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王尧睁开眼,发现已躺在自己的床上。
从床上坐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再照照镜子,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体的伤已经痊愈。
经过昨天的搏斗训练,他吞噬获取的能量值超过了2000,也就是说,一天搏斗训练获取的力量,超过了20天力量训练所获取的力量!
这一点,让王尧狂喜不已,拿起放在床边的吞噬手套,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有任何玄机。
看似普通,却威力非凡,随身带上吧,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用得着,王尧将手套装进了口袋中。
看看墙上的闹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赶紧穿好衣裳去缪康家上班。
缪康家中。
一名穿着白大褂、提着药箱的的医生早早地来到了缪康的家中,这名医生是李勇从网上找的,据说是医学博士,一脸白白净净,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文弱书生。
医生从药箱中取出检查仪器,麻利地给缪康做完检查之后,摘下了仪器。
朱虹一脸憔悴地走上来,急切地问道:“医生,我家康儿的情况怎么样啊?”
“没事的,我治过比他更严重的病人,现在都已经康复了。”医生淡淡地说,说完,开始给缪康配药。
听到医生轻描淡写的话语,朱虹紧张的神情稍稍松弛了一些。
医生拿出几包药,递给了朱虹。
“这是一个疗程的药,服过之后,应该就会好转了。”医生说。
“好的,谢谢医生。坐下休息一会吧,李勇,给医生倒杯茶。”朱虹吩咐道。
“好的。”李勇赶紧倒上一杯茶递给了医生。
“谢谢。”医生接过茶,喝了一小口之后,将茶放在了身边的茶几上,然后一抬头,无意间看见了卧室窗户上的刀痕。
“这窗户玻璃上的刀痕是怎么回事啊?”医生突然问。
“是我们家雇的一个小保安用飞刀射鸟时留下的,这几天太忙,都没顾得上换。”朱虹说。
“妈,王尧不是小保安,他肯定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身手不凡,隔着玻璃,一刀就将窗外的鸟射下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呢。”躺在床上的缪康说。
听完缪康的话,医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了,我得走了,还有其他病人在等着我呢。每天我都会过来做检查的,我不在期间有什么事,随时可以联系我。”医生站起来说道。
“好的,谢谢你医生。”朱虹感激地说,然后将医生送到了门口。
医生提着药箱走出别墅院子大门,王尧刚好从大门外走进来。
两人擦肩而过,目光交汇,虽然素昧平生,但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视几秒之后,医生钻进了车,王尧目送他的车缓缓离去。
恒业建筑公司总部大厦内,缪延心事重重地走进办公室,刚坐到办公桌前,电话就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缪延有些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缪延跟对方说道。
“你的儿子还好吧?”电话里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是谁?”缪延急切地问。
“别管我是谁,你最好好自为之,否则,你的儿子就会没命。”对方依旧冷冷地说。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我求你别伤我的儿子!”缪延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如果我要你的公司呢?”对方问道。
“这……”缪延有些犹豫了。
“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别让我等太久。”对方狠狠地说,说完挂断了电话。
自从接到恐吓电话之后,缪家加强了防范,窗户的玻璃换成了防弹的,缪康的卧室内,始终有两个保镖寸步不离,缪康接触的任何东西,都要经过保镖严格的检查,别墅的大门外,还雇了十来名保镖轮流值班,其安保级别,不亚于国家总统。
王尧的时薪涨到了500元,条件是必须二十四小时呆在缪家,训练,只得暂时中止。
第二天上午。
医生准时地来到了缪家给缪康做检查,缪延、朱虹,李勇,王尧和尤虎都在卧室中看着医生做检查。
墙上的闹钟响起,缪延一看手表,转身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朱虹问。
“公司还有些急事,我得过去处理下。”缪延说。
“儿子都这样了,你还老想着公司,要是真能用公司换回儿子的健康,我也愿意!”朱虹眼圈红红地说。
“你糊涂啊,昨天接到的可能就是一个趁火打劫的敲诈电话,你不要当真!现在正是公司发展的关键时期,我必须得每天过去,不然就会错失良机!”缪延说。
“去吧去吧!”朱虹不耐烦地说道。
二十分钟后,缪康赶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到办公室的桌前,手机又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还是一个陌生号码,缪延的神情又变得紧张起来,他有些忐忑地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缪延跟对方打招呼。
“你上班很准时啊,昨天跟你说的事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最好尽快做出决定,否则,你的儿子就彻底没救了,咱们走着瞧!”对方冷冷地说,说完挂断了电话。
缪延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陷入了痛苦地沉思,这个人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他究竟是谁呢?按照他的说法,儿子肯定是被人害的,那么找医生还有什么用呢?
正在沉思间,电话又响起,拿起电话一看,是家里打过来的。
“老延,赶紧回家,儿子快不行了!”电话里传来妻子朱虹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缪延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家,发现躺在床上的缪康已经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医生呢?”缪延着急地问。
“刚走了。”朱虹哭着说。
“赶紧叫回来啊!”缪延说。
“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说是马上可以赶到。”朱虹说。
几分钟后,医生赶到了缪延的家,经过一番抢救,再给缪康喂下几粒药之后,缪康渐渐苏醒了过来。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抢救了过来,房间内的众人都舒了一口气,“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治疗了这么久,一点好转没有,反而更严重了啊?”朱虹一边擦眼泪一边问。
医生站起身,环顾四周之后,有些为难地对朱虹说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好的。”朱虹示意其他人都离开卧室,并关上了卧室的门,卧室内,只剩下了缪延、朱虹和医生。
“医生,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讲啊?”朱虹纳闷地问。
“你们没有告诉我实情。”医生说。
“什么实情?”缪延问。
“缪公子不是生病,而是被人害的,害他的人,就在这栋别墅内。”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