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期
“哦,我去医院看医生了。”
“妈~电吹风机关上了,你得了什么病”
“也没什么,只是感冒”
“那去门诊就好了,为什么去医院”
“近啊”她说“我在电梯里遇郅了那个替我治病的医生,原来他就住16楼,在我们上面,我们聊了会儿。”
“妈,你好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我听到她小笑几声。
晚上,我睡的很香,白天一切的事让我觉得生活变了许多,就像刚从冬眠中苏醒的雨,打算一场轰轰烈烈。我发现过去的一切都是空白的,没有意义的,雨,我要打破沉寂。
Q
伴随阳光的黎明,我背上书包就该去上学了,按电梯按钮,电梯从16楼下来,门开了。
“等等”就在门刚要闭上的时候,它又开了
轩琦站在里面,是她按的开门按钮,我跑了进去,真幸运,虽然刚才16楼错过了电梯,这会还是让我赶上了。
“早上好”
“嗯,早上好”轩琦
电梯的门关上了,我们是面对着门站着,电梯一路向下,没有人中间插入,我一直在留意她,但没有看,只是用斜光稍稍看一下。她如往仍旧是白色的一身,一只眼睛藏在发中,那是蓝色的。
一路上她很安静,步子也很慢,偶尔看我一眼笑了下,然后继续前进,就像我希望的那样,秋至冬初早晨的阳光很舒服,把她打扮的就像天使一样,这时我会有很多感慨,但已经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一起走过马路,走过小巷,走进校门,走进教室,很多人看我的目光都变的奇怪,就像是从外星来的。到座位上坐着,我的生活一直重复,今天也一样,凯锋走过来,我很高兴,因为我认为他是我在校园里最值得信任的人,所有事都愿意对我说。
“你和姚晨昨天?”
“别再提了,我昨晚八点钟,我打了过去,结果是某某妇产科的电话295……3”凯锋
“也就是你被一个女生耍了”
“你怎么样了,还在观察期间?”凯锋
“我知道她家地址,早上,我们是一起来的”心里想着,是该杀杀这小子的锐气了。
“真的,我以前岂不是太小看你了”凯锋
我没有告诉凯锋整个过程,也不想告诉他一切来龙去脉,因为我不喜欢解释太多,知道了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我告诉他这只是巧合罢了,以免太伤他自尊。
徐明早上上课前连个鬼影也看不着,刚想待会和凯锋到宿舍去看看,只听门外一声“报告”徐明抱着书包走进教室,老师根本就来不及说“comein”,坐到座位上,他趴下就睡着了,就在我想叫醒他的时候被老师误会了,以为我们在说话,两个人被叫去外面站,他长长的睡意,后更是被走廊那头吹来的冷风洗去,傻乎乎的说了声为什么我们会站在这。
下课铃在头顶响着,终于可以进教室了,看见那张分离以久的椅和桌子,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们的,凯锋过来。
“你们俩干什么,老师叫你们出去就出去,真该据理力争,他可是侵犯我们的受教育权”凯锋
“那又怎么样,几次去教育局反应,都爱理不理,学校和教育局本身就是串通好的”徐明
“要是我,出门前也要把门摔得粉碎”凯锋
“你确信,那个女生会喜欢你这么做吗?”
“管她的,她喜欢我就喜欢,不喜欢就算了,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
徐明发现我们都没多大理他。
“你们干吗不问我为什么迟到”徐明
我们等待在那,看他的回复,“昨天一个女生问我数学题之后,说傍晚到她宿舍去借练习,把学科的导与练拿了,到宿舍,那是女生宿舍,我去那里找不到那个女生,便要回去,没想到既然撞了个人。”
“谁”
“就是那个叫子涵的女孩,开口便一句流氓,我想伸手去拿她,结果又是一句流氓。”
“就你,谁见了不是说一句流氓,还是在女生宿舍,不被骂才怪。”凯锋
“后来回宿舍睡觉,梦里,我发现我一直和那个叫子涵女孩撞来撞去,醒来一次,撞一次,醒来一次,直到循环撞了几次之后,终于撞到一面墙,之后我才睡着的。”
“这个借口真没创意,你就不会编点更有说服力的,梦见撞到女生还会醒来,如果是我撞上去,也就不起来了。”凯锋
这节课下课时间很长,是因为昨夜里下雨,场地湿滑不能作操,趴在护栏上,今天的阳光不是很青,我们三只臭虫占了护栏四个人的位置,这时候不需要特意的去注意楼下的某个人,只需看着不动的一个点发呆。
凯锋走进教室去,他说有事要做,我看着|徐明脸上的两条香肠发呆,他的样子要是一不小心走到了哪个女生后面说我叫徐明,说不定那个人会毫不犹豫的从护栏上跳下去。
下午了,很无聊老师讲的课没有多大吸引力,但说起第3节的体育课,徐明和凯锋的热情倒是很高,铃声响,大家站成排,我站中间,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这个位置,老师只要一次哨子,我仿佛身处伊拉克前沿战场,头顶略过轰炸长长的尾音。
凯锋在打篮球,徐明混在女孩子堆里打排球,我也喜欢打排球,我喜欢用脚踢出墙外,让对方爬过墙去捡,我更喜欢打羽毛球和pingpong用的是甩球,我的力气很大,万一球拍飞了砸到人,死前不会太痛苦,有也只是瞬间的事。
我和一个陌生的女孩打羽毛球,她打得很不错,以前估记是练铁饼,三五下把球拍丢过来,比我出轨的频率多出几百倍,所以打球打得战战兢兢的,这和前面那段没有冲突,因为万一砸中了,死不了,那就得活受罪了。想起徐明告诉过我的关于独眼巨人的事故。
不打球或是打累了,反正我已经停下来,在一旁的草地上坐着,高一的班级正在跑步,我看见他们来回跑道一圈又一圈,是三五个人一起快的,大家都照顾跑得慢的人,以免被老师骂。
整个人躺在草坡上,展开双肩,空气里迷漫青草味,这让我想起过去初中的时候独自一个人躺在草地上看书。
“萧然,快去看看”凯锋
凯锋来时很激动,我还没反应过来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篮球场那边围着很多人,看了凯锋一眼,两人一起朝那跑去。
推开人群,我显得很兴奋,徐明也在那里,他说句,跑了,我看到地上躺着个人,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皮肤,短长的发……还有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