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陵看着李天香可爱的模样,不禁心中一热,在其额头上吻了一吻。李天香满含羞色地瞟了张之陵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张之陵欣赏着李天香面带桃花的迷人模样,看着其可爱红润的小嘴,忍不住就想一尝滋味。只是听到身后脚步声起,只好放下念头,转身望去。
只见段神医神情严肃地走来,李天香强压下心头羞意,迎了上去,说道:“世伯,是否箫门的人攻来了?”
段神医点了点头,说道:“来的是南堂的人,堂主项天行也来了,听说此人在箫门武功排行第三,在南方难寻敌手。”张之陵这时心里倒有点兴奋,微笑地道:“就让我来会会他,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应付神剑的威力。”说着眼睛看了看神剑。
李天香和段神医都满脸惊讶地看着张之陵,随即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神剑,眼睛里终于有了高兴之色。
张之陵等三人来到前厅,只见包括李总镖头在内的镖局的主要人物都在,只是大家都不吭声。李天香的大哥李剑锋见了他们,走过来道:“箫门的人只围不攻,志在使我们整日心神不宁,消磨我们的斗志。
张之陵见众人都眉头紧锁,显然对此战不抱信心,心想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便走到厅中心的位置,高举神剑,见大家都朝他看来,便大声说道:“这把就是传说中的神剑,此战我们有神剑相助,必能保卫平安镖局平安!”
这时,大家的目光都盯着神剑,有惊讶,有兴奋,也有人眼中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只有李天香的目光始终深情地望着张之陵。李总镖头一拍扶手,朗声笑道:“好,此战有张公子相助,我们必能保平安镖局平安!接下来,我们继续商量如何应敌,现在有了张公子及神剑相助,我们当可从容布置。”说完,望了望众人,对李天香说道:“香儿,你一向足智多谋,你有什么建议?”
李天香看了看张之陵,开口说道:“张大哥可否一展神技,也好让我们见识一下神剑的实力?”
张之陵微微一笑,走出厅门,望向三丈外的一棵树,凝神一剑隔空劈去,只听一声脆响,树裂为两半,分边倒下。
众人一时都被神剑惊人的威力所慑,呆立不动,有人甚至露出了恐惧神色,张之陵走近那恐惧之人,问道:兄台为何害怕呢,你我不是朋友吗?”
那人更是紧张,支吾着道:“我…,我…,是…,是的。”
张之陵马上又气势逼人问道:“那对方来了多少人?”
那人脱口道:“五百…。”一说出口,马上明白上当,连忙住口。
张之陵笑了笑,问道:“兄台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呢?”
那人辩解道:“我打听到的。”
这时,只听李总镖头厉声道:“赵良全,你不是说你妻子病了,需在家照顾于她吗?”
赵良全满头大汗,支吾地道:“我刚来时听兄弟们说的。”
“胡说,对方有多少人,我们都不知道,你如何听说?”李总镖头怒形于色。
赵良全一指后边,说道:“我就是听他说的。”
大家都不由向后一看,只见空无一人,知道上当,转过头来,只见赵良全已向墙边逃去,张之陵略一纵身,一眨眼的功夫,已到了赵良全面前。赵良全心头一凉,提剑往自己咽喉抹去,张之陵两根手指一夹,剑身顿时停在半空。赵良全见众人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立刻跪在李总镖头身前,哭声说道:“总镖头,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妻儿都在他们手上。”
李总镖头沉声道:“好,那你说出对方的虚实,以及他们是叫你干什么来的。”
赵良全道:“我只知道来的是箫门南堂的人,约五百余人,由堂主项天行统领,他们要我在镖局之人最疲乏,最适攻击之时放出信号。”
李天香沉呤道:“不如我们反其道行之,在我们状态最好之时,让赵良全发出信号?”
张之陵摇了摇头道:“对方人多势众,这样正面对敌我们的伤亡太大,就由我去挑战项天行,只要我能斩项天行于剑下,不止对方群龙无首,而且对他们的士气也会受到沉重的打击。”
众人都觉此法最好,也不劝阻,李总镖头恭声道:“那就有劳张公子了!”
张之陵微笑着对李总镖头说道:“现在他们该还不会攻来,不如让我试试看能不能以神剑上获得的真气为总镖头治疗曾被诊震断的经脉。”
李总镖头顿时激动地道:“真的还能治吗?”
张之陵道:“我试试看吧,还得要段神医相助才好。”
段神医站出来道:“只要能治好老友之伤,用到老朽之处,只管吩咐。”
李天香看着张之陵与父亲一起走入练功房,自己在房外等待,心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即希望张之陵能治好父亲的伤,又怕张之陵损耗功力过多,在与项天行决战之时落败。
日落西山之时,张之陵与李、段三人一走出练功房,在门外等待的李天香和李剑锋姐弟便迎了过来。张之陵感到李天香询问而又期待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轻轻得摇了摇头,说道:“请恕在下无能,未能帮李总镖头复原。”颓废之色溢于言表。
李总镖头忙道:“张少侠快别如此说,你不惜损耗真气,为老夫疗伤,老夫已是感激不尽,况且张少侠还甘冒奇险,为镖局迎战强敌,咱们就是肝脑涂地,也难报张少侠之恩!”
段神医也附和道:“李兄之伤托之过久,实非张少侠能力不足,此战过后,我再配合药物,或能利于李兄之伤,现在张少侠千万不能失去信心,不然将影响与项天行一战的成败。”
张之陵点了点头,看了看天色,说道:“今晚大家养好精神,明早咱们就与箫门一决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