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丽萍进门就冲爱萍大喊着话,乐呵呵的样子,一脸幸福状。
爱萍没有说话,只是定睛端详着她。
“萍姐,怎么了,是不是我衣服脱线,还是……”
“没什么,我心里在想着,有你这么心思缜密,温柔贤良的妻子,李山魁也该知足了吧,再不修心养性,就不懂得怎么说他了!”
“不怕萍姐笑话,最近他倒是安分了许多,酒也少喝,最关键的是对女儿的疼爱。”丽萍动情地说着,幸福之花在脸上绽放。“只要友菊能够获得幸福,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丽萍,话不能够这么说,一家人幸福,那才叫幸福。我们女人啊,天生劳碌命,围着一个家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劳心伤神。”
“那可不是,山魁新近在城里开了间五金店,我除却负担家务,还要记挂着他的事业,所谓一心多用啊,现在我才明白一个家庭主妇的责任有多重大!”丽萍感触良深地说。
“你们那五金店生意怎么样?”
“刚开张没多久,也就靠着些熟人介绍顾客,还够房租与伙食费吧,也没多少剩余。”
“事业刚起步,不要奢望太多,慢慢来,买卖这行业,熬的就是耐心,”爱萍虽说没有经历过服务行业,却也可以触类旁通。
“李兰虽然狠心,却也耐不过手足之情,也还办了不少忙,”丽萍如实地说,她眼眸一转,想到了一些事情,就凑到爱萍耳朵,压低声音,耳语了几分钟。
“没事,该来的,你怎么都躲不过,正像你所说,我们提防就是了,别理她!”爱萍心里虽惊,却也表现得淡定。
“我尽量从山魁身上获得信息,然后提前通知你们做好防范!”
“丽萍,我得要提醒你,李兰对你已经不再信任,想必时刻对你有所防范,你务必小心谨慎,姐不希望看到你身处险境。”爱萍关切地对她说。
“萍姐,这点我明白,我跟山魁只不过是她的幌子而已,没事的。我最怕山魁傻不拉几的,被她当枪使,还傻乎乎地替她卖命,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得要适时地进言才行,李山魁就一木桩,你得要搬动他,才能把劲使到实处。”
“最近,我根据五金店的伙计说,阮彪时常找他,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跟他们出去鬼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洗心革面。”丽萍吃不透李山魁的心,所以总感觉不踏实。
“李山魁这个人,我还是有所了解,虽然身上有劣根、惰性以及忤逆,但,只要你稍事指引,他还不至于灭绝人性,事情坏就坏在有那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妹妹唆使!”
“萍姐,根据李兰目前的势力,已不足于跟你抗衡。只是,她在冥冥中的黑恶势力,估计已经涉及到外省,怕是疲于应对!”丽萍内心有所担忧,“山魁说,李兰已经搭上了省城的天地线,估计最近有所作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理她,适当防范,料想也不会出太大的差错。”爱萍的言语中还是比较乐观的,因为她是一个心怀坦荡的人。
“据说,李兰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从外省搬来了一些人,具体想怎么布局,我就不得而知,希望你小心应对。”丽萍还是担忧,怕她从暗处下手。
“是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怕就怕她给我来这一手,防不胜防!”
“萍姐,你们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我担心她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今后的麻烦势必不断,必须要做好长期打算。”
“这点,我必然会处理,别忘了,我身边不仅有建国与国军这帮硬汉,还有两个女诸葛,量她也奈何不得。”爱萍也是眉头紧蹙,“我担心的是生贵,如果他知道,必然会前去找李兰谈判,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是呀,生贵是李兰和爱萍之间的导火索。为了赢取生贵对自己的肯定,这些年来,李兰处心积虑,却难以撼动爱萍在他心中的地位,怎不让她恼羞成怒?
一直以来,李兰都是在幕后指使,从未与爱萍正面交锋。
现在爱萍势力强大,迫不得已,她才亲自准备披挂上阵,逐步显现出了自己的狐形魅影,也不知道鹿死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