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不过暂时我还没打算,你就再收留几天我吧。”安琪儿虽然知道然明轩喜欢她,她真不想挑明了,让俩人之间尴尬,可是有些事不是想就行的,说:“明轩,抱歉。”她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一字一句的说:“除了司宇,这儿再也没有地方装得下别人了,而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我明显不配。”
“配?!什么是配?有些没有什么配与不配,只是愿与不愿意。安安,他已经不在了。你该放下了。”
“不,他一直都在。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安琪儿放下酒杯起身,朝着大门走去,然明轩想也没想过,一把拉住她,惯性让安琪儿跌回沙发,然明轩脚受伤,没有站稳,跟着安琪儿一起跌到了沙发,呈男上女下亲密的姿势,而且然明轩的嘴在安琪儿的脸上。安琪儿除了杨司宇还没有与异性这么近距离过,而且还亲上了,顿时脸红心慌,她见然明轩还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有点脑羞成怒,用手用力顶起他,大叫道:“你~你你~。”然明轩不得已离开了他做梦都想亲的小脸,可是嘴虽然离开了她的脸,怎么还可能放过这个来之不易软香温玉在怀的机会,一秒入戏装起无赖:“不不行了,安安,我撞到了,疼得不行。”
看着然明轩一脸痛苦,安琪儿忘记刚才两人的尴尬,手也不使力顶了,着急的查看:“撞哪了?我看看。”
然明轩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笑容,继续装:“脚,应该是撞到伤口了,安安你没事吧,有没有压疼,你让我先缓缓,啊,痛~这会我疼得真的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安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想从安琪儿身上起来。
“好好,你慢慢来,受伤的脚可别在使力了。怎么样还疼吗?”安琪儿完全没有注意到然明轩得逞的已经笑开了那张脸,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他受伤打着石膏的那只脚上。然明轩撞到伤口不错,但也没有夸张到这个地步,他很乐意安琪儿帮忙,可也得忍受安琪儿不断扭动自己身体带来严重荷尔蒙的后果。安琪儿越动,然明轩痛苦又快乐,简直是冰水两重天,脸上的汗不断在增加。安琪儿看他这样,以为他疼得历害。
担忧的说:“明轩,要不要上医院啊,我看你疼得脸色不对啊。”
然明轩努力克制自己,摇了摇头,说:“安安,你现在别动。”说完躬起身体,他可不想让安琪儿发现他身体上的异样。安琪儿得了空,然后从然明轩身下溜了出去,然后扶着还躺在沙发上的然明轩,坐了起来。安琪儿累得一身汗,拿起桌上的刚才然明轩喝过的那只杯子,一口喝光杯子里的水,大喘着气:“明轩,你得减肥了。看你不胖的样子,怎么能这么沉,压死我了。怎么样了,你的脚。”
“好点了。呵呵~安安啊,不好意思啊,看你身上都出汗了,要不你先去卫生间洗把脸。”安琪儿点头同意,是需要洗把脸,太难受了。
“安安,毛巾!”然明轩一本正经的递给刚才让安琪儿扔一边的毛巾,安琪儿不作他想,接了过去。
然明轩觉得今天真的幸福爆棚了,软香温玉在怀,刚才安琪儿还与自己并用一杯水。
然明轩忍住笑,在心理狂夸自己太机智了,刚才去卫生间拿毛巾的时候,怎么就想起,把里所有的备用毛巾都藏了起来,现在安琪儿用着他的毛巾,想到这心理就跟抹了蜜似的,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安琪儿很快的从卫生间出来,一出来就看到然明轩一脸的奸计得逞的笑容,狐疑问道:“你乐什么哪?脚不痛了吗?”
“没乐啊。”然明轩赶紧收起自己有些不地道的笑容。
“那个明轩,你家里真的没有其他毛巾了?我用了,这晚上你用什么啊?要不我现在下去替你买块?你脚现在也不方便。”
“你不嫌弃我的就行了。那个安安,能扶我过去吗?你看,我也满身是汗。”不过他身上这身汗与安琪儿这身汗不同,他是被憋出汗来的,享受美人在怀,当然也得付出得代价。
“好的。”安琪儿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进卫生间。
“那我出去了。”
“那个,安安,我想冲一下澡,可是你看我这脚。”
“我帮你?”安琪儿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句明显是疑问句,可然明轩却有本事把它听成询问句,他点了点头。
“真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
“不是~”安琪儿欲哭无泪,这位大哥,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否。可看然明轩这个样子,又不忍心拒绝他。
好吧,看在这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弄成这样的,眼不见才能净,可这都摆在眼前了,撒手不管,好像也说不过去。安琪儿想法很简单,这脚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这样的,这让自己碰上了,总不能扔下他不管吧。然后她细心的给然明轩受伤的脚包好一层防水膜,扶然明轩到淋浴头那。然后又搬了条小板凳子,放在然明轩脚边,吩咐道:“一会你洗的时候脚抬高点,虽然我给你包了一层防水膜,但还是要小心点,千万别进水了。”然后起身,入眼的是上半身裸露的然明轩,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然明轩挑了挑眉,扔掉手上刚脱下来的上衣,说“我要洗澡哪,安安大小姐。”
“哦~那我先出去了。”安琪儿红了红脸,准备退出。
然明轩翻翻白眼,这样就完了?说好的帮忙洗澡呢?不得不又开口:“安安,可能还得再麻烦你,这裤子我自己没法脱。加上我刚才撞了一下,又费了很大劲从你身上起来,现在站着都疼,不要说蹲下了,一点劲也使不上了。”
安琪儿心理骂道:刚才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好否,我现在还有劲,怎么你还没劲啊。想归想,还是走了过去,动手帮他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