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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述而篇。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郑曰。无是行于我。我独有之。疏曰。它人无是行于我。我独有之。晦庵曰。何有于我。言何者能有于我也。三者已非圣人之极至。而犹不敢当。则谦而又谦之辞也。晦庵语录。又曰。何有于我哉。此语难说。是圣人自谦。我不曾有此数者。南轩曰。汲郡吕氏曰。言我之道。舍是三者之外复何有。此说于文义为顺。子罕篇。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疏与述而同。更无别说。晦庵曰。说见第七篇。然此则其事愈卑。而意愈切。语录又曰。问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曰。语有两处。此说皆不可晓。寻常有三般说话。一以为上事我皆无有。一说此数事外。我皆复何有。一说云。于我何有。然皆未安。熹今闻之南轩曰。此章观之若易能。然行之而无憾。则未易也。盖于天理之当为者。求尽其道。而于人情之易动者。不踰其则。虽圣人亦极乎是理而已。夫子之教人。每指而示之近。使之有履践之实。人人皆可勉焉。行而有至。则存乎其人。充实则圣矣。李子曰。于我何有哉一句。凡有四说。其一郑说。浅陋不足谕。其二晦庵云。谦而又谦之辞也。说似显而幽。且如前三事。夫子过谦以为不敢当。已涉迂疏。如不为酒困。夫子曷尝为酒所困。而自谓不敢当乎。又于子罕篇言事愈卑而意愈切。如事公卿。勉丧事。犹不得卑之。如事父与兄。庸安得谓之卑乎。晦庵自量其说不弘。故于问答之际。既谓此语难说。又云义皆未得。熹今闻之其三语录最后说云。于我何有。此说似纯而驳。所谓于我何有者。犹云于我何难耳。意者谓不为酒困等。皆所当行之事。吾行所当行之事。则于我又何有哉。此似有理。然施之于子罕篇。意或可通。施之于默而识之。则理又相违矣。其四吕氏曰。言我之道。舍是三者之外复何有。此说似是而非。据吕氏意。当谓孔子谓我祇此是耳。南轩既从吕说。于述而篇。略为解释。复于子罕篇。深致其意。晦庵语录所举第二说。即吕说也。晦庵举之而不与之者。亦以与己颇异故也。以予观之。吕说虽云近理。其实不能尽理。朱先生谓此为过谦之辞。详吕意。亦以此为谦辞。过为谦退。自圣人之常事。但于谦退之中言动各自有主。初不敢以一切论也。据此虽主谦辞。亦主诸弟子言之。盖谓有人能为此等数事足矣。在我更复何求。犹俚语曰。恁么尽得。我更要甚。夫圣人之道。如登天然。于此数者之外。大有可为之事。而孔子谓如此足矣者。疾时人于数者。皆不能以行之也。

氓之蚩蚩。毛以蚩蚩为敦厚之貌。此殊害义。且此篇序云。宣公之时。礼义消亡。淫风大行。男女无别。遂相奔诱。华落色衰。复相弃背。考其诗。则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及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此皆指言奔诱弃背之事也。夫其人也。又岂有敦厚者哉。若曰氓之始来也。诈为是敦厚之貌。而实相诳诱。意或可通。然按字书。蚩、虫名。亦轻侮也。则蚩蚩者。乃薄贱偷淫之态。非敦朴谨厚之容也。是故事之可鄙者曰嗤。貌之至陋者曰媸。又古无道之君。有蚩尤者。盖以其蚩蚩之尤者而名之。如浑敦、穷奇、梼杌、饕餮之比。毛氏乃以蚩蚩为敦厚。则真臆说耳。不足据也。

宋明帝好为惨毒。周颙不敢显谏。但诵因缘罪福事。亦为之小止。耶律德光入汴。冯道见之。且曰。天下百姓。佛亦救不得。惟皇帝救得。故所赖全活者多。破执化愚。有力也如此。吾但惧其燎原耳。

静生于动。而复归于动。则所谓静者。特须臾之静耳。惟动亦然。昧者不知。作力以止动。刻意以求静。然后是非相缪。动静两失。甚者或丧其心。或亡其身。孝义有某生者。宗邱、刘学。主太原城西一民家。块坐环堵者几十年。主氏翁媪。奉事日益勤笃。庚子春正月望日。道人来。乃旧识生者。请生暂出。生不可。主氏强之。生不得已出。少闲。急来归环堵中。主人又强之。生又不得已。留坐一室。既张镫。道人者辞去。独翁与生坐。坐久。翁倒寝其傍。丙夜。生遽收案上菜刀。乱斫翁死。媪骇愕起救。生又斫杀之。有婢窃视。噤不敢动。生复瞑目端坐。邻者怪有争斗声。而寻复无闻。噭问翁媪。翁媪莫应。蹋门入视。镫火煌煌。生坐兀然。而翁媪二尸狼籍于血中矣。邻者缚生。生始开目曰。汝何事收我。邻者曰。汝杀主氏翁媪。复何言。生曰。我适梦中见一偷将害我主翁。我仓卒以菜刀斫去。又有一偷来。我亦斫之仆。便谓无事。乃复坐静。殊不知有他。邻者执诣有司。府掾范贞之始谓曰。汝善人。宁有害物心。恐邻者杀是翁媪。而以汝当之。可实语我。我有以解释汝。生曰。我固杀翁媪。虽梦中不知所为。尚能记其仿佛。此殆宿债。岂可滥及无辜。其亟刑我。竟弃市。其徒皆以为生本非道者。与媪前有私。冀再通。故坐环堵俟其便。久而不得满所欲。遂怨媪杀之。而及其翁。或曰。先杀翁。将逼媪。媪不从。故又杀之。是皆非生之情也。盖其徒耻其丑声。而故为是说。以诳外人耳。此生虽愚。岂有苦心兀体。如是之久。而图通一媪耶。又岂有十年之闲。略无斯须之隙。而遽发恶意于此时耶。又既杀翁媪时。何为不即逃去。顾乃瞑目端坐而待缚也。又当有司透问之际。何为不妄抵冒。而乃蕲速死也。然则此生竟何为者耶。就道家之说。照此生之心。则得其实矣。此生本自昏愚。择善不能了了。痴坐成顽。阴魔来舍。强制情欲。常若梦寐。乍出蔀屋。恍若殊境。既见镫火满室。精爽交乱。又惊人物在侧。猜忍百至。及其妄动云灭。妄静复来。动静往来。总非由己。挥刀袖手。俱一妄中。此与老子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无异。但老子于动静中。知其所以来。又知其所以去。时动时静。莫不在我。故能观万物之复。若生等辈。罔罔然舍静求动。排动索静。沈冥于妄动妄静之坎。虽未至于杀人也。其去杀人能较几何。又岂可以杀人为有罪。而以不杀人为无罪也哉。

世传笔诗。使尽好心无所用。只因闲管得人憎。又蚤知今日成闲管。痛悔当时用好心。又自从蒙管束。转觉用心劳。此三联。语虽不甚婉。格虽不甚高。而皆以心对管。其意各有所主。亦以见风人托物。靡不至到。

公、谷谓春秋日之者皆有事。窃未敢必。春秋虽经。其实史耳。史固有应日而不得不日者。有不应日而自不须日之者。亦有二事而俱在一日者。有事大而非日所能摄之者。固不可一概论之。况年世寖远。简编蠹坏。不无脱逸重复。又安可尽以日与不日。执为春秋大旨乎。

字。韵注他酣切。耳漫无轮。又老氏名也。耽字。韵注丁含切。耳垂也。又好也。乐也。今画塑家作老子像。辄长其耳。或以过项。或以被肩。甚则至有为数尺而以两手承之者。是则不得号为老。当以号为老耽也。然古今传闻。并作而无为耽者。独画塑家为之长其耳。垂至以两手承之。盖世俗无知。喜为怪诞。以老子上圣。当有此奇表云尔。按史记。老子姓李氏。名耳。字伯阳。谥曰。则此说又异矣。古人以谥易名。取其平生所谓善恶以为目。必不取其相表妍媸短长也。今老子谥之为。不知谥法果主何义。岂非谥法不专于善恶。而又兼以状貌目之耶。史载老子名耳。韵注老子名。吾意老子或名耳或名。而之名行于世。当时史书所录。不见名。惟见耳名。故马迁定名为耳。而以行世者为之谥也。

王羲之兰亭诗。仰视碧天际。俯瞰绿水滨。寥阒无涯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功。万殊莫不均。群赖须参差。适我无非亲。陶渊明杂诗云。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趣。欲辩已忘言。李太白寻阳紫极宫感秋作云。何处闻秋声。修修北窗竹。回薄万古心。揽之不盈掬。静坐观众妙。浩然媚幽独。白云南山来。就我檐下宿。懒从唐生诀。羞访季主卜。四十九年非。一往不可复。野情转潇洒。世道有翻覆。陶令归去来。田家酒应熟。柳子厚晨诣超师院读禅经云。汲井漱寒齿。清心拂尘服。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遗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澹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予谓四诗同一机杼。所谓机杼者。非文章之机。直天机耳。

干令升晋武革命论云。内禅体文德。外禅顺大名。内禅一出于心。外禅势不得已云耳。而谢惠连以无兵戈有翦伐当之。义虽相近。亦自不必兵戎翦伐论也。

孟子。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二先生解养音去声。误也。上言无野人莫养君子。养固去声。此言同养公田。公田何待野人供养乎。止合作上声读之。养则种莳也。今人谓治田为养种。未闻有供养云者。

后汉杜林传论曰。赵孟怀忠。匹夫成其人。杜林行义。烈士假其命。易曰天之所助者顺。有不误矣。顺字当作信。此非晔误。后人传写者之误。

词人多用划字。杜甫诗久居夔府将适江陵云。劳心依憩息。朗咏划昭苏。荆南述怀云。得丧初虽失。荣枯划易乖。退之听颖师弹琴云。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东坡后赤壁赋。划然长啸。草木振动。划之一字。盖出于庄子内篇养生主内庖丁解牛。砉(呼鵙。)然向(许丈。)然。奏刀騞(呼获。)然。騞划虽不同。而古字音声相近者皆通用。

名字之立。一以成身。一以辨等。成身则贵乎美称。辨等则贵乎易别。汉贾徽。字符伯。而其子逵。字景伯。晋王羲之生五之。父子之严。而如是其渎。则亦偪乎兄弟矣。近世缙绅之家。多用一单一复。使昭穆互见。虽年世寖远。不相糅杂。法似拘而意则通。事似疏而理则密。诚为得也。或者有以名继姓。若管鲍、牛叶、马希骥、殷献臣之类。如倡优家儿。此殊为可鄙也。

诗曰。人涉卬否。卬须我友。书曰。予恐来世以台为口实。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予、台、卬、我、吾。五者一也。而于一二句之内。言之各异者。或指我身。或指我心。心身从异。轻重之辞。

子言之。君子之道。辟则坊与。坊民之所不足者也。郑氏曰。民所不足谓仁义之道也。郑说恐非。不足止是无厌。谓人欲无厌。譬之大水。奔放冲激。得有以障之。此坊记所由作也。

苏子瞻纪游五百言。峥嵘依绝壁。苍茫瞰奔流。蜀人赵次公字彦林注云。苍茫两字。古人用之。皆是平声。而先生所用。乃是仄声。苍。广韵音鹿朗。而茫字则上声之莽。去声之漭。皆不收。不知先生用之所出。以俟博闻。按庄子。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莽苍并侧声。前人诗句亦多有用此二字者。苍茫盖本莽苍。但以茫易莽而倒之耳。此亦何足致疑。

古今历法所以参差不齐。且不能以行远者。无他。盖由布算之时。不论分秒之多寡。悉翦弃之。定位之时。不察入宫之浅深。遽强命之。积微成着。所以寖久而寖舛耳。前轨既差。后车复继。而曾不知悟也。乃更过求小巧以取捷。七政何由而齐乎。

前汉董仲舒传。制曰。虞舜之时。游于岩廊之上。文颖曰。岩廊、殿下小屋也。晋灼。廊、堂边庑岩廊。谓岩峻之廊也。师古曰。晋说是。案后汉百官志。武帝选六廊良家子为羽林郎。掌宿卫侍从。以便马从猎。还宿殿陛岩下室中。文颖以岩廊为殿下小屋。必牵于此殿陛岩室而为之说也。因殿陛岩下作室。自是武帝时事。尧、舜岂复有此。且殿下小屋可与于岩。颖说诚误。至于晋灼谓为岩峻之廊。亦未为得也。尧、舜时。茅茨不翦。土阶三尺。亦岂有所谓岩廊者哉。然师古以晋说为是者。特以其随文解说。为尧舜之时。世质民淳。虽三尺之阶。已得谓之高明。故云岩廊也。

东坡诗。九万里风安税驾。云鹏今悔不卑飞。盖出于阮嗣宗咏怀云。宁与燕雀群。不随黄鹄飞。黄鹄游四海。中路将安归。

庄子至乐。名止于实。义设于适。是谓条达而福持。福当作幅。木之有条。其气足以达之。布帛有幅。在人足以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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