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秘木屋内,香炉生上袅袅青烟,周围家居皆是木制,却精妙绝伦,就算是现代家居,也难以比拟。屋子正中,一的闭目伫立许久老人,幽幽的睁开了双眼。
“轩儿,进来吧。”那老人发须皆白,年纪虽是不小,可站得笔直,没有丝毫像其他的老人一样驼背的感觉,声音也丝毫没有老态龙钟之感,语速虽然缓慢,但夹杂着不少的庄严,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
“师傅。”进来的少年应该就是老人口中唤的‘轩儿’了,他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声音丝毫没有稚气,一身黑衣,因为低着头,相貌看不清。
“轩儿,你的师兄下山去了,这个任务很紧急,不能再拖了,看来你要自己去了,以你的实力,若是别的任务的话,我也放心,只是,这次……这次,不是个简单的活,你要万事小心。”
“师傅尽管吩咐,徒儿办得到,绝不会比师兄差!”少年的声音很是坚定。
“很好,其实这次任务,若是你办得妥,也不是多有危险。但是凡事总有万一,万一你与她不和的话……你这个脾气,恐怕难以和她和睦相处,所以为师才担心,你的师兄性格倒是儒雅,若是他能和你一起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可惜……”千算万算怎么算差一步呢?
“师傅尽管吩咐,徒儿办得到,绝不会比师兄差!”那少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心中有些疑惑,师傅口中的他,是‘他’?‘她’?还是‘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师傅也变得犹豫不决了。
见他如此坚决,老人也不做推脱,直接说出了任务。“冰魄神女!”
“冰魄神女出现啦?”听到这个名字,连一向淡定的少年也不由得有些惊讶,冰魄神女,那是传说中冰魄神剑的唯一主人,据说,他们所在的这个掩神殿,就是专为冰魄神女而创!但是,别说冰魄神女了,就连那把冰魄剑,也没有人见过,连自己和师傅,也只是见过神剑的画像罢了,久而久之,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这个故事,难道真的只是个传说?
“没错,昨晚我夜观星象,这是我占卜出的结果,冰魄神女,已经出现!这个任务十分重要,我掩神殿百年来的使命,终于要实行了!”连老人都有些激动的样子。
“是!师傅!徒儿定当不辱使命,将冰魄神女完好的带回掩神殿!不过,师傅可否进一步指点,冰魄神女具体方位,到底在哪?也省了些乱找费的时间,还有,冰魄神女的相貌是什么样的?方便徒儿寻找。”
“这是自然,据我推算,冰魄神女现在应该在燕国境内,具体位置就不知道了,不过,以你的能力,在燕国找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吧。至于相貌嘛,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见过冰魄神剑的画像罢了,冰魄神女刚刚出现,相信见过她的人也少,就算见到了,肉眼凡胎的人们也难认出那就是神女,不过,神女的身边,应该时刻带着冰魄剑,你也是多次见过冰魄剑的画像,认出那把剑不难,还有,根据推算,神女应该是一个16岁左右的女孩。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就要靠你了。一定要记住,要将神女完好无损的带回掩神殿,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冰魄神女出现的消息,我相信逆神阁一定也得知了,他们定会派出人去寻找,逆神阁的高手如云,而冰魄神女现在的实力很低,若是遇上他们,很是危险,你一定要保护她,同时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为师,不希望神女受伤,也不希望自己的爱徒受伤,还是那句话,万事当心!”那老人还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觉得自己倒显得有些唠叨了。
“是!”少年干净利落的回话,手边拿着的,是一把木剑。
与此同时,燕国境内,一个普通农家,药香飘逸。
“母亲母亲!快来看呀!那个衣着奇怪长得漂亮的姐姐醒了!”说话的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她的声音未脱稚气,现在显得很激动,蹦蹦跳跳的就过来了。
“是么?笙儿,你先去照顾她,这碗药快熬好了,我熬好了就端过去。”正在熬药的是一个约三十岁的农妇,年纪虽是不大,却也倍显沧桑。
“好的母亲,我这就去,那个姐姐好漂亮呀!我好喜欢她!笙儿一定要问她好多好多问题呢!”说完,又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姐姐姐姐,你醒啦!”笙儿趴在白鵷的床前,很是激动。
白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感觉累极了,累得连爬起都不再愿意了,但是,当杀手的习惯,迫使她睁开了双眼,恢复理智。刚清醒过来,看到周围的环境和那个女孩,便吓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女孩儿的衣服甚是奇怪,还好她对历史足够了解,拍的古装戏也多,认出那服饰,倒有些像两千年前的,这周围的环境,亦是如此。
“唔……”一时间忽然头痛的很,这是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不对呀!一觉醒来我应该在家里的呀?怎么会有人趴在我的身边呢?就算真的有人趴在旁边看我,也应该是宇文澍那个白痴啊!这种情况,应该快准狠的给那个白痴一拳才是,可是现在,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我。这难道是个梦?
“姐姐姐姐,你怎么啦!”单纯的声音将她带回了现实,白鵷忽然记起,昨天晚上她但,和小叶子玩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哦,对了,她还真的召唤出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个奇怪人称她为主人,还说什么要带走她,对了,最后,她还看到了宇文澍,宇文澍拼命的想要抓住她,她也拼命的想要抓住宇文澍的手,可是,在碰上他指尖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识。那么,现在,她已经被剑灵带走了吗?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宇文澍了……想到这里,白鵷的心忽然像用刀割一样的疼,一滴眼泪,不自觉地滑了下啦,接着,泪水决堤。“宇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