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闲着没事可做,白清清干脆退回小食店中,悠闲闲看风云起,静待雨雪停,不愠不恼,不悲不喜,白清清看风景,别人看白清清成风景。
白清清出神发呆之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白清清?”带着熟稔的问句。
白清清顺声回头,一身黑色休闲服的厉风行映入眼帘,“是你啊,怎么你要打我?”
白清清忘不了厉风行曾经的那句“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的狠话,厉风行对此却显得有些申请扭捏,俊俏的脸满是绯红,手足无措地解释道,“当时年轻气盛,清清你就原谅我了吧!”
白清清满心惊愕,这才过了五年,厉风行的态度居然三百六十度大反转了。
为了楚沁音这个白眼狼,白清清曾经算计厉风行,白清清确信厉风行那句“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的狠话,绝对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如今厉风行不仅原谅她了,还跟她诚心诚意的道歉,是发生了什么,还是厉风行在打算什么,白清清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妄自猜测,实在是厉风行前后变化太大了。
白清清的怀疑猜测,厉风行一一看在眼底。不是厉风行不计较,而是计较不起来。当初白清清会从大学退学,并嫁给一个看起来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厉风行把大部分的责任都归咎到自己的头上。厉风行不会对白清清锦上添花雪中送炭,落井下石却是万万不行的。
“你家在附近是不是?我有伞,我送你回去吧。”厉风行晃了晃手里的伞。
白清清猜不出厉风行所想,光着脚不怕没鞋穿,大大咧咧地接受了厉风行的好意。
早市里白清清的屋子并不远,十来分钟的短暂时间,厉风行讲白清清送回到了家。
到了家门口,雨,渐渐大了。绵绵细雨,瓢泼大雨,说变就变。
厉风行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滴滴答答溅落着雨水。
秉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好作风,白清清邀请厉风行进屋避避雨,“学长,要不要进来坐坐,等雨停了再走。”
一个已婚女子与一个单身男子共处一室,怎么说怎么怪。为了白清清的清白,厉风行摇摇头,“不了,我身体好,不怕。”
白清清好说歹说,是差点说破了嘴,“学长,今晚我家没人,你就不要担心了。”
一听到白清清家中没人,厉风行还以为是白清清的丈夫对她不好,夜不归宿,整日不归家,厉风行心软了,“这样不好吧?”
话虽如此,厉风行还是跟着白清清进到屋内了。
到了温暖的屋内,白清清让厉风行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又拿了一些干净的毛巾给他暖暖身体。身体回暖干爽后,出于待客之道,白清清倒杯茶给厉风行喝喝解解渴。
意外却总是打得人猝不及防。
白清清脚一崴,连人带手中的茶水都倒在了厉风行的身上。厉风行慌忙地抱住白清清,身上裹着的毛巾脱落下来,露出蜜色结实的皮肤肌肉。
就在此时,狗血天雷骤然而来。
“你们在做什么?”浑身湿透的黄大忠怒目白清清和厉风行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