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白色宝马,一身红装的画扇现身于宫门之外,宫门的禁卫怔怔的看着那个马上让人惊艳的绝色女子,忘了行动,也忘了言语。
青石的街道,浅浅的白雪覆盖,屋檐上是厚厚的积雪,那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那让人顿觉寒冷苍白的色彩之间,只有那立于马上的红衣女子,像一道闪电,划在她们的心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画扇翻身下马,牵着马走上前来,拿出令牌放在那个还没有回神的禁卫面前,冷清道:“放我进去。”
禁卫还不知怎么回事,画扇跃过他朝宫内走去。
画扇已经走过,禁卫们才回神,想起江大人的命令,连忙派人进去禀告。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房间很简单,除了一个办公的桌子外就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一个身穿铠甲头戴头盔的男子正坐在桌上,用棉布细心的擦拭着他的爱刀,对周围的变化丝毫无觉。
而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大推人围在一起,讨论着皇上不顾她们意见而执意封的那个禁卫军统领是个何种人物,皆认为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当今新皇雄才大略,绝不会让一个没有才能的人来担任这个位置。
正在此时,一个禁卫气喘吁吁的跑来,并大吼:“来了、、、”
“究竟是何人物?”其中一人问道。
那人歇了口气,故弄玄虚的说道:“你们说是谁,我只看见那天边突然而来一段红缎,之后就不见了任何踪迹。”
“那个人真的那么武功高强吗?和慕容大哥相比怎么样?”说完,还看了看正在擦刀刀某人,可是那人还是没有动。
“那是不能比啊!那个人其实是一个女人。”
“女人?橡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女子不是玩物吗?一个女子怎么能够担当禁卫军统领之位。
其中一人猥琐的摸了摸下巴,邪笑道:“你们说上头是不是见我们太辛苦,给我配一个女人玩玩。”
他的话才说完,外面就射进了一条红色缎带,那个猥琐的男人被裹了出去,剩下的人看着这场景,追了出去,而那个擦刀的男人,听见帛布摩擦声就冲了出去。
追了出去,就发现猥琐的男人在墙角昏迷着,而那墙上有一个人形的坑,不难想象刚才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就是那个女人。”有人吼道。
收回目光,齐齐朝那人所指道方向看去,只见屋檐上,一红一灰的身影。
画扇子腰间抽出软剑,灰衣人也亮出了自己的弯刀。
画扇一袭红衣,白纱裹面,墨发飘舞。
灰衣人铠甲裹身,头盔挡面,画扇只能看见那双犀利霸气外漏的眼晴。
两人朝对方俯冲,刀剑相抵,迸出无限火花,软剑离手,在那同时,画扇移身并以手掌为刃,挡住来势汹汹的弯刀,而另一柄短剑自袖中而出,对准灰衣人的心脏部位。
那柄软件此时才落下,发出声响,下面看戏的人才从那震撼的场景中清醒过来。
灰衣人收回弯刀,朝画扇施了一礼,说道:“在下慕容牧。”
画扇回礼,“在下林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