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爱独自一人靠在一棵大树下坐着,等待着为她这个冠军颁奖。忍新他们三个人也不知疯哪去了,细爱独自一人靠在一棵大树下坐着留她一个人孤孤单但的。
钟炳灏不知何时头上带着一顶用柳条编成的帽子出现在了细爱后面。他看见细爱无精打采地坐在那儿,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气色。他没有料到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会让她这个可爱,活泼的女孩放在心上,可见他也许真的做的太过火了。他凝视着细爱心里一种莫明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不知道这种感觉该怎样表达出来,凉凉地,馊馊地,先前对细爱的好奇感,已经升华到了好奇加一点内心的忧伤。他真的伤了她吗?
细爱用手抹着眼睛,却全然不知有人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其实,往往最活泼的人,常常有一颗脆弱的心。钟炳灏终于找到理由去相信这句话。
他拿下头上的东西,蹑手蹑脚地向细爱靠近,他轻轻地蹲在细爱后面,这是第一次真真实实地看她,从斜面看,她其实也挺好看的,钟炳灏心里想到,看着她的一句一动,一阵辛酸。
“你还没哭够吗?我已经坐在这看你好久了。”钟炳灏望着前方的树林说。
细爱听到声音后,吓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一看是钟炳灏,起先是一惊,然后理也没理转身准备离去,但被钟炳灏抓住了手,怎么甩也甩不掉。他将她拉回了原位。细爱稍带点愤怒瞪着他,他也站起来盯着她,两人的眼距突然变得很近,很近。
“别用这种眼神看人,不习惯。”钟炳灏把她的脸往一边一推。
“你也别这样看人,我也不习惯。”细爱也跟着说。
“告诉我,为什么跺在这哭?”钟炳灏紧接着说。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把手机还我。”细盎司冷言道。
“因为我想知道,想和你成为朋友。这个理由很充分吧?”钟炳灏问道。
细爱听到话后真是难以接受。笑话!他竟然说要和她成为朋友,这是好事吗?要不要接受呀!
“不,不能,我不缺你这个朋友。”细爱想了想,果断地说。
“我可是从来没有主动去和一个女生交朋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天底下可没后悔药。”钟炳灏笑道。
“不需要什么后悔药。”细爱奋力说,气氛一下子静了很多。
“那也由不得你来做主,主权还在我手上。”钟炳灏说道。
“各位朋友们!马上我们将给各位得奖者颁发大奖。请大家静一静!下面我们来宣布获奖人员。第一名,钟炳灏!曲细爱!第二名......请获得奖的人赶快上场.......”一名男士站在不远处的小台子说。
“走吧!”钟炳灏伸出手说。
细爱看也没看,向前走去。但又被钟炳灏几步追上拉住了她的手。细爱瞪着他看,他却装做没看到。细爱使劲甩开他的手。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到台上。
台下的鼓掌声,呼喊声响成一片。他们都在为这两位不属实的学生情侣欢呼着。
主持人拿着话筒走到他们身边笑着说:“做为今天的第一名,感觉如何?和我们谈谈吧!”主持人将话筒对着了细爱。但细爱半天也不支声,脸上冷冷的。
钟炳灏二话没说就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说:“我们非常高兴,兴奋。”说着用手搂住了细爱的肩膀。现在他们演绎着一对情人。细爱向台下的观众笑了笑,用手拿开了肩上的手,可没过多久,肩上又出现了手......
“现在我和台下的朋友都很关注你两的爱到底有多深?你能回答吗?”主持人问钟炳灏。
他看了看细爱,然后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只有我和她知道,所以谁也不必知道,也根本说不出来,这是内心的真爱,语言无法表达的。”
台下又是一阵鼓掌声。
“好!我们现在就为这一对情侣颁发大奖。首先,我们送两人一对情侣项链。”主持人说着从身边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对项链。
钟炳灏接过项链,不管细爱同不同意就已经将项链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好!太让人激动了!”台下一片欢呼。
带上后,细爱才刚回过神来,没想到钟炳灏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她吃惊地张着嘴,这家伙是吃错药了吗?
“啪!啪!啪!……”台下一片欢呼。
“好了,大家静一静,静一静,看到他们羡慕不羡慕呀?”主持人已经在台上激动不已了。
“好羡慕啊!”台下的回答声震耳欲聋。
“那我们听一听这位女主人公现在最想对她的‘白马王子’说什么?好不好!”主持人又手足舞蹈起来了。
“好!”
主持人将话筒对着细爱,等待着她的开口。
“我,我现在最想说的是,其实,我们并不是……”细爱正准备将事实说出来,不料话到一半,话筒就被钟炳灏拿走了。明显的想封住她的口。
“她是想对大家说,她能有我这样一位男朋友很幸福。”钟炳灏说谎话连眼都不眨一下,真是高手。
“好了!现在我们该为他们颁发更大的奖‘东阳五日夏日营’。”主持人拿出笔记本大小的奖牌递给了两人。
“哇!好大的奖啊!”台下一片惊叫。
“好了!现在我们请出二等奖……”
这时,允诺和忍新不知从哪里钻另外出来。可惜,他们没有看到精彩部分。
“喂!你放开我的手,你弄疼我了。”走下台后细爱摔甩着钟炳灏的手。
“不要在叫了!你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做什么?”钟炳灏发怒道。
“我不知道,你快放开我的手。”细爱说着用手使劲地掐了一下中炳灏。
“啊!”钟炳灏被掐的死叫了一声,将细爱的手甩了出去。不料,甩在了树上,而细爱的左脸也正好撞在了树上。
“啊!我的脸!”细爱捂着脸大叫起来。
“你没事吧!让我看看”钟炳灏见了,双手搂着她的肩膀说。
“你走开!我讨厌你,和你在一起不是一顿大骂就是受伤。”细爱弄开他的手委屈的说,泪以从脸上掉了下来。
这时,允诺和忍新刚好过来。
“细爱!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流血了?”忍新惊讶地问道。
但细爱只是光哭,什么也没说。
“用卫生纸把血止一止。”允诺对忍新说道。
忍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纸。
细爱从她手里夺过纸,自己擦掉了血。她还不想让别人在自己脸上弄来弄去,把自己搞的可怜兮兮地。
“你就别哭了,做一个坚强的女人。不要为了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忍新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令人喷饭的话。
细爱听了差点憋过气去。女人?才多大呀!就当女人了。细爱在想她到底长脑子没有,说话前也不把神经系统清洗干净。
“你少在我耳边叫那两个字,我的耳朵暂时不接收不良信息。”细爱斜视着忍新。
“什么不良信息?我不是关心你才这么说的吗?干嘛这么说。”忍新不高兴地说。
“老大,你弄清楚点,都这么小,能用女人这两个字吗?”
“喂!曲细爱!你不会是吃错药了,以前我不都这么说的吗!那时都可以接受,现在为什么不能接受?”忍新冲动地问。
“你想说什么?说我虚伪吗?”细爱的声音提高了几十分贝。
“我有这个意思吗?你不要在那儿瞎想好不好!”忍新将声音也提高了几十分贝。
细爱傻傻地站在那儿,眼眶中溢出了泪。她不想在流泪了,她台头看了看头顶上的树,硬将泪赶了回去。
四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都没了声音。
“忍新!那边有卖冰激凌的,走我们吃!”允诺突然拉住忍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