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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工政六河防五(1)

籌河工全局利病疏乾隆二十一年

大學士陳世倌

皇上軫念民依。今歲再舉南巡大典。訪求民隱。誠兩江蒸黎。出昏墊而登席之時也。臣查此二十餘州縣之連年被水者。由黃河南北兩岸。創建減水閘壩。分洩河流。以致水緩沙停。河底日高。河身日飽。不能容納。伏秋汛至。南岸減下。則碭山懷遠宿州靈璧虹縣五河睢甯等州縣田畝被淹。北岸減下。則豐沛桃源宿遷清河安東陽海州田畝被淹。而均未有已也。夫河不兩行。治河不易之法也。康熙十六年七月。河臣靳輔疏稱。黃河南岸一決。必由邸家白鹿等湖以入洪澤湖。助其滔天之勢。撼擊高家堰一帶隄工。各隄即堅固如鐵。亦必從頂漫過。下淹高寶等七州縣田畝。淮流仍舊洩。仍不能助淮刷沙。清口以下。仍必淤墊。此南岸不治。必壞運道之情形也。北岸一決。必由駱馬湖之後。橫衝邳宿運河。將河底湖底。積漸於高。一遇伏秋異漲。則濟甯魚台嘉祥鉅野滕嶧之田畝。必致淹沒。運道隄亦必潰。此北岸不治。必壞運道之情形也。是黃河南北兩岸之不可開放以分黃河之勢者。在靳輔自言。亦已鑿鑿可據。無何而康熙二十一年。於黃河南岸。則開毛城舖減水壩一百二十丈。又建減水石閘一座。又於王家山建減水石閘三座。於山建減水石閘四座。北岸則於大谷山建減水石閘一座。蘇家山建減水石閘一座。其意以為減下之水。由小神湖出睢溪口入洪澤湖。使沙澄湖底。其清水。仍出清口以助淮刷黃。不思黃河斗水沙七。所過之處。無不淤墊。現今小神湖侍邱湖白鹿湖。以及林子孟山等湖。早已淤平。其灌入洪澤湖者。沙澄湖內。先已淤墊湖底。湖不能容。方且奔潰四出。正靳輔所云淮流仍舊洩。不能助淮刷沙者。又何從收出清口刷黃之效乎。靳輔當日甯不計及此。特以徐家灣蕭家渡之決。議以革職賠補。故於兩岸分建閘壩。以分水而保隄耳。而後之司河者。以其為治河之第一人。奉為成憲而不敢違也。不已謬乎。夫自毛城鋪一開。而減下之水奔注入湖。浩浩滔天。撼擊高堰。勢不能禦。於是開唐埂六壩。貫入高寶諸湖。下淹高寶興鹽等七州縣。民田盡成澤國。而湖水既分。清口刷沙無力。海口漸淤。乃效潘季馴以隄束水之法。於雲梯關外。海口之內。築隄二萬三千八百丈。其意又將使水不溢。專力攻沙。以通海口。不思潘季馴以隄束水之法。止可施於內地之黃河。而不可施之於海口。黃河挾沙而來。奔騰浩瀚。一往莫禦。故堅築隄岸。使水循隄直下。則勢猛而沙隨水去。若海口。則每日潮汐二次。以隄束水。潮至則沙隨水進。潮退則沙隄根。日積一寸。積數十年計之。其沙日引日長。愈久愈堅。是以靳輔所言往時雲梯關外即海。自宋神宗十年黃河南徙。至今凡七百年。關外洲灘。遠至百二十里。此言具在可考。今自雲梯關至四木堰海口。且遠至二百八十餘里。夫以七百餘年之久。淤灘不過百二十里。靳輔至今僅七十餘年。而淤灘乃至二百八十餘里。且此二百八十餘里之中。昔年止有六套者。今且增至十套。與南岸之十洄。上下迴抱。形若交牙。兜束河流。至十曲而後出海。然其今日之海口。固不至斷潢截港之為淤。而亦甯可謂之寬暢乎。此皆由靳輔。始則開南北兩岸以分黃之勢。後則築海口兩隄以停黃之淤。節節相因。弊所必至也。

若夫李家樓七十里無隄之處。在靳輔當時原係九十里。前河臣齊蘇勒加築二十里。今存七十里。相傳謂靳輔以分洩黃水。保護徐州城者。臣始亦信其說。及查康熙二十四年九月。靳輔疏稱。北岸李家樓起。至大谷山止。應接築大隄。約長一萬六千丈。束黃河異漲之水。不使北侵。以救碭豐徐沛四州縣田畝。共在原估築隄三十萬丈之內。因奉 聖祖仁皇帝諭旨。令再行確議。乃將最緊要之宿桃清山安五縣河隄十四萬五千丈。先為修舉。而此九十里無隄之處。特緩而未築耳。不然。黃河正身。寬不過一二百丈。即海口亦寬不過四五百丈。計之不及三里。何至洩水之支河。乃至一萬六千丈。且既一萬六千丈。豈猶應不足宣洩。又於蘇家山大谷山。各建減水閘一座。此必無之事也。特時至今日。黃底淤墊日高。水不能下。即欲加培。而礙於下游之徐城。勢有不可。適有此無隄之處。可以分洩水勢。遂附會其說。相沿至今。習為常事耳。查乾隆六年。巡漕御史都隆額奏稱。黃河自石林黃村二口北趨。衝刷深闊。竟與黃河平接。流入微山湖。微山湖西面。已經淤高。設全湖淤墊。始則為患於民田。久必有妨於漕運。今自都隆額陳奏以來。又十五六年矣。黃河之水。無歲不由此貫入微山湖。本年孫家集潰決。大溜奔騰而下。拍岸盈隄。魚台縣竟成水底。蒙皇上特遣部臣劉統勳。會同河臣白鍾山。星夜修築。已報合龍。又現議將魚台縣另建城垣。民生固可無虞失所。但臣於乾隆八年。曾帶領郎中明安圖。用儀器測量徐州城外黃河。面寬一百二十五丈。今聞現在河面僅寬四十八丈。則知數年以來。河身更為淤墊。夫以數千里奔騰浩瀚之黃水。而束於四十八丈之河面。勢必盡赴此無隄之處。貫注微山湖。而微山湖現在淤平。即疏浚通流。亦斷不能盡復全湖之寬廣。則微山湖之水已無所容。又加以黃河之水。年年減下。與運河僅隔一之隄。又勢必漫入運河。而運道壞。黃河絕運而過。山東河湖之水。不能順流而下。必致倒流。而魚台金鄉濟甯曹單滕嶧諸州縣。民田盡被淹侵。則山東之民生。亦因此受其病。誠今日所當熟籌而急為之計者。伏查康熙二十三年。 聖祖仁皇帝巡歷黃河。諄諭河臣靳輔云。減水各壩。洩出之水。作何善法歸海。毋或淹損民田。欽此。是黃河分洩之水。允宜設法歸海。方免淹浸民田之患也。臣愚以為欲救此二十餘州縣年年被水之災。

當先治黃河之墊淤。欲治黃河之墊淤。當先通海口之紆曲。查海口十套之中。惟二套四套六套。其長尤甚。昔年靳輔曾於雲梯關外海口。挑挖引河。又於南北兩岸築隄二萬餘丈。皆於此處取土。則知海口未嘗不可施工。況今日雲梯關外至海口。皆成漲灘板土。尚非嫩沙無駐足之地可比。應請照靳輔挑挖海口引河之法。於汛水未發之前。照河身寬深丈尺各套。直開挖引河。兩面各數丈。俟汛水漲發。將兩面開通。使二瀆直注出海。則衝刷有力。雲梯關外河身不至紆曲。海口日見寬深矣。但套雖挑通。而兩隄尚在。能保沙之不再停隄根乎。方今兩地之內。城郭營壘。民田廬墓。壤地相接。又設有葦蕩營。每年割取葦草。以資隄埽之用。未便遽議撤毀。請先曉示民間以此兩隄遇有衝決不更繕治。如畏水患。各自遷徙。則不數年而兩隄自潰。十套十洄。將復為海口。二瀆自可暢出矣。

至清口以上。至徐州黃河數百餘里。河底高於內地丈許。皆成老淤。水勢不能衝刷。自非大加疏濬之工不可。其疏之之法若何。伏讀 聖祖仁皇帝諭旨。朕由運河一帶以至徐州迤南黃河。細加看閱。見各隄岸愈高而水愈大。此非水大之故。皆由黃河淤墊甚高。以致積年漫溢。朕欲將黃河各險工頂溜灣處開直。使水直行刷沙。若黃河水刷深一尺。則各河水少一尺。深一丈。則各河水淺一丈。如此刷去。則水由地中行。各壩亦可不用矣。欽此。大哉 聖人之言。誠萬世治河不易之法也。伏查乾隆二年。河臣白鍾山陳請挑挖引河。免其賠補。格於 廷議。未蒙准行。然挑挖引河寬深。偶致淤墊。實非人力之罪。曾經河臣張鵬翮奏請。奉 聖祖仁皇帝允准免賠在案。況今兩岸淤灘。挺出河心。上下形如交鎖。若不竭力挑挖沙嘴。則大溜不能歸中。河流不能迅捷。沙停河飽。為害滋深。伏請皇上飭下河臣。將凡係河身灣曲處所。飭廳汛各員呈報。河臣驗明丈尺。挑挖之後。計其工段。按季報部。彙請分別議。其怠惰者參處。如有應挑引河。一例挑浚。即或有河成而溜不掣。然河身漲灘已經挑去。河流取直。亦於黃河大有裨益。應請免其賠補。則人自踴躍趨事。而河流既闢。刷沙有力矣。其浚之之法若何。查治河之具。原有杏葉扒鐵掃混江龍等器。查杏葉扒齒短而銳。挽以竹篙。輕而無用。混江龍排列鐵齒。長至尺許。墜以大石。始達河底。河臣白鍾山曾令廳汛各員施用。頗有明效。但部臣劉統勳等。試之以為無益。臣因採其意而損益之。請鑄大鐵軸一具。約長六尺。上鑄鐵齒。長三寸而銳其角。一周凡三齒。共列五周。兩端貫以鐵鎖。務使直沉至底。用船一隻。夫四名。首橫木樑。將鐵鎖分繫木樑之上。用夫牽挽而行。沿路滾翻。每十船為一排。每十里置船一排。先委實心辦事之員。沿途備細測量。兩岸釘立木樁。書明河底高低尺寸。按月核其浚深若干尺寸。以為賞罰。如果深至一尺。給以紀錄。至五尺。予以加紀。多者按此計算。怠玩者分別參處。其已浚深者。將船撥協近淺窄處所。除雨雪日期外。一排之船。每日往回三次。十日當可深一寸。積一月計之。當可深二三寸。一年計之。可深二三尺矣。先製十具。量調浚船。試演一月。如果有益。則請多備數百具。將原浚船挑選應用。分段排列河中。實力奉行一二年。倘有成效。行見河底日深。河身日闢。南北兩岸。可以不分水勢。則此二十餘州縣。漸可免被淹浸。此臣所謂疏闢海口。浚治河身。為今日捍災之急務也。伏乞皇上於南巡回鑾。至徐家渡時。特遣大臣會同督河諸臣。自雲梯關外海口。上至徐州。東至魚台濟甯等處。沿河相度。將淮黃二瀆。有無可以疏治。上下兩江被水州縣民田。有無可以疏涸。山東魚台滕嶧運道。有無阻礙。微山湖東面隄岸。應否幫築高厚。悉心妥議具題。次第舉行。以副皇上南巡惠民之至意。若夫清口之內。向有爛泥淺裴家場張福口帥家莊四道引河。總匯於三汊一河之內。自東南直注出口。最為得力。 聖祖仁皇帝曾命河臣張鵬翮挑浚。以暢淮流。又於運口接隄一百數十丈。以逼三汊河之勢。而於運河口門。建一大墩。使三汊河大勢。直注清口。惟一線回溜。入運濟漕。是以洪澤湖之水出清者刷沙有力。而運河之口。亦洄漩停蓄。不至順流直瀉。難以挽禦。自移運口迤下七十餘丈。以避西風汕煽黃水之患。將三汊河堵斷。以作運口下岸。於是淮水散消。出口無復激射之勢。運口又仰承在下。淮水進趨入運而出清口者。刷沙無力。以致黃河北岸之楊家莊。常虞淺阻。糧艘尚需起剝。其弊未必不由乎此。今蒙聖駕親臨高堰。閱視工程。其新舊運口情形。聖明自有洞鑑。固非臣愚所敢妄議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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