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许诺皱了皱眉头,山洞中炼丹炉的残片因为炸炉飞溅破裂的到处都是,很难让许诺忽略到,“你该不会是打算欺瞒本座吧!”炼丹炉刚炸,就说要炼丹才能解决,怎么看也可能是太过巧合了吧?
“不敢!”凌虚子不急不满的摇了摇头,“炁之所需,难以为继。小的难有其他办法,只好就我的办法来,也只有炼丹一途能够解决。”
深深地叹了口气,许诺很难对他的丹药产生十分的信任,毕竟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自己可不想再一个地方栽倒两次。“你能有把握解决吗?”
“当然!”即使自己炼丹炸炉,灰头土脸,但依旧不改他自信的双眼,提到炼丹这件事双眼就直了,“这个是补,只需小火……”
“别说废话!”打消了凌虚子自吹自擂,皱着眉头,身体斜靠在床垫上。如今真是走两步路都喘,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他丹药炼成的那天。咬了咬牙,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暂且试一试,如果不行的话再找玄寂老道也不迟。
“说吧,你还需要什么东西?”
“额,让我想想。”凌虚子低着脑袋,慢慢想着,一边掐手算着,喃喃自语:“硫磺、断灵砂、瑁璃……”嘴中念念不停,一直到许诺听得心烦,打算一个雷把他给劈死的时候,凌虚子终于抬起头来,开口说道:“启禀大仙,炼丹所需的灵石妙药尽皆齐全。”他顿了顿,神色犹豫道:“只是还少了一样东西……”
吞吞吐吐不停,听得许诺心烦,以前对方打算要东西的时候也没这么不好意思啊,最多说一句请上仙赐予弟子什么什么,怎么如今就成了这个样子。“什么东西,有屁……快说吧!”及时的制止了自己爆粗口,深吸了口气,调节自己的激动地心情。
抿了抿嘴唇,看着地上的残渣碎片,凌虚子开口道:“还缺少一个炼丹炉!”
“炼丹炉?”许诺神色十分尴尬,毕竟炼丹炉的损坏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只是……“咳咳!炼丹炉我有的是,只是我的品级太高,你恐怕用不了。”
凌虚子心中咒念,您别管我用不用的了,您倒是给啊!不过心中却也不怀疑许诺说话的真实性,毕竟三界之中有名的炼丹大师除了太上老君,也就是这位自称是子虚大仙的人,真以为起个子虚的道号就能让人认为你是道家的人啦?您也太小看人了吧,毕竟三界中有这般法力还能为芸芸众生炼丹服药的,也只有那么一位了。
心中思绪万千,嘴里却得客气,“小的当然不敢用您的炼丹炉,也用不了。只希望能够有个盖子的容器就足够了。”
“是吗?你要求还真低啊!”靠着身后的被褥,许诺艰难的笑着,忽然间看见凌虚子的表情灵机一动,“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有想要的炼丹炉了?”
凌虚子嘴中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伴随着两撇胡须,看起来十分猥琐。“这个,不敢欺瞒大仙!确实是曾遇见一个十分合适的炼丹炉,若是用它为您老人家炼丹,事半功倍!”
许诺苦笑一声,这家伙还真是够无耻。明明是自己想要东西,还要说是为了自己,真是厚颜无耻!“也好,说吧,在什么地方?”心里琢磨着,要是在一些厉害的角色手里,用那个金色的小水壶,里面的东西连黑熊精也抵挡不住,应当可以客气的从别人的手里‘拿’过来。
“咳!在天蓬元帅的手里。”
“天蓬元帅?”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猪刚鬣那里?”想了想,自己的要帮他重新成为天蓬元帅,哪一个小炉子也并无不可。“也好,也好。”
正要找到福陵山的地图,心中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着凌虚子吩咐道:“对了,你有没有一些羊脂玉瓶之类的东西?”
“羊脂玉瓶?”凌虚子心中纳闷,却点了点头,“羊脂玉瓶实在是没有,但小的有一个极品寒玉做成的玉盒,不知……”
“够了。”一键返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旁,给凌虚子留言道:“你速速到灵园来,带着你的玉盒。”
声音越传越远,却有始终萦绕在耳边。心中却不断吐槽,这位大佬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拿着手中的玉盒,慢慢跟上。
“放在那吧!”
两小块相挨着的金黄的土地,其中一个摇曳着一朵尚未开放的花苞,黯淡无光,不加以任何的颜色,灰蒙蒙的,似乎真个世界都抛弃了它。而另一块小土地上,则空无一物。
凌虚子拿出玉盒,轻轻地走到那块空地,提心吊胆的避开那朵未开放的花苞。上次那个霹雳果使得方圆百里遭受灭顶之灾,这次虽然仅仅是一个小花苞,但他更不敢轻视。刚将玉盒伸到那块金黄色土地的上方,手中一沉,玉盒掉到土地上。
一阵阳光雨露之后,玉盒里渐渐被水装满。笃然一下,玉盒从地上飞落到凌虚子手中。
“三光神水?”心中激动不已,虽然知道三光神水这个名称,却从未见过,只在猪刚鬣叫破之后,才恍然大悟。捧着手中的玉盒,觉得轻若无物,却又重若万钧,这种感觉果真很奇妙。
“带着东西去云栈洞吧!”心中感叹,自己就这么些好东西,但自己却不能用。一旦收到仓库之中,里面的三光神水就又会消失无踪,让许诺想要把这东西带到现实世界的想法打消。
“带着东西,你的炼丹炉就靠这个东西换了。”三光神水,姑且这么叫吧,反正许诺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反正对于治伤治病之、催促植物,效果不错,和金坷垃一样有效。想来能救治猪刚鬣的道基受损,也能有用。不然,那就别玩了……
风景如画的福陵山,尽管它只是只是猪刚鬣施展的幻术,真实情况已经是草木皆灰了。
福陵山上,云栈洞前,猪刚鬣摇头笑道:“禅师,要我跟从你去修行,倒是也并无不可。只是……”
他对面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点头笑道:“不敢称作跟从,只愿能大道同行罢了。既然已经心悦,又哪来的可只是,走罢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