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苏小脸皱成一团,扑到苏璃的怀里:“苏苏晚上和奶奶睡,不怕!”
苏璃挑眉,秀雅的五官温润如玉,状似不经意道:“奶奶这三日要去隔壁村寨看刘奶奶,应该不在家吧!”
苏璃有些好笑地看着苏苏漂亮的凤眸瞬间瞪的滚圆,勒的他衣襟都紧了几分。
苏苏现在该怎么办呢?
“那……那哥哥晚上是不是怕老鼠?”苏苏底气不足,眨动水晶般明亮的大眸子,无比纯洁无辜地瞅着谦谦如玉,君子般正直的哥哥。“苏苏可以逮老鼠哦!”
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赤裸裸的闪闪发亮,就差上书:我这是保护哥哥的好妹妹!
苏璃指背轻抵薄唇,低咳一声,温雅的眸子抑制不住笑意。嗓音一本正经,似是考虑了一会儿,在苏苏忐忑的目光下,勉强点点头:“是有点不喜老鼠!”
“那奶奶不在,苏苏可以和哥哥一起睡,逮老鼠更方便哦!”某人兴冲冲地把自己卖了。
苏璃秀眉微挑,低应了一声:“嗯,好!”
“苏苏就知道哥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苏苏为自己的聪明感到无比的高兴。
苏璃眸光温柔如水,眸底掩下淡淡的深幽,指骨分明的手摩挲苏苏灿然晶亮的小脸没说话。
落凤岭春季的夜晚虫鸣声不绝,傍晚淅沥沥地下起雨水,戌时刚过临近亥时(夜晚九点),雨势渐大,噼里啪啦打在屋顶。
想起夏日狂风暴雨掀飞屋顶的情形,哥哥说半夜时还会打雷,苏苏顿时有些扛不住,揪着被子赤着脚眼巴巴地站在苏璃的榻前。
苏璃的住处干净整洁,除了简单的床榻,只有一张小木桌一把直背木椅。桌上放着两本有些泛黄陈旧的书卷,一只小木瓶中插着一捧淡紫色的小花,与小雏菊有些相似,散发淡淡的馨香。
床头也有放置同样的紫色小花,室内弥漫异样的淡香,苏苏光着脚丫子在门边踌躇。
隔壁大婶说好女孩不能随便进别人的屋子,苏苏趴在门边探头往里看,不知道哥哥睡没睡?
往里一瞅,正好与榻边只着素色亵衣的苏璃对上。
苏璃身形修长,乌墨般的青丝柔顺如瀑,垂至腰间,橙黄的油灯下,颜姿艳绝,温雅如玉,如琢如磨。
他好笑地看着门边张望的娇小身影,目光触及她裤管下光溜溜的脚丫子,无奈摇头,蹲下身,伸臂唤她:“暖儿过来哥哥这里!”
苏苏一只脚丫子踩着另一只脚丫子,很是纠结,想了想,乖巧地走到苏璃身边。
“哥哥!”
苏璃抱起冰凉单薄的娇人儿,关上房门,转身坐到榻上弯腰擦净她光裸的小足。“以后不许这样知道么?冻着了怎么办?”
苏苏抱着哥哥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臂弯中,打个秀气的小呵欠,墨色的乌瞳浸出水意,烛光下剔透慵懒,苏璃指尖微颤,不自觉地吻上她的眸子。
“暖儿!”
他的嗓音透着微微的喑哑低磁,凉玉般的体温渐渐升高,手掌摩挲瓷玉般的肌肤。
烛光在夜色中逐渐消弭,苏璃拉起被子盖住怀里的苏苏,顺势倒入木榻。
黑暗中不见一丝光亮,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并不曾出现雷声。
室内小木桌上的紫色的小花微微摇曳,清淡的香气缭绕,苏苏脑子有些昏沉,睡得有些不安稳,浑身犹如被圈入火圈之中,胸口传来微微噬痛,苏苏忍不住伸手去挡,却被阻挡回去按在脸侧。
苏璃情动难抑,抱紧身下娇软的身子贴近自己滚烫的身体。
滚烫的呼吸萦绕在耳边,被子下交织痴缠的身子水乳胶融,苏苏蓦然惊醒,想起曾经撕裂般生死徘徊的痛楚,忍不住呜咽轻颤,频频后退躲避。
“哥……哥哥……”苏苏胡乱地掀开被子欲逃,腰肢被苏璃紧紧箍住,密实紧促的掠夺她的甜蜜。
“暖儿,不要逃!”苏璃轻轻吻她,抱紧怀里挣扎呜咽的娇小身子,强烈直冲脑顶的愉悦感令人沉迷。
“唔!”苏苏泪珠子直掉,苏璃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愈发加深两人的联系。
夜晚没有一丝亮光,雨势逐渐大了,室内子母藤结出的紫色小花香气弥漫。
奇特的感觉袭遍全身,苏苏无法抑制地低吟溢出,玉足探出棉被,小趾微微蜷成团。
“暖儿,别怕,哥哥爱你,哥哥在这里……”
苏璃俯身爱怜的轻吻她的唇,甜蜜感袭遍全身,有一种令人心安的亲密,她是他的,以后还会有孩子,他的血脉延续。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雨声歇止,天边的曙光照亮木桌上紫色的小花。
苏璃换上了新的花朵,转身走向榻边,俯身在恬静的娇颜上印下一吻。
苏苏长睫颤了颤,睁开水雾般的眸子,剔透晶莹的五官略带疲惫。
“暖儿,醒了么?”
苏苏睁开迷瞪的眸子,脑袋歪在哥哥的肩上,微微一动,身子的不适感很强烈,剔透的小脸顿时委屈至极:“哥哥,苏苏不理你了!”
苏璃抱起娇小的身子,温声呵哄:“暖儿乖,哥哥不好,哥哥不好……哥哥带苏苏洗漱好不好?”
“哼!”苏苏扭过头,决定不理他。
“暖儿身子还疼吗?哥哥下次会轻一点好不好?”苏璃嗓音温柔,耐心地呵宠不听话的小家伙。
苏苏一听还有下次,当即鼻头一皱,作势欲哭。
“哇啊——!”剔透的泪珠子稀里哗啦的如豆子般滚落,清澈的眸子浸一汪碧水,宝石般透亮。
苏璃抱起苏苏搂入怀里,轻轻拍她后背,温和柔润的声音带着抚平人心的力量。“好好好,暖儿乖,哥哥错了,暖儿不哭了好不好?”
苏苏这次不相信哥哥,揪住被子死也不撒手,泪眼汪汪地瞅着哥哥,温暖的室内,小家伙因为昨夜的缠绵,小脸蛋呈现淡淡的绯红,明净而柔魅。
苏璃眸子微深,身体微僵。
苏苏一瞧,揪着被子蹲在榻上,螃蟹似的往旁边移动,远离危险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