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霍正坤才放开怀里的人,还不忘轻舔了下唇角,那动作性感又蛊惑,害的为人母的郝月都闹了个大红脸。
轻轻退了下男人,“别闹,妈在那边呢。”
“哪呢?”霍正坤笑着问。
郝月奇怪的转头,就发现整个大厅哪里还有其他人,早不知影踪了,就连小安安也被郝母带走了。
“额……”郝月马上明白过来,老妈肯定是看到他们接吻,才带走孩子的。
郝月囧。
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都怪你。”
“谁说怪我?明明怪你。”霍正坤笑着反驳。
郝月故意板起小脸,“怎么就怪我了?”
“因为你的草莓太甜,太美,老公忍不住。”霍正坤说的颇为情SE,说完还刻意在郝月的耳旁吹了口热气,害的郝月全身发软,难受的呜咽了一声。
拳头抵在男人的胸口,“嘴巴越来越甜,还真是风流不减当年。”
郝月调笑着吐槽霍正坤,脸上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如果不是霍正坤了解一切,真的看不出小女人病了。
很多时候人们常常盖棺定论,以为一个人看起来四肢健全,笑容满面,就以为他健康无忧。却不知道其身体真实承受的痛苦,以及他们需要花多少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像常人一样。
郝月越是这般,霍正坤越是心疼。也希望自己能给她更多的情绪价值,让小女人能够快乐再快乐一些,从哪些阴郁的泥潭里完完全全的走出来。真真正正的如她展示给自己的那般,健康又美好。
“所以呢?你要不要赏老公一个吻?”霍正坤厚着脸皮说。
郝月笑,“刚才还没亲够啊?”
“永远都亲不够。”说完这句,霍正坤又想凑上去,结果郝月反应快,快速的退后一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男人不满,狭长的黑眸似乎在询问郝月什么意思。
郝月傲娇又嫌弃的说道,“那么肉麻谁要你亲,这么久没去学校,我得复习下功课,然后开始准备设计稿。”
“也不用那么着急吧?”霍正坤有些担心郝月吃不消。
“着急,怎么能不着急?我只有一年的时间,不能浪费。而且你不是说要给我做个品牌吗?我准备现在就多多设计,以保证以后有足够好的作品拿得出手,对吧?”郝月对于未来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看到小女人这样,霍正坤反倒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了。
缓步走到郝月面前,轻轻的抱住对方的身体,高大的身躯将郝月衬托的越发小巧精致,下巴抵在郝月的头顶,柔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老公自然支持你,不过一切必须以身体为前提,如果那里不舒服,或者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藏在心里,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
“那是自然的。”郝月仰头亲了下男人的唇,乌黑的眼睛里全是软软的柔情。
霍正坤简直爱死了小女人这样子。清楚的记得,第二次在静安见到郝月时,小东西就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并且在对他施用美人计,只是那时候的柔,多了几分算计,不似现在,是出自真心,出自爱。
忍不住又低头摄住郝月的唇,想反客为主,哪知道郝月仿佛早就知道,伸手快速的捂住自己的红唇,让霍正坤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霍正坤先是一愣,随即噬咬、吸吮,甚至用舌尖抵舔,每一下都用足了诚意,害的郝月反而发窘了。
最后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你怎么能这样?”
“能哪样?”霍正坤反问,只是嘴角的笑怎么都像是狐狸已得逞。
郝月懊恼,伸手轻拍了下男人,然后突然垫脚开始亲吻霍正坤,这让霍正坤一喜,快速的回应,那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郝月的胸前用力的蹂躏,另一只则缓缓下移,郝月也不阻拦,反而用自己的大腿蹭动着男人的下身,感受到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哎呀,突然想起安安要喝奶了。”就在霍正坤吻的意乱情迷,快彻底失控的时候,郝月突然一把推开他,接着扔下这句,就匆匆的跑上了楼,霍正坤以为小女人主动亲吻自己就表示同意亲热,哪知道根本就是故意使坏。
尴尬的看着自己西裤里的隆起,狠狠的轻斥了一句,坏东西。然后无奈的自己回卧室去冲凉水澡,他霍三少何时这么狼狈过?
小女人,你给我等着。
郝月一上楼便笑得不亦乐乎,抱着安安嘴上都是笑意,倒是郝母嫌弃的看了女儿一眼,“吃了蜜糖?”
“吃了草莓。”郝月也不脸红,嘻嘻哈哈的说。
闹完孩子,郝月才去书房复习功课,霍正坤已经出门了,也没多想便投入到了学习中。对于小兰,还有这一系列事情,郝月并不打算插手,无论是不是连馨儿做的,她想霍正坤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或者即便最后不如意,她也不会责备对方,在这场感情里郝月感受到了男人浓厚的爱意,和愿意跟她共度此生的决心。
这对郝月来说已经够了。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她愿意给男人足够的信任,也愿意陪他去一起经历。
人们常说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可郝月觉得或许是她还不够强大,所以在自己给自己安全感的基础上,还希望自己的爱人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感觉到被爱,然后所有的苦难都似乎没有那么艰难,那么苦涩了,甚至会心存感恩和庆幸。
嘴角不由的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脑海里闪过一抹灵光,快速的抽出素描本开始勾画,许是心都是甜的,所以设计起来也变的得心应手,很快便有了一个初步的形态,不似“时光”那么繁复,这次郝月的设计非常的简洁,就是一朵卡萨布兰卡,简化后精致温婉,寓意永不放弃的爱,素描笔勾画出细细的野麦穗,作为项链。
小时候郝月曾去过姥姥的家乡,那里有大片大片的麦田,听说麦子都是秋种秋出,最后经历冬雪的覆盖在春天茁壮,成熟于夏日。那时候郝月就觉得麦子是世界上最强悍的植物,经历四季,然后变成最重也是最美的样子。
坚韧又温暖。
就如同郝月此刻的希冀,他们的爱能同那卡萨布兰卡一样优雅美好,又如那麦穗一般坚韧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