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给太子和南玄公子添麻烦了。”季伯彦垂首请罪。
秦煦望了望季处秀,弯起唇角笑着说:“那日凶险如此,季二小姐却不惊不叫与季大小姐都让我们省心不少。季丞相得此二女是好福气。”
季处秀微微咬牙,平静淡漠的双眸在瞬间闪现一簇火花。这么迫不及待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哎呦,这不是那天的小丫鬟么,怎么被打成这样啊。”南玄彻故作惊讶的指着被拉倒侧厅处的竹娇。
季伯彦淡淡扫了一眼,眼角三道沟壑加深:“这丫鬟地刁贱的狠,不仅教唆二女儿偷偷出去,而且害主子置身险地,又搭上了一条丫鬟的性命,理当受到处罚。”
秦煦微微眯起眼睛,那一双宛若古潭的眸子深不见底,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小丫鬟,季伯彦看似每句话都在斥责丫鬟,而实际上则是怪南玄彻未经得他的同意便私闯他的府邸把请帖给了季处秀,看似在怪罪丫鬟把主子置身险地,实则是指责他们的保护不周!
季伯彦不能把太子和南玄公子怎么样,只能拿个丫鬟出气。
南玄摸摸鼻子,走到已经昏死的小丫鬟身边蹲下,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心下一惊,这个季老狐狸可真是心狠。
“这可是一个忠心护主的小丫鬟,多次为主子挡剑呐,至于私自出府,季丞相要怪就怪南某没有跟下人说清楚,就直接送到了季二小姐的”偏院“去了。”南玄彻咬重偏院二字。
季伯彦心中一怒,面上却是和颜悦色,这种久在朝中厮杀的人,岂会被他这几句话所损了面子。
“怎敢怪怎敢怪!”然后回身对执鞭的人说,“念在她护主子的份上抬下去就医吧!”宽厚的袖子一挥,十分的恣意。
季处秀眼看着那下人如同拖死狗一样的拉着竹娇向外走,她凤眼眯起来,眼角有一丝猩红。
大厅不想多呆,她说了一句便走出大厅。
门内仍传来,季伯彦那谄媚的笑:“小女不懂事给殿下和公子添麻烦了,今日,太子殿下和公子便留下来用午饭吧……”
似乎前世今生,现代或者古代,人,都是为了利益而生。即便是自己的骨肉,都可以成为利用的工具。
季处秀没有多大的感触,因为在前世,她对父母也没有多大的感情甚至连记忆也不曾有。
但是她有一个特点,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分毫不能染指。她特别的霸道,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当年有人用了她缴获的一把新枪CHIM34J9型号的美国新研发的消音可控四十发子弹手枪,她眼睛眨也没眨的用鞋底的尖刀刺向那人的胸口。当时她大脑一空,甚至没有想到杀死这个同伴的后果。显然,老大因为失去了只一位十几年才培养出来的杀手很心痛,她被放在电击网房里一个星期,在将死未死的时候被老大放了出来,恐怕是因为不想再因此丧失一位彪悍的猎手罢了。
所以她对刚才之事很是介怀,但却她耐着性子,忍着暴戾的愤怒看着他们用拖死狗一样的方式把她的小丫鬟拖去了杂役房。
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在不久的将来季处秀会伸出铁齿獠牙一点一点把他们私咬的血肉模糊,人畜不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