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做好了早餐,没有申清遗和律维娜在,利津他们一家三口吃得倒也和谐,因为谁都没开一句口。
申宝宝吃得安静懂事,一点不需要谁帮他,有良好的用餐习惯。
姚淇到的时候,看到这家人和睦同桌吃早餐的场景,揉了数十下眼睛,就差拿脑袋砸墙,当自己还在梦里,快点醒过来。
申元一点不客气拿起一个包子就扔过去,目标正中,被姚淇接到,举起来就是塞嘴里咬。
“还没睡醒?要不要放你回去继续睡?睡眠时间从你工资里扣。”
“别了!我就那点工资,而且我哪还敢睡,怕一觉醒来,看到更恐怖的事。”姚淇啃完申元扔过来的包子,不够饱,眼盯着餐桌,又垂涎起其他包子。
利津站起来,将申宝宝旁边的椅子挪出来,姚淇立刻一屁股坐下,还一脸赞扬讨好,笑说:“谢谢弟妹,我就不客气了。”
“谁是你弟妹,叫夫人!”申元长腿一出踢在姚淇屁股下面的椅子上。
姚淇早有防备,虚坐着,随便他把椅子踢倒,手里的包子也照吃。
“好歹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比你大半年,你老婆不是我弟妹是什么?”说完,还不客气拿起桌上的豆浆喝。
“你再多话,再喂你吃几个,不信噎不死你!”申元冰山脸,危险威胁。
姚淇淡定吃包子喝豆浆,好兄弟是什么手段,对他说狠话,警告也是说说而已,他还要留着他给他出谋划策给他想点子哄住心上人。
申宝宝塞下最后一口包子,嗓音天真:“妈妈,我吃饱了,我要去幼儿园,不想再呆在这里,到处都是傻子空气,宝宝呼吸多了也会变傻,对不对?”
“对!”利津说得响亮,母子俩一同鄙视两个傻男人。
不理会还在吃的两男人,利津拿上申霖的小书包,准备送他去上学。
申元接受的是西式贵族教育,虽然不拿刀叉,但在他手里吃了一半的包子也能被他拿出优雅的角度美,就是大长腿比较粗暴,又踢了姚淇的椅子,命令说:“去开门!”
姚淇鄙视他,“心痛老婆,也别把兄弟当奴隶,门把连你儿子都能够得到,干嘛非得差遣我这德才兼备的潜力股。”
利津和申宝宝,听到姚淇左一个老婆,又一个儿子的,齐齐向他射来不善目光。
瞎说啥!能闭嘴吗!
“叫你开门,是开这扇门吗?”申元意有所指。
姚淇摆手,也不再调侃他,叫住了利津先让她别开门。
“开门有惊喜,你站到这里来看着。”姚淇伸手想将利津拉倒一个角度站好,等会开门就可以看到门外惊喜,可他手还没碰到她衣服,申元的警告先响起,冷哼声带着阵阵寒意,姚淇咒骂,就没见过他这么小气的男人!
利津想着申元能玩出什么花头,申宝宝也一脸不屑,他爹想虏获他妈咪的芳心,做得那些事都差得远了。
姚淇开了门,利津看到门外的大型物体,眉角有些抽。
她该说申元体贴入微吗?还是太为她着想?
申元居然让姚淇开来了一辆全新装备升级的大众汽车,汽车价位她不懂,但看汽车的外壳就有了另一层特殊性,因为这是一辆警车,比老牌的桑塔纳警车是要豪华多了。
“身为警察,奋斗在所有危险的前线,劳苦功高,市长有意提高警务人员办公效率,警署几位局长也有心申报更换稀奇警车更有力工作,而我们东家有钱,三方合作促成了这次警车大改造活动。”姚淇有着不可多得替老板随时随地发言的才能。
“还有一点忘了说,不知城西警局,是整个市的所有警署分布都更换了警车。”他还怕利津听不出这一切都是申元的功劳,还特意补一句。
能提供整个Y市的警车更换,足以说明风娱总裁财大气粗,换掉所有的老式警车,不去唯独对城西警局特殊照顾,免去利津不少麻烦。
“车钥匙。”申元走过来,跟姚淇要了车钥匙,再转交给利津。
姚淇都要白眼了,难道让他给利津递个钥匙还能非礼了利津不成,东家你不觉得隔绝利津跟其他男性接触过头了吗?
要知道利津的工作是警察,不出意外时而还会跟不懂对女人温柔的凶恶歹徒搏斗,不觉得工作才是最应该隔绝的吗?
警车都给开到面前了,在警局也已经成定居,利津也不会再去矫情拒绝,接钥匙说谢谢,开车先送申宝宝去幼儿园。
等警车开远,姚淇阴阳怪气不怕死又来挑申元的刺,“做警察很危险,为什么不让她辞职,以你的能力可以给她安排任意让她满意的工作。”
“警察就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扼杀了她最喜欢的,就绝了我最喜欢的,你出这种馊主意,我一定让你这辈子到死都见不到喜欢的任何东西。”
姚淇乖乖选择闭嘴。
——
利津将申宝宝送到幼儿园,就立刻开警车去警局。
等她进了办公室,苏毕今天早到,正在整理昨天收集的笔录。
“今天的主要目标是不是张锡明?老师准备立刻就去找他?”苏毕有了几天经验,虽然疲惫,但热情不减。
“先再把沉香花苑的监控掉出来看一次。”
两人到了技术科,将监控调到暗发前一天,利津他们已经看了一次,这次看是为了验证利津的猜想,所以不用从头再看,直接从利津认为可以的时间段开始播放。
“看到这辆车没,开进了沉香花苑,司机带着帽子墨镜,记下车牌,尾号360,然后在一个小时后,有一辆跟它一模一样的车,尾号是567,进了沉香花苑,司机也是带着帽子墨镜,看不清面貌。”
利津点出她的疑惑,可苏毕听得吃力,“有人有分身,间隔一个小时,进了两次沉香花苑,他都没出去,就开着两辆同型号车不同车牌两次进沉香花苑?”苏毕头疼,自己都被自己说饶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