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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乔不群怔在床上,脑袋里混混沌沌,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李雨潺喘着粗气,几下穿好衣服,拢拢散乱的头发,这才回身蹲到床前,托住乔不群下巴,说:“你不是来送我的吗?火车都快开了,哪还有时间发疯?我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潦草。”

乔不群拉过李雨潺的手,放嘴里吻吻,站起来,然后轻轻搂住这个让他激情澎湃的身子,说:“都怪我一时失去理智,差点要耽误你出行了。”李雨潺贴着乔不群的胸脯,喃喃道:“本不想让你来送我的,可我没法拒绝你。从读高中起,我就开始拒绝猛追我的男生,一直到大学,一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然而不知怎么的,一见到你我就绝望地意识到,我是没法拒绝你的,虽然我知道我最应该拒绝的是你。”

乔不群怦然心动起来,差点又要失控了。捧过李雨潺的脸蛋,见那深幽如海的眼眸里噙满晶莹的泪水,慢慢又盈出眼眶,流向那美丽的面颊,乔不群伸出舌头,舔着李雨潺脸上的泪水,说:“你别走了,我陪你过年,直到你父母回来。”

“你别哄我了,你做不到。”李雨潺挣脱乔不群,过去关上行李箱,说,“走吧,不然真赶不上火车了。”乔不群将行李箱拿过来,徐徐向门口走去。要去拉门锁了,又松了手,扔掉箱子,回身搂住李雨潺,说:“你别走了,我俩就待在这屋子里,再不出门半步,直到地老天荒。”李雨潺笑道:“我的大诗人,别给我朗诵你的大作了。”乔不群说:“你以为我是在做诗?不不,能跟你日夜厮守,今生已别无所求。”

李雨潺掰开乔不群的手,说:“别黏黏糊糊的了,我又没嫁到广东去,春节过后还会回来的。”拉开门,先迈了出去。

来到街上,两人已变得理智多了。打的赶往火车站,上车放好行李后,离发车还有十来分钟,李雨潺怕碰上熟人,驱赶乔不群。乔不群不好赖在车上,只得乖乖走了下去。却没走远,站在站台旁的广告牌下,痴然望着车窗后面的心上人。呼啸的北风从站台外刮进来,打在脸上,鞭子一样。可乔不群毫不在意,他只想多瞧李雨潺几眼。

生怕乔不群冻着,李雨潺扬着手,示意他回去。乔不群笑笑,依然一动不动站在风里。

李雨潺只得掏出手机,拨通乔不群号子。两人嘴对手机,两双眼睛却相互望着。李雨潺说:“还不走,要冻感冒的。”乔不群说:“我巴不得感冒,患了大病,住进医院,好等你回来服侍我。”李雨潺说:“你进了医院,还轮得到我去服侍吗?”乔不群说:“我为你生的病,你不来服侍,谁来服侍?”

两人说了一会儿昏话,火车开始鸣笛启动。乔不群自广告牌下走出来,朝火车追过去。车窗里探出一只动情的手臂,频频挥动着。无奈车子越开越快,那挥动在外的手臂慢慢变得模糊起来,最后跟那晃悠的车身消失在远处。乔不群踉跄几步,颓然停下,莫名地伤感起来。北风依然呜呜鸣着,追赶着地上旋舞的落叶。

直至抬起头来,乔不群才发觉自己已是泪水涟涟。他知道这不仅仅因为离别,还因为生命深处的心弦震颤着,已将自己打动。人是世间怪物,入世一深,身上的温柔便会渐渐硬化,掉进世俗和物欲的桎梏之中,几乎忘了情为何物。是李雨潺唤回你久违的柔情,让你重新意识到自己还会伤怀,还会感动,还会为一次离别流泪。

回到政府大楼后,车窗外那挥动的手臂还在眼前晃动着,幸福的潮水溢满乔不群的全身。他忍不住拿过话筒,要去揿李雨潺的号子,又嫌十一位数字揿起来麻烦,掏出手机,一下调出那心仪的名字,按下绿键。不想对方不在服务区,估计火车不是在钻山洞,就是处在信号覆盖不到的盲区。只得发了一条短信,仅四个字:等你归来。

没过多久,李雨潺的短信就回了过来,也只四个字:相约春天。乔不群不免又激动起来,对着短信吻吻,一时舍不得退出。

望着短信,痴了好一阵子,总也没法将李雨潺从脑袋里抹去。直至瞥见桌上台历,意识到没两天就是春节了,这才慢慢将思维拉回到现实世界里。近段只顾着老干方面的工作,把纪检监察室都扔到了一边,不晓得王怀信他们在忙些什么。又记得那次给王怀信布置的纪检监察工作思路,也不知他弄得怎么样了。准备去趟纪检监察室,出门正要上楼,碰巧王怀信从楼上下来,说:“乔组长到哪里去?我正要找您呢。”乔不群说:“恰好我也在找你。”王怀信说:“就到您办公室去吧,免得您爬楼。”

回到组长室,乔不群往高背椅上一仰,指指墙边沙发,说:“王主任坐吧。”王怀信没坐,仍躬腰站在桌前,说:“我站站,坐了一上午,屁股都坐麻了。”这个理由倒也充分。只是乔不群有些不自在了,扭扭屁股,要摆正姿势,毕竟弯腰站在地上的是你父辈年纪的老同事。转而又想,人家心甘情愿那么站着,你又何必在意呢?王怀信也太想转正做纪检监察室主任了,一心巴望你能帮他实现夙愿,不然在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年轻人面前这么毕恭毕敬,完全没这个必要,尽管这个年轻人是自己上级。人到无求品自高,人需求人矮三分,这实在也是没法子的事。

乔不群坦然起来,仍高高在上仰在椅子上。倒是王怀信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脸上始终保持着谦卑的笑容。也许在他眼里,乔不群唯一的角色就是自己的上级领导,跟年龄问题没任何关系。官场只以级别论贵贱,从来不以年龄论尊卑,级别高,年龄再小也是爷爷;级别低,年龄再大也是孙子。

估计是王怀信认识到这个官场铁律,在儿子辈的乔不群面前装起孙子来,才显得那么从容自如。只听他不慌不忙道:“我来找过乔组长好几次了,您都没在办公室。”乔不群说:“怎么不打我手机?”王怀信嘿嘿笑道:“领导不在办公室,肯定有事忙去了,领导有事在外,老电话打扰,那可是对领导的大不敬。我的事又不急,不好给您添乱。”

有人这么尊重领导,乔不群这个不怎么把自己当领导的领导,也不得不把自己当起领导来。从领导角度出发,王怀信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领导不只分管你王怀信一个下级,每个做下级的有事没事,拿过电话就往领导手机上打,领导还有安宁没有?做下级的身上又不是没长着两条腿,这两条腿天生就是用来跑上级领导的。下级两条腿不往上级领导这里跑,难道还要上级领导提着两条腿往你下级那里跑?做官在于运动,运动必须方向正确,出了方向性问题,该往上运动的,偏偏老往下运动,今天运动办事员,明天运动勤杂工,后天运动普通群众,看你能运动出什么名堂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道理一万年前已开始管用,一万年后还会管用。

看来人想做官还真没有错,不做官又怎解其中妙味?乔不群的自我感觉格外饱满,笑望着王怀信,说:“你的事又是什么事?”王怀信这才拿出几页稿子,双手呈于领导桌前,说:“这是您前次布置给我的工作思路,我弄了一个初稿,还请您亲自过目。”

刚才乔不群准备到纪检监察室去,原本就是去问王怀信这个东西的。于是拿到手上,低头看起来。王怀信也是体谅领导辛苦,一旁又道:“马上就是春节了,大家都在忙过年。乔组长您看这样行不,这个工作思路也不是什么急件,不必急着成稿,咱们是不是先安心过好年,年后再说?”这也是实情,乔不群放下稿子,笑道:“桃林有句话,叫花子都要过年,工作上的事年后再说也不迟。”

王怀信走后,乔不群见下班时间已到,也关门下楼。来到局级宿舍楼前,兜里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掏出一看,是霍长征发来的。自那天在人民医院体检中心交换过手机号子后,霍长征不时会发些短信过来。也没正经事,无非些无聊段子,乔不群看过也就看过,不予理睬,只偶尔选些别人发的段子回给他。这次短信仍是段子,却有些意思,说男人有外遇后,必然出现以下几样反常行为:见人假话连篇,单位天天加班,短信看过就删,手机回家就关,家务从来不沾,腰肌常年发酸,上床呼噜震天,短裤经常反穿。

乔不群忍俊不禁,不出声骂道,亏得这些短信写手想象丰富,编得出这种段子。要收手机时,忽想起今天李雨潺发的短信,留在手机里不删掉,到底是个隐患。幸亏霍长征发来这个短信,提醒了自己。史宇寒倒不是那种小心眼女人,一般不会动乔不群手机,可世上的事不怕一般,就怕不一般,哪刻史宇寒高兴了,不一般起来,在你手机里揿出李雨潺的短信,还不跟你没完?政府大院里就有好几对年轻夫妇,看过对方手机短信,气愤不过,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有的甚至拿着离婚报告,推搡着上了法庭。

也是贼人心虚,删去李雨潺短信后,乔不群又想起已跟李雨潺到了这个份上,以后电话短信会更加频繁,她的名字留在手机里,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来的。干脆把李雨潺三个字删掉算了,反正她的号码早已烂熟于心。只是史宇寒脑袋不笨,若见你所分管的两个处室干部名字都在手机里,独独没有李雨潺,来个反向思维,觉得你是此地无银,又如何是好?乔不群又想出一计,在李雨潺名下胡乱编个号码,另揿入郎淘沙三个字,输上李雨潺手机号。如此移花接木,李雨潺的电话短信都到了郎淘沙名下,李雨潺名字却仍留在手机里,也就不会让史宇寒生出其他想法。记得李雨潺说过,她父亲爱好古典诗词,尤其推崇他们李家诗人词客,李雨潺三个字便取自李煜《浪淘沙》中“帘外雨潺潺”句,改浪淘沙为郎淘沙,以代替李雨潺,史宇寒再有想象,恐怕也不会想到这上面来。

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着,乔不群已上完楼,到得家门口。开门进屋,桌上早摆好饭菜,一家人正等他吃饭。端碗扒了几口,兜里手机猛然响起,一瞧是郝龙泉。乔不群明白这个电话的意思,却玩笑道:“表哥不是要请我客吧,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已吃着饭了。”郝龙泉说:“谁请你客!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打个电话,那一千元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乔不群已铁心不去入郝龙泉的股,拿那些太容易来的钱。也就不再含糊,说:“表哥厚意我心领了,入股还是免了吧,我实在太忙,没时间理这事。”郝龙泉叹道:“一千元又不是什么大钱,你还理不来?现在不是流行这么一句话么:你不理财,财不理你。你工资也就那么多,不想点办法怎么行?请你入股,就是让你不时有些进项,开销起来方便,你却木棒敲狗卵——脑袋一硬一硬的,好像跟我的股有深仇大恨似的。”

乔不群只好拿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搪塞,说:“你也知道,我做上这个纪检组长时间不长,除纪检监察工作外,领导又让我分管了老干一块,正好又到了年头岁尾,好多事情堆在了一起。是否等过了这一阵子再说?”郝龙泉压住火气,说:“乔不群同志,我无非看在你为我开矿操过不少心,咱们又是亲戚的分上,真心想感谢感谢你。若以为我是巴结你,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要知道,等着我巴结的政府官员多得很!”乔不群口气还是这么淡然:“表哥你高看我了,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巴结?”

电话被旁边正吃饭的史宇寒听个真切,乔不群放下手机后,她便问道:“表哥要你入什么股?”乔不群哼哼道:“这个郝龙泉真逗,他矿上资金短缺,竟跑到政府大院搞起集资入股来了。他也不想想,当年有人在桃林党政机关里集巨资,拿去广东炒地皮,结果全都打了水漂,血本无归,至今集资户还在上访告状,已成为桃林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如今只要听到集资入股几个字,没有不头疼的,郝龙泉还跑来玩这套把戏,谁还会理他?”

乔不群故意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是怕史宇寒闻风是雨,做发财梦。偏偏史宇寒对入股的事很感兴趣,说:“与当年去广东炒地皮可不同,上山开矿明摆着是一本万利的行当。这也是公开秘密了,现在矿老板跟政府部门关键人物关系密切,入股对象是有选择的,不是谁想入就入得了的,表哥要你入股,还会让你吃亏不成?”

乔不群望定史宇寒,不无认真道:“郝龙泉尽管是你表哥,可你得想清楚,这些老板都不是吃素的,最好别碰他们,免得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臊。”

史宇寒不再理睬乔不群,只顾低头吃饭。乔不群不好多说郝龙泉什么,搬出过年话题,问史宇寒还有什么没准备好,要不要帮着上街搞搞采购。这纯粹是无话找话,乔不群向来不怎么插手家务,事实是想插也插不上。尤其是岳母大人给他们理家后,除将每月收入全额上交外,他更是百事不管,天天只知张开嘴巴吃饭,躺倒身子睡觉,神仙一样。

见史宇寒没搭腔,岳母说:“过年的事有我和宇寒操持,不群一心干你工作就是。”乔不群讨好道:“有妈撑着这个家,真是我们的福气。”岳母笑说:“我哪有能力撑起这个家?家要靠你们男人来撑。男人干好事业,出门有脸面,进屋有票子,这个家才撑得起来。老话说得好,男主外,女主内,这样一个家才像个家。男做女工,家运不通,一个大男人天天婆婆妈妈的,只知理家务,家务理得再好,这个家也撑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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