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岱姐姐过几天,便是王爷生辰。”谷竹说道。
“不知是哪家姑娘,有幸成为王妃,会不会是大司马的千金苏淡尘。”思及在王府伺候多年,也未见王爷有带女子回来,便又问道,“还是住在王府的沐姑娘。”
“这是主子的事,我们做奴婢的自然不知。”粉岱冷声道。
“粉岱姐姐说的是。”谷竹诺诺地应声道。
“沐姑娘,你可知三日后,便是王爷生辰么。”粉岱试探地问道。
“哦,是么。”辕珂平静地道。
见辕珂不知,粉岱便道,“过了生辰王爷便二十,到了娶妻的年龄。”
两年前,王爷便提前行了弱冠礼时,但仍未娶妻。
“那很好啊,不知王妃是哪家姑娘。”辕珂笑着道。
“奴婢不知。”粉岱道。
“粉岱可还有事。”
“沐姑娘,早些休息。”粉岱道。
“恩。”
不断提醒她不在意,她不喜欢即墨渠。
可她为甚么要吻他,为甚么为此高兴,又为甚么时常想起。
“别动。”即墨渠不知她要作甚么,但很配合站立原处。
她走上一个台阶,微踮起脚尖,准确无误吻着他的唇。其实,她很不爽,一六九的身高,他却一八八,又没有穿高跟鞋,每次都要仰头费劲。台阶又只有十五厘米左右,她又得踮起脚尖,才够得着,更加不爽。即墨渠并未回应,她恼了。想起上次他还强吻她,她开始搂着他的脖子胡乱的吻着,毫无章法,并未见到即墨渠面上的异样,毕竟被强吻的人现已换人了。她吻技差的可以,为此很气愤。她接过吻,谈过男朋友。
充满好奇年纪,尝试过这份美好,双方都是如此的生涩,但不甘像孩子。男孩亲吻她整个脸,又在她唇上咬来咬去,似乎亲吻便是这样的,全然忘了被~咬~疼的她会发火,两个人~咬来~咬~去,后来不单只是咬~唇,见肉就~咬,再后来发展到手脚并用,像是要打起来了。男孩先停了下来,她没有多抓多~咬~,跟着停了来。两人眼睛互瞪,见到对方脸上抓痕~咬~痕,什么事都没了,相互取笑。
她似乎忘了此时此刻正在亲吻,而她已化主动为被动,不得不收回思绪,他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她迎合他,慢慢的呼吸变得困难,他舌尖探入她口中,她的舌在触碰他的时,不知所措缩了回来,放在她腰上的力不由多了一分,固定她的脑后,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中,与她舌尖纠缠不容回避。是她先开的头,也不是有意逃脱,便与他一起纠缠。
事后,她很不解,她有那么花心么。
遇见蓝田珛之前谈过两个男朋友,和平分手后还是朋友,分手理由幼稚纯净。那时她分别读五年级,六年级。
两个人坐在公园长椅子。
“我喜欢别的女生了。”宋殷西说。
“很简单去追。”辕珂回。
“辕珂,你会不会伤心。”宋殷西问。十岁的宋殷西在女朋友面前说的话,似乎很成熟。
“有点不舍是会的,不过,我发现我对邻桌也会有好感。”辕珂酷酷的说,脸上并没有宋殷西所说的表情。
“你在我喜欢的时候也喜欢他。”宋殷西带有稚嫩的脸上表现出生气。
“我是在成全你,让你少些羞愧。”辕珂反而很坦然。
“辕珂。”宋殷西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不知应该说什么。他甩了辕珂,他反倒质问起她了,即使年纪还小,也知这样是不对的。
“骗你的。就这样吧。”辕珂此时的神色,言语似乎不是同龄女孩所有。同时也是实话,她的确对邻桌的男孩有好感,要不是宋殷西之前追她锲而不舍产生美好的期盼,她早就去追邻桌了。
一段青涩的恋情结束。
然后,她去追邻桌,两人都有好感便很快在一起了。时间比前任长,交往了一年多。这次,她提出的分手。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生了。”对前任印象最深刻是分手时的对话。她对现在的恋爱,也不想继续谈下去,觉得上次前任的方法很好,没有伤害,便问。
“没有。”顾嘉司表情茫然回。
“有,又有什么关系,不然我会觉得愧疚。”辕珂心里的确有愧疚,声音也低了下来。
“辕珂你有喜欢的人了。”顾嘉司反问。
“没有是没有,不过还是分手吧。”她也不想骗他,分手理由没有,不过分手了。之前见面尴尬,顾嘉司有了女朋友,她反倒自然起来了。
蓝田珛,她竟可耻的暗恋五年,可怎么说移情别恋就移情了。分开后不联系不见不贱,超过一百二十天,仍然喜欢,便是深爱。她肯定是深爱过蓝田珛的,可让她想起怎么认识他,为什么喜欢他,当时觉得一辈子都不会忘,回忆过往从脑中浮现,心已少了那份悸动,终究逃不过时间是治愈情伤最好良方。
即墨渠从最初的陌生人,到唯一的朋友,再到算是恋人。只是算是而已,而他要成亲了,是不是应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