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修养,安慕寒伤已好了大半。无痕总在她需要吃药时亲自过来看顾。无痕总说为免她以后留下病根须得伤好全后才能下床,弄得安慕寒差点没憋闷死。吃药要他看顾就算了,可上个WC也要人伺候着……实在是难受。
无痕隔几天就会给她送些书册杂记供她消磨时间。这病号的日子才过的快一些,安慕寒倚着绣垫半躺在软椅上扁着嘴,捻起一块甜脯丢入口中,这古代的药,真真苦的要命了。为了不被某人用眼睛杀死,她只得憋气强喝的……
安慕寒偏头看着前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总让人感觉看不透的男人。忽然浅笑道“无痕!你会讲笑话吗?给我说个?”
男子抬头微顿“……不会~”
“那你会笑吗?……”
“……”
“笑一个嘛,长的那么妖孽,笑起来肯定好看呢”
“……”
半晌……无痕依旧那副表情,安慕寒清亮的黑瞳一转,忽然想逗逗他。“不会吗?要不我给你笑一个?”说着当真一提唇角浅笑起来。
“……无聊”无痕面上不显,心里却颇有些好笑,这人。是在调戏自己?
见无痕眼睫轻闪,却还是这个样子,安慕寒不由得有些无趣道“我去。就你这样以后如何找媳妇儿啊。”却见无痕黑亮的眸子一沉。起身踏出房门。
安慕寒一晒“哟呵,还给姐们玩高冷玩习惯了!不笑就不笑,跑啥阿……”安慕寒撇了撇嘴继续埋首。不一会儿又看了看身侧侍候的草碧“他不笑,你给我笑一个!”
只见那人眼观鼻鼻关心无视安慕寒的命令冷冷道“奴婢不会!”草碧暗自腹诽。她是爷贴身女婢可不是卖笑妓子,自从这个女人来了没事儿就逗弄她们,也不知道爷到底怎么了翩翩将人带到这里。
安慕寒见自己被无视了,低头在纸上写画一阵。小声嘀咕道“我去~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婢,都臭脾性。”
“你说什么?”草碧眉头一皱看向安慕寒。
“我说,你跟你家主子天天的就这一个表情,不怕肌肉僵硬啊~。”安慕寒翻了个白眼。将手下纸张递了过去去“喏,照图上画的帮我做一幅卡牌。在这样养老下去我就快长毛了。”
草碧嘴角一抽“这是何物?多大尺寸?”
“就那么大好了,每一张都做成一样大小……”安慕寒说着,用手比了个大概尺寸。
草碧目光微闪伸手接过领命下去了。
……
“你要的东西!”
安慕寒正无聊的在园中拨弄着刚开花的木槿,听到无痕的声音一回头就见那人递上一个精致木盒。
“那么快?”安慕寒浅笑着接过“这么快?你……哇!”盒盖一打开,安慕寒不禁惊喜的叫道“天,你怎么用这个做,太奢侈了~”只见安慕寒小心翼翼拿起盒中一快木牌。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特有香味~安慕寒轻道“五年一年轮,八百年始成材,你竟然用来给我做卡牌~无痕你是土豪吗?这手笔……太令人发指了。”小叶紫檀在现代那是多昂贵的木料。盒子里共五十四张木牌,每一块都按照同等大小做成扑克牌样子,正面字体全诸红色瞄金漆,每一快厚度都在一毫米左右,奢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