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宇文哥哥,我回来……额,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白鵷看见宇文澍斜卧在沙发上,用手撑着脑袋,脸阴到不行,还有,那是什么眼神啊!“别拿你的死鱼眼看我了行吗!弄得我发全身发麻!”
“呵,你还知道害怕啊,真是厉害啊!”
白鵷无语的看着他,神经啊,害怕和全身发麻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好吗,还偏要扯到一起,还用这种表情,什么意思啊!“你想说什么就拜托快说好吗,我才刚回来,你这样是个什么意思吗!”
“好啊,那我就直接说了啊。”宇文澍毫不客气,一字一顿地说,“你——刚——刚——去——哪——里——了——呀?”
“唉?”白鵷干笑了几声,“哈哈,这个吗,去……去玩呀!”说实话,跟别人说谎时,她的演技可是一流的,神都看不出破绽,可是,跟宇文澍说谎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打死她也做不到!毕竟这么多年了,互相了解什么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上的。
“是吗?你刚才刻意避免与我有目光接触,挠了下鼻子,回答问题不够肯定,语气结巴,头部和身体有微小的晃动,含糊其辞,不强调任何事情,眼神飘移……”
白鵷打断了他的话。“唉!你神经啊,还是个男的吗,怎么就像……”白鵷把下半句话噎了回去,因为刚刚她想说的是——怎么像妻子在质问晚回家的丈夫一样,无意间的比喻,倒把她的心理全暴露了。
“强硬打断我的话,话说到一半还不说了,你刚才还借假笑的时间迅速思考,想出一个并不高明的谎言来扯,典型的撒谎行为,据我缜密的判断,非奸即盗!”
“啊呸!非你大爷的奸,非你妹的盗!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打断你的话我乐意,我喜欢话说到一半不说了,我真笑假笑关你什么事啊!”
“根据事实来说,我没有妹也没有大爷,倒是你,一直喊我哥,算是我半个妹,所以,你还是在说你自己。”
“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宇文白痴!”懒得跟这个正在钻牛角尖的家伙计较,还是出口威胁方便些。
“好啊,那就快交代你去哪里了。”你以为我想跟你扯这么多啊,话归原题最好,省的我多费口舌。
“……这个吗……”白鵷低下头,用左手食指戳了戳右手食指,右手食指又戳了戳左手食指,左手食指再戳了戳右手食指,如此循环……事实证明,相处久了的人,一些小习惯也神似,类似这样拖延时间的小把戏。
“你觉得学我很有意思嘛,快招,否则我严刑逼供你信不信。”说完,象征性的晃了晃手边的……逗猫棒……“挠你痒痒信不信!”
白鵷对宇文澍的……幼稚,算是习以为常了,直接忽略掉他的后半句话。“额,其实,去……听了会故事罢了。”
“听故事?听什么故事,什么人讲的故事,在哪听的故事,为什么要听故事!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和那讲故事的什么关系!”宇文澍不依不饶,毫不在意自己问的净是些女朋友‘查岗’类的问题。
“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白鵷无语的看着一脸认真地宇文澍,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他的表情,好像在……在吃醋……一定是错觉,闲着没事,他吃什么飞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