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不是被它们伤着,就会被感染成丧尸。
接近丧尸,朱鹏从背后抽出别着的虫刀,一个伏身急窜带出一股急拂的劲风,扑身上前,旋转身形仅有的左手持刀旋斩,自下而上飞斩向距离最近的三个丧尸颈部。
虫刀挥舞在急速的带动下如同虹化,瞬间便斩下了三颗残缺的头颅,这群丧尸似乎只有进食本能,完全没有自保意识,只是机械地把手伸向“食物”,便是面临攻击也不懂躲避反击。
“噗嗤,噗嗤”
接连的刀过肉裂声,凭借手中虫刀的锋锐,朱鹏周围几个丧尸颈骨尽数削断,身体也如同失去动力的木偶一般摔倒在地上,本来不只三两道刀声的,但朱鹏的身与刀俱快,所以接连而起的刀声连成了一气,猛然一听,恍如一声清悦的刀鸣。
凭借手中虫刀的锋锐,朱鹏以最少的体力最短的时间搞定了这群只恶心却并不如何厉害的丧尸,凭借朱鹏此时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只要不是遭遇到太多的虫兽,他都有相当的把握逃出生天。
搞定了眼前这群丧尸之后,朱鹏满大楼的搜寻,看到能干掉的丧尸就信手干掉,看到相对麻烦的就尽量避开,直到附近整片地域的消防栓带都被朱鹏打破取走后,朱鹏才停止了自己的行动。
走上这栋大厦一处高度适宜的办公楼,朱鹏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将那华丽的落桌窗一击而碎,缺失了钢化玻璃的阻挡高空中烈烈的风便吹拂进来,让一身血汗淋漓稍显疲惫的朱鹏精神一振。
这里和朱鹏的家宅间隔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但其中相接的道路,却尽数被虫兽和丧尸所盘踞,但这在朱鹏看来却并不是什么问题,不能走陆路,难道还不能空投了?想来那些虫兽暂时还没有飞行兵种吧。
想到这,朱鹏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这时由于钢化玻璃的破碎声,而招引来的大批丧尸已经咆哮杀至,可惜,这一楼层的大门早就被朱鹏用大量的杂物家具所封挡堵死,虽然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但行使朱鹏的计划却已经够了。
用手大体测算了一下角度与距离,在确定目标后,朱鹏用接连而起的消防栓绳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消防斧头紧紧系住,用力的拉了一拉,在确认这个简易绳索的结实程度后,朱鹏便把消防斧拿了起来,然后冲着远处一个小楼的方向,弯背弓身,含腰蓄力,然后“吼”的一声咆哮,将那个消防斧一下子远远的掷了出去。
非常幸运,朱鹏的手感与运气俱佳,那远远抛飞的消防斧在第一次抛投中就牢牢卡在了一处坚实的地方,朱鹏几次拉扯都拽不回来,看来真是镶嵌结实了。
此时那群丧尸已经把朱鹏所封堵的大门破坏的七七八八了,尸群之中甚至还有几只凶悍的虫兽参与,宽大的足刀几次劈斩,都能轻易把这处会议室的大门劈斩出几道淋漓的口子,看来这处防御已经支撑不住了。
只是朱鹏也用不着它了,迅速把手上的消防栓绳捆绑于一个定立在地面的金属棍上,然后朱鹏把身上的上衣一脱,展露出精壮均匀的上半身。
把上衣卷成绳把持于双手之间,朱鹏顺着那消防栓绳一套,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下一瞬间朱鹏就在高高的摩天大楼上跳了下来,如同简易的高速缆车一般,朱鹏从高高的摩天大楼高层往另一处相对低伏的楼区处极速滑去,整个人如驾风飞翔一般。
高空中激烈的风在吹拂着朱鹏的脸,那瞬间的相对高速让朱鹏几乎睁不开自己的眼睛,恍惚中不知过了多久,朱鹏隐约的看到前方有一处结实的墙壁,吓得他双腿上剪于栓绳赶紧降下了自己的滑行速度。
这时朱鹏已经滑行甚远,大体到了原定的目的地,刚刚若不是他及时的减速,此时恐怕已经结实的撞在墙壁之上了,往下纵身落于实地,朱鹏这才长长的呼了口气,身处半空将自己小命交给命运抉择的感觉实在不好。
再次回头,朱鹏隐约可以看见自己刚刚跳出的那个楼层中已经遍布了丧尸与虫兽,只可惜除了丧尸智力较低从楼层中掉下来几个外,拥有智慧与自制的虫兽却没有摔下来半只,都只在那个楼层上咆哮舞刀,展露狂暴的杀意。
其中一个虫兽似乎对于朱鹏的逃逸感到十分的不甘,竟然挥刀将朱鹏系在金属棒上的栓绳一刀斩断。这下朱鹏乐了,本来还得再找栓绳再做一个的,那虫兽将之一刀断之反倒节省了朱鹏许多的麻烦与时间。
“呜呜呜呜,我是都市泰山,啊呜呜呜。”
就是用这种手法,朱鹏利用手中长长的消防栓绳,滑翔于整个大都市的半空之中,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畏惧,但次数一多,就并不如何在意了。
毕竟这种事情就和高空缆车或者高空滑翔机差不多,训练有素的常人都能相当安全的做到,更何况身体与心理素质都远超常人的朱鹏。
朱鹏原本所在的位置与自身的家宅并不如何遥远,几次滑翔之后,朱鹏就已经临近了自家家宅,努力找到一处虫兽与丧尸都相对稀少的地域后,朱鹏再一次滑了过去,由于那栋别墅四周并没有什么太高的建筑,私人领地范围太大,所以朱鹏在越发临近自家后,就越发不能使用这相对安全的半空滑翔技术了。
好在,对于数量较少的小规模丧尸群体,朱鹏倒并不畏惧,趋弱避强几经游击后,总算让他渐渐打开了一条通往美人伊丽莎莱娜的通畅路径。
想像一下莱娜脱光洗净在自己床铺上熟睡的模样,朱鹏就止不住的嘿嘿淫笑,疲累的全身都渐渐充斥了一股燥热的力量。
他的生理欲望胜过常人数倍,朱鹏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问题,还是自己昔日修炼于无形中留下了什么隐患,反正哪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朱鹏也克制不了这种来源自血脉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