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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宋沙门释昙典白衣时年三十,忽暴疾而亡,经七日方活。说:初亡时,见二人驱将去,使辇米。伴辇可有数千人,昼夜无休息。见二道人云:“我是汝五戒本师。”来慰问之。师将往诣官主,云是贫道弟子,且无大罪,历算未穷。即见放遣。二道人送典至家,住其屋上,具约示典。可作沙门,勤修道业。言讫下屋,道人推典着尸腋下,于是而稣。后出家,经二十年,以元嘉十四年亡。珠林九十

宋王淮之字元曾,琅琊人也,世以儒专,不信佛法。常谓:身神俱灭,宁有三世?元嘉中,为丹阳令,十年,得病气绝,少时还复暂苏。时建康令贺道力省疾,下床会,淮之语力曰:“始知释教不虚,人死神存,信有征矣。”道力曰:“明府生平置论不尔,今何见而乃异之耶?”上二字及乃字并依广记引补淮之敛囗答云:“神实不尽,佛教不得不信。”语卒而终。珠林七十九广记九十九

宋沙门慧和者,京师众造寺僧也。宋义嘉难,和犹为白衣,隶刘胡部下。胡尝遣将士数十人值谍东下,和亦预行。行至雀渚而值台军西上,谍众离散,各逃草泽,和得窜下至新林外会。见野老衣服缕弊,和乃以完整裤褶易其衣,提篮负担,若类田人。时诸游军捕此散谍,视和形色,疑而问之;和答对谬略,因被笞掠,登将见斩。和自散走,但恒诵念观世音经,至将斩时,祈恳弥至。既而军人挥刃屡跌,三举三折,并惊而释之。和于是出家,遂成精业。珠林二十七

宋慧远沙门者,江陵长沙寺僧也,师慧印,善禅法,号曰禅师。远本印苍头,名黄迁,年二十时,印每入定,辄见迁先世乃是其师,故遂度为弟子。常寄江陵市西杨道产家,行般舟勤苦岁余,因尔遂颇有感变;或一日之中,赴十余处斋,虽复终日竟夜行道转经,而家家悉见黄迁在焉。众稍敬异之,以为得道。孝建二年一日,自言死期,谓道产曰:“明夕吾当于君家过世。”至日,道产设八关,然灯通夕。初夜中夜,迁犹豫众行道,休然不异;四更之后,乃称疲而卧,颜色稍变,有顷而尽。境为设三七斋,起塔,塔今犹存。死后久之,现形多宝寺,谓昙珣道人云:“明年二月二十三日,当与诸天共相迎也。”言已而去。昙珣即于长沙禅房设斋九十日,舍身布施至其日,苦乏气,自知必终,大延道俗,盛设法会。三更中,呼问众僧:“有闻见不?”众自不觉异也,珣曰:“空中有奏乐声,馨烟甚异,黄迁之契,今其至矣。”众僧始还堂就席,而珣已尽。珠林九十七又十九

宋路昭太后大明四年,造普贤菩萨乘宝轝白象,安于中兴禅房,因设讲于寺。其年十月八日,斋毕解座,会僧二百人。于时寺宇始构,帝甚留心,辇跸临幸,旬必数四,僧徒勤整,禁卫严肃。尔日僧名有定,就席久之,忽有一僧,预于座次,风貌秀举,阖堂惊瞩,斋主与语,往还百余言,忽不复见。列筵同睹识其神人矣。珠林十七

宋大明年中,有寺统法师名道温,居在棱陵县。既见皇太后睿鉴冲明。圣符幽洽,涤思净场研襟至境;固以声藻震中,事灵梵表,乃创思镕斲,抽写神华模造普贤彩仪盛像,宝倾宙珍,妙尽天饰。所设讲斋,迄今月八日,嚫会有限,名簿索定,引次就席,数无盈减。转经将半,景及昆吾,忽睹异僧,预于座内,容止端严,气貌秀发,举僧瞩目,莫有识者。斋主问曰:“上人何;名?”答曰:“名慧明。”问住何寺?答云:“来自天安。”言对之间,倏然不见。堂惊魂,遍筵肃虑,以为明祥所贲,幽应攸阐,紫山可睹,华台不远。盖闻至诚所感还景移纬,澄心所殉,发石开泉;况帝德涵运,皇功懋洽,仁洞干遐,理畅冥外,故上王盛士,克表大明之朝,劝发妙身,躬见龙飞之室。意若曰:陛下慧烛海县,明华日月。故以慧明为人名,继天兴祚式垂无疆,故以天安为寺称。神基弥远,道政方凝,九服识泰,万寓齐悦。谨列言属县以诠天休。珠林十七

宋蒋小德,江陵人也,为兵州刺史朱循时为听事监师,少而信向,勤谨过人,循大喜之,每有法事,辄令典知其务。大明末年,得病而死,夜三更,将殓便稣活。言:有使者,称王命召之,小德随去。既至,王曰:“君精勤小心,虔奉大法,帝敕精旨,以君专至,宜速生善地;而君算犹长,故令吾特相召也。君今日将受天中快乐欣然。”小德嘉诺。王曰:“君可且还家,所欲属寄及作功德,可速之,七日复来也。”小德受言而归。路由一处,有小屋殊陋弊,逢新寺难公于此屋前。既素识,具相问讯,难云:“贫道自出家来,未尝饮酒,且就兰公,兰公苦见劝逼,饮一升许,被王召,用此故也。贫道若不坐此,当得生天,今乃居此弊宇,三年之后,方得上耳。”小德至家,欲验其言,即夕遽遣人参讯难公,果以此日于兰公处睡卧,至夕而亡。小德既愈,七日内大设福供,至期奄然而卒。朱循即免家兵户。兰难二僧并居新寺,难道行大精,不同余僧。珠林九十四

宋吴兴沈僧覆,大明末,本土饥荒,逐食至山阳;昼入屯野乞食,夜还寄寓寺舍左右。时山阳诸寺小形铜像甚众,僧覆与其乡里数人,积渐窃取,遂囊箧数四悉满焉。因将还家,共铸为钱。事既发觉,执送出都,入船便云:见人以火烧之。昼夜叫呼,自称楚毒不可堪忍,未及刑坐而死;举体皆炘裂,状如火烧。吴郡朱亨亲识僧覆,具见其事。珠林七十九广记一百十六

宋尼释慧玉,长安人也,行业勤修,经戒通备。尝于长安薛尚书寺见红白光十余日中,至四月八日,六重寺沙门来游此寺,于光处得弥勒金像,高一尺余。慧玉后南渡樊郢,住江陵灵收寺。元嘉十四年十月夜,见寺东树有紫光烂起,晖映一林,以告同学妙光等,而悉弗之见也。二十余日,玉常见焉。后寺主释法弘将于树下营筑禅基,仰首条闲得金坐像,亦高尺许也。珠林十六

宋费崇先者,吴兴人也,少颇信法,至三十际,精勤弥至。泰始三年,受菩萨戒,寄斋于谢惠远家,二十四日,昼夜不懈。每听经,常以鹊尾香炉置膝前。初学记二十五引云费崇先少信佛常以鹊尾香炉置膝前初斋三夕,见一人容服不凡,迳来举炉将去;崇先视膝前炉犹在其处,更详视此人,见提去甚分明,崇先方悟是神异。自惟衣裳新濯,了无不净,唯坐侧有唾壶;既使去壶,即复见此人还炉坐前,未至席顷犹见两炉,既即合为一,然则此神人所提者,盖炉影乎。崇先又当闻人说:福远寺有僧钦尼精勤得道,欣然愿见,未及得往,属意甚至。尝斋于他家,夜三更中,忽见一尼,容仪端严着赭布袈娑,正立斋席之前,食顷而灭。及崇先后觐此尼,色貌被服,即窗前所睹者也。珠林二十四

东海何敬叔,少而奉佛,至泰始中,随湘州刺史刘韬珠林十四作刘韫监营浦县。敬叔时遇有旃檀,制以为像,像将就而未有光材;敬叔意愿甚勤,而营索无处,凭几微睡,见一沙门纳衣杖锡来,上五字依广记引补语敬叔云:“县后何家有一桐盾,甚堪像光,其人极惜之,苦求可得也。”敬叔寤,问县后,果有何家。因求买盾,何氏云:“实有此盾,甚爱惜之,明府何以得知?”敬叔具说所梦,何氏惊嘉,奉以制光。御览三百五十七广记二百七十六珠林十四云后为相府直省中夜梦像云鼠啮吾足清旦疾归视像果然矣

宋袁炳,字叔焕,陈郡人也。泰始末为临湘令。亡后积年,友人司马逊于将晓闲如梦见炳来,陈叙阔别,讯问安否,既而谓逊曰:“吾等平生立意置论,常言生为驰役,死为休息,今日始知,广记引有知字定不然矣。恒患在世有人,务驰求金币,共相赠遗,幽途此事,亦复如之。”逊问:罪福应报,定实如何?炳曰:“如我旧见,与经教所说,不尽符同,将是圣人抑引之谈耳!如今所见,善恶大科,略不异也。然杀生故最为重,禁慎不可犯也。”逊曰:卿此征相示,良不可言,当以语白尚书也。”炳曰:“甚善,亦请卿敬情尚书。”时司空简穆王公广记引作时司空王僧虔为吏部尚书,炳逊并其游宾,故及之。往返可数百语,辞去,逊曰:“阔别之久,恒思叙集,相值甚难,何不小住?”炳曰:“止暂来耳!不可得久留。且此辈语亦不容得委悉。”于是而去。初炳来闇夜,逊亦了不觉所以而明得睹见炳,既去,逊下床送之,始蹑屐而还闇,见炳脚间有光可尺许,示得照其两足,余地犹皆闇云。珠林二十一广记三百二十六

宋沙门道志者,北多宝僧也,尝为众僧,为众二字依广记引补令知殿塔,自窃帐盖等宝饰,所取甚众。后遂偷像眉间珠相,既而开穿垣壁,若外盗者,故僧众不能觉也。积旬余而得病,便见异人以戈矛刺之,时来时去,来辄惊噭,应声流血。初犹日中一两如此,其后疾甚,刺者稍数,伤痍遍体,呻呼不能绝声。同寺僧众,颇疑其有罪,欲为忏谢,始问犹讳而不言,将尽二三日,乃具自陈列,泣涕请救,曰:“吾愚悖不通,谓无幽途,失意作罪,招此殃酷,生受楚拷,死萦刀镬,已糜之身,唯垂哀恕。今无复余物,唯衣被毡履,或足充一会,并烦请愿具为,忏悔。昔偷像相珠有二枚,一枚已属妪人,不可复得,一以质钱,在陈照家,今可赎取。”道志既死,诸僧合集赎得相珠,并设斋忏,初,工人复相珠时,展转迥趣,终不安合,众僧复为礼拜烧香,乃得着焉。年余而同学等于昏夜闲闻空中有语,详听即道志声也。自说云:自死以来,备萦痛毒,方累年劫,未有出期;赖蒙众僧,哀怜救护,赎像相珠,故于苦酷之中,时有闲息。感恩罔已,故暂来称谢,言此而已。闻其语时,腥腐臭气,苦痛难过,言终久久,臭乃稍歇。此事在泰始末年,其寺好事者,已具条记。珠林七十九广记一百十六

宋陈秀远者,颍川人也,尝为湘州西曹,客居临湘县。少信奉三宝,年过耳顺,笃业不衰。宋元徽二年,七月中,于昏夕闲,闲卧未寝,叹念万品死生,流转无定,自惟已身,将从何来,一心祈念,冀通感梦。时夕结阴,室无灯烛,有顷,见枕边如萤火者,冏然明照,流飞而去。俄而一室尽明,爰至空中,有如朝昼。秀远遽起坐,合掌端念。顷,见中宁四五丈上,有一桥阁焉,又阑槛朱彩,立于空中,秀远了不觉升动之时,而已自见平坐桥侧。见桥上士女,往返填衢,衣服妆束,不异世人。末有一妪,年可三十许,上着青袄,下服白布裳,行至秀远左边而立;有顷,复有一妇人,通体衣白布,为偏环髻,手持华香,当前而立。语秀远曰:“汝欲睹前身,即我是也,以此华供养佛故,故得转身作汝。”回指白妪曰:“此即复是我先身也。”言毕而去,去后桥亦渐隐。秀远忽然不觉还下之时,光亦寻灭也。珠林三十二广记一百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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