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幻纱在慕府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门口,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见主公回,小姐来,还有死冷夜。幻纱仰天长叹,最终确定主公战败,冷夜殉主。不觉对凝儿的仰慕之情又高了八拍。世上唯有小姐能征服神一样存在的主公和木头般的冷夜。
“吁~~”好熟悉…。的声音…啊!幻纱在想这是哪个找死的人啊,敢在慕容府门前发出如此混蛋的声音。回头,提气,准备张口大骂,微抽,冷夜混蛋没死?狠抽,主公怀里那是谁?咳血,一口气没出来,憋死我了。
慕容瑾美人在怀,悠哉悠哉的下了车,却不忘风轻云淡的朝幻纱瞥了一眼。表示没看到美人在休息吗?在敢咳一声,你试试?
幻纱继续干憋状态,两眼一翻,突然想到,前几天,貌似主公又风轻云淡的瞥了一堆人,结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被光荣一瞥的人堆,也惨烈牺牲啦。
慕凝苑中,慕府自建成以来从未轻易打开的房门,终于打开。房间也被幻纱在清晨打扫的异常干净。幻纱表示,那是她第一次进这间房,冷夜和幻影也没进过。就连打扫也是主公亲力亲为的。但是幻纱表示她还想进这间房,不为别的,就为这间房豪华绝逼的装饰,和魅力四射,威力无穷,地位神圣的女主。
慕容瑾抱着凝儿走过雕着凤衔合的红木房门,踏着千年乌木地板,穿过纯翡翠珠帘,将凝儿轻放在白暖玉床上,玉鞋放置床前的白虎皮地毯上,为之盖上千年冰蚕丝夏凉被,静坐数刻钟,这才撩下寒烟似水月锦纱帷幔。在房中轻踱无声,手指轻轻划过厢房中间的圆形白玉桌櫈,一桌两櫈,一套青花白玉瓷茶具,一壶两盏;东面的檀香木梳妆台,白水晶梳妆镜,十盒步摇,十盒眉勒,十盒耳链,十盒珠花,和紫金琉璃梳,象牙玲珑櫈。东墙有一部分是用两层水晶砌成,夹层刻着梅花。看向北面的雕花窗户,窗户的对面依旧是窗户。是他的窗户,他想要一辈子能与他对望。尽管她时不时的拥抱,会让他惊慌失措,受宠若惊,会让他心脏停跳几拍。尽管他想得到的不仅仅是这些。窗边有雕花的红木花架,那每天一换的百合花,永远是他亲力亲为。那架千年古筝,那支万年寒冰玉箫,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取得的稀世珍宝。百合花香混合着紫檀香和凝儿的专属体香晕染了整个房间。他穿过纯翡翠珠帘,轻声踱步到客厅,那名贵的千年紫檀木桌櫈,那别具一格的山水画,那独一无二的古玩。每一个角落,都包含着他的用心与耐心。她是唯一一个喜欢将笔墨纸砚放在客厅的女子;她是唯一一个举世无双的女子;她是唯一一个让他魂牵梦绕,日思夜想,肝肠寸化的女子。他愿为她放弃一切,他什么都不在乎,可他唯一在乎她。他高傲不羁,他无畏无惧,却独独害怕她不属于她,她好特别,好独一无二,就像夜空中华丽的烟火,就像转瞬即逝的昙花,高贵却无法触摸,又怎能轻易得到。他怕,怕她不属于他的瑾木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