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众人的呼叫,很快几人就被流沙掩埋。
“呸!”君泽吐了一口嘴里的流沙,这造墓的人太缺德了,是要他们埋葬在这里吗?
“别说话!”浩轩捂着嘴巴,全身被泥沙覆盖,就连鼻子眼睛都布满了流沙。
“咳咳!”纤夏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流沙呛得她的眼泪直流,嗓子也嘶哑,窒息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四肢也被流沙中的小石子刮伤,火辣辣地疼。
“怎么样?”慌乱中,君泽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任由流沙掩埋了他的全身。
这一刻,纤夏说不感动是假的。
从来没有谁如此保护她,她也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保护,原来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没有哪个女人不愿意有一个男人时时刻刻保护自己。
她没有动,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一次次告诫自己,只要一次就好。
过了一会,流沙终于停止了,浩轩第一个爬了出来,他抖掉身上的流沙,快步跑过去,赤手去挖两人的身体。
“你们还好吗?”浩轩努力刨着他们身上的泥沙。
“唔”君泽张开嘴,满嘴泥沙,他呛了一口啥子,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你来被掩埋一下试试,咳咳,呛死小爷了,这被沙子埋住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咳咳。
纤夏埋在他的怀里动也不动一下,她晕了过去。
很快浩轩就刨出了俩人的身体,只见那两人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取笑他的心思,君泽那货的后脑被碰上了,在不停地流血,必须快点包扎。
“来,小心一点!”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浩轩终于把他们完完全全刨了出来。他拉着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把他们拉了出来,就在这时候,脚下的流沙因为失去了两人的支撑,有往下移动,君泽抱着纤夏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为了防止把她摔伤,君泽一个转身,自己先做了垫底,只听骨头咔嚓一声,手脱臼了。而因为这突来的趔趄,因为惯性,纤夏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些,就在这时,纤夏因为这一摔,突然醒来,一抬头,她的嘴唇正好碰上一张温润的嘴唇,男人的嘴!
咔,时间仿佛静止了。六只眼睛同时睁得大大的。
完了,遭非礼了!
想也没想,纤夏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君泽还没有从变故中醒来,疼痛瞒不了全身,“死女人!你干嘛,擦,真疼。”
那货居然华丽丽地晕了过去。浩轩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呀,不忍直视!
这也能晕?纤夏傻了,貌似她没打多重吧?
“他有伤!”浩轩把她从君泽的身上拉出来,这才把君泽移到一边,只见他的手臂因为脱臼肿的老高老大了,他的后脑也在冒着血。
貌似她刚刚真的打重了,好吧,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姐姐就不和你计较了,今日的一切统统划过,啥事也没发生好了。
浩轩把他的手臂上的泥沙清理干净,“他的手臂脱臼了。”
“啥?脱臼了?这个我会!”纤夏自告奋勇,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拉起他的手“咔嚓”一声响过“好了!”她拍拍手。
“啊!”君泽从疼痛中醒来,这才看见那罪魁祸首正傻呵呵地笑着,顿时咬牙切齿“怎么又是你这死女人!我上辈子和你有仇吗?”
“好啦!快来包扎吧,你的后脑还在出血,刚刚多亏了纤夏,她治好了你的脱臼呢,”浩轩扯下自己衬衣的下摆。
“哼!”君泽转过头去,不去看那一脸‘快来感谢我吧,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的女人,看见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他就来气,也不看看他是因为谁才受伤的,死女人!于是君大爷撅着嘴一副‘你不道歉,爷就不甩你’的脸庞来,华丽丽地傲娇了。
浩轩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耶嘿,这两人扛上了?既然有免费的好戏看,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浩轩同学接下来的日子安安静静地做了一回美男子,环肩做起了看客。
接下来的几天,纤夏有些摸不到头脑,这货在做什么?怎么拽着一张死鱼脸,就像谁欠了他的钱没还一样?她神经大条地忘却了之前发生的事,因为她看见了比那死鱼脸更感兴趣的事,于是某人被她气的半,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