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就是以**的方式夺去她都清白,那空洞的眼神,那床间刺目的落红,那颤抖的身体,那含恨的目光,一直都在慢慢折磨着他的心灵,让他痛不欲生。
那样美好的女子就是这样被他毁掉,之后,她失去了笑容,不再说话,所以他的耳畔再也没有她那一声声动听的呼唤。
之后,就有了画扇,她怀着画扇时一直都在折磨着自己,好几次距落胎只有一步之遥,他不忍如此,就与她交易:生下腹中这个孩子,就放她自由。而她含泪答应,之后没有做过伤害自己的事。可是他想错了,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孩子出生后,她离开后,可是那个孩子几次三番的出事,她不得不将画扇送走。
画扇这个名字就是他取的,不同于林若笙,那代表他的悔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那天,耳畔又响起了她温柔动听的呼唤,她射出箭,刺穿他的胸膛,她说,那只是一个开始,而他最想真诚的对她说:对不起。他早已知错,当年他就不该强求,害了他的挚爱,也害了无辜的画扇。
箭又在弦上,可是这次瞄准的是画扇,箭离弦而出、、、、、
林翔从睡梦中惊醒,看了周围,室内一片光亮,心里明白,刚才那只是一个梦,而现在他在自己的房间。欲掀开锦被起身,可这时发现全身都没有力气,就是伸手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来人,给我来人。”不能动,他就朝外喊道。他必须弄清他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画扇是否安全。
外面的人是闻声前来了,但是却没有立即上前,而是退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侯爷,醒了。侯爷,醒了、、、、”
过了一会儿,李如月兴高采烈拿着一碗汤药前来,还没说话,林翔沙哑的嗓音响起。
“画扇在哪里?”
李如月的好心情都被这句话破坏了,但顾念他生病,还是将那口气咽了回去,淡淡说道:“老爷,先把药喝了。”
“画扇呢?”语气加重,伴随着咳嗽声,喘着粗气。
李如月将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药汁四溅,怒道:“画扇,又是画扇,你可知这些日子她一眼都没有来看过你。”
“她安全就好。”林翔咕哝了一声,但好巧不巧李如月听见了她的话,更加生气。
“你为她们付出那么多值得吗?一个个都是白眼狼。诺灵不仅偷情,还偷走了你的兵符;自从林画扇来了之后,京都发生多少件大事,锦华郡主被杀,你现在躺在床上,陛下被刺,说不定都是她干的,而且他是不是你的种都不知道。”
“你住嘴,你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吧!”
林翔欲拿当年的事说事,她就更加生气。“那你去告诉他们啊!告诉他们啊!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林翔闭了闭眼晴,无力的叹了口气,轻轻说道“你下去吧!今后我不再提这个话题。”
“别为她们做那么多,她们根本就不值得你为她们付出。”林如月语重心长的说。收拾掉碎片,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