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声叹息将在场仍然惊讶的众人拉回了现实。
“师傅,此人是谁?为什么会说见过先祖,如果她真的见过先祖,怎么可能还活着?”那年轻男子疑惑的向白胡子老头问道。众人听着年轻男子的话也是不住的点头,对此他们也非常的疑惑,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白胡子老头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今日发生的一切,切记不可外传,至于你们的疑惑也不用明白。”只见白胡子老头眉眼凝重的说道。众人看着永远都是笑眯眯的老头今日出现这样的神情,可见事情真的非常的严重,严重到若是他们插手,说不定会丢掉性命。
白胡子老头将头转向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男子,然后对着屋内的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众人没有任何的异议,对老者相当的尊重,当下什么都没有拱手退出屋内。
“子骞,你从小就跟着为师,这件事重大,为师也只敢交给你去做。”那名被唤作子骞的年轻男子非常恭敬的对白胡子老头说道,“子骞从小由师傅养大,在子骞这一生中,师傅便是我最重要的人,师傅所说之事,子骞定当倾尽全力。”那白胡子老头看着眼前的年轻朝气的男子,心中不由得一叹,“你附耳过来。”
屋中的两人说了什么,也就只有当时的两个人知道。
……
南瑜的某处,“什么,你说龙渊丞相府惨遭血洗,什么时候的事。”屋中那在上首位置的男子震怒中将手中的杯子捏碎,狠狠的盯着下跪的人。
下跪的人颤颤巍巍的听着上首愤怒的人的话,连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的说着,“听说是在白天,是鬼楼的鬼王亲自来的。还说其实那鬼王其实是丞相府的嫡次女李莞,这次是来复仇的。”听到这,坐在旁边的另一个男子不禁惊讶的说道,“你说什么,鬼王是李莞,呵!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这时上首的人开口了,“丞相府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吗?”听着这阴沉的话语,然后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不是,丞相府的下人全都还活着,死的是丞相及其亲眷。”说道这,下跪之人明显又感觉到屋内有些寒意。
那旁边懒散坐着的人看着这一幕,眼中尽是嘲讽,“你下去吧!”淡淡的开口,却拯救了下跪之人。就像得到了神的救赎,那下跪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真是的,看来你那颗棋子还没派上用场就死了。”上首之人听着这充满嘲讽的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人,起身向里屋走去,也不理这人。
那坐着的人看着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耸了耸肩,也起身离开了。
同样这样的一幕在巫山上也发生了,毕竟鬼楼可是所有人都关心的对象。
山上一座凉亭中,以为身段曼妙,腰肢纤细的女子,浑身充满着令人无法抵御的魅惑,正慢慢的抚摸着掌中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眼中流露出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可是近看,只见那女子掌中是一只金色的蚕。看着女子温柔的抚摸着金蚕,而那金蚕也是极其温顺的在女子的手中待着,这一幕真是令人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喔!丞相府被鬼楼血洗了,还是被亲女李莞给血洗的。”那女子静静的坐着,眼中却流露出莫名的兴味。
“这鬼王还真是合我的口味啊!”安静了一会而后,谁知那静坐的女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可是旁边的侍女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仍然低眉顺目的。
亭中的女子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意,但是下一刻却跳起将方才还在凉亭旁叽叽喳喳叫唤着的鸟捏在手里。看着那不住挣扎的鸟儿,女子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那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却在下一刻将那鸟儿捏死了,然后将手中的死鸟扔在地上,将另一只手中的金蚕也扔在了地上,拂袖离去。
这一幕,亭中的侍女就好像看惯了一样,无动于衷。
君洛川的房间里,君洛川斜躺在卧榻中上,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由于是斜躺着的关系,衣服被压着,紧贴着身体,不由得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君洛川看向一直注视着她的那到视线,缓缓将书放下,用右手将头撑住,每一个动作竟然说不出的妩媚。
看着还在看着她发呆的珺寒,轻声问道,“怎么了”。珺寒听着君洛川的生硬猛地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主人,为什么我感觉这次从丞相府回来,你好像哪里不一样啊!”珺寒看着君洛川,还是问出了这几天一直困惑着她的问题。
“喔!是吗?那你说哪里不一样了?”君洛川眼中戏谑的看着珺寒,缓缓的从卧榻上起身。珺寒看着突然之间变的不一样的君洛川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比以前多了一些妩媚,妖娆,却比以前少了人味,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冷冰冰的。虽然也会时不时的像现在这样,可是却给人无比的冰冷。
君洛川看着发着呆的珺寒,“你去吧旭尧他们三人叫过来。”珺寒听着君洛川的声音,赶紧逃跑似的跑出去。出去之后珺寒捂着自己的脸心想‘太丢人了,一天之内看着主人出神好几次,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