,后悔药还是有的,比如避孕药……
不过于飞心思敏捷,连忙变换策略,对着宁家栋双手合十,点头哈腰,眼神无助的啜泣,那凄然又泫然欲泣的样子,人见尤怜。
可很显然被涮了一道的宁家栋此刻软硬不吃,他面无表情地从后腰处掏出一副手铐,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就将于飞的一双纤手给拷上。
“假扮警察,诈骗私人钱财,袭警,还意图诬陷。这几项加起来够你吃几年牢饭的。”
坐牢?
这么严重?
尼玛老娘不想坐牢啊!
那牢房虽然没有进去过,但听到的各种传闻却是不少。
牢饭跟狗粮差不多不提,牢里各种泼妇恶霸那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折磨起那些新入的人来,丝毫没有人性。
而且还有传说中的拉拉,平日里没事就喜欢让老实人给她们吹拉弹唱。
别进去的时候还是少女,出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妇人。
尼玛最可悲的是,完成这一神圣仪式的有可能是一根黄瓜或是一根还带着木刺的棍子……
打死也不能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