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堤坝阻滞了河流就要风景。就像你说
粗大的胳膊揽住细腰，就是美人了。
（比如那几位拍婚纱照的少女）
不是：若干死鱼集会，抗议你的演说。
蛆虫体会你的苦衷，帮你分解它们——
唯一的条件是在岸上，且陪有流行音乐。
夕阳会为你塑造一尊蜡像，废船
同意做你的道具。此刻，恶臭正细心地
梳洗垂柳的发丝，正好送来一具
梦中的妖婆。但失眠了是你的失策。
红楼，白楼：欲变性为黑社会。
“有我在，能容忍他们吗？我宁愿
以命抵命，在广场凿一块纪念碑。”
毗邻的古城陷入噩梦：那里天天是工地——
小山村一座楼乍起，犹如诈尸；
山坡上烟囱矗立了恶魔还会远吗？
傍晚，我透过荒草看见了这个世界的糜烂。
200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