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愚钝,并不知!”崭定立铁,周廷浩不服软地回答,皖清洛着实为他捏了一把汗。
“好啊,好啊!看来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来人……来人!请家法!”周新泰气的有些站不稳,扶着案台提着声音冲着旁边的人吩咐着。
那些下人一听到吩咐也都却步,面面相觑之后,还是有人很快地还是听从地去了后堂。
一听到“家法”,皖清洛也吓个不轻,身子一歪差点倒了下去,很快扶着地又端正了身子。
她偷偷瞄了一眼周廷浩,他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还是无畏的模样。
也是,他敢说那样的话,早就该预料到了结果,可是他就不能放低姿态吗?最起码免受皮肉之苦啊!
很快进来的下人便拿了那藤条过来,还没走近,周新泰已经夺了过去,眼看就朝着周廷浩走过去。
“逆子,今天我要要狠狠地把你打醒,让你知道到底是错在哪儿了?”
周新泰冲上前去就是劈头盖脸打去,藤条手起手落,每一下都是狠狠落在周廷浩的背上。
那一声声恫心的鞭笞声,每一声都让皖清洛贯通到心里去,好像是打在自己身上。
而一边的周廷浩连吱都不吱一声,一直活生生地挨着,只见他咬牙挺着,额头浸满了冷汗,身子微颤。
可是他越是硬挺着,周新泰就越生气,他何尝不心疼,上次周新泰那个眼神皖清洛还深深记在心里,那是充满着疼爱却无奈的眼神。
因为父子两的脾性太相似了,都是倔的要死,没有一个人服软,是必定要相冲的。
眼看着周廷浩挨了好几下,皖清洛再也看不下去。
“爹,你放过廷浩吧,他知道错了!”皖清洛爬到周新泰的脚下,扯着他的衣服,企图让他住手。
周新泰无奈停了以来,见皖清洛挡在中间,他喘着粗气顿了顿,“清洛,你让开!”
说着便要推开清洛,可是皖清洛哪肯放手,就是牢牢地揪住周新泰的衣服。
眼看僵持不下,周新泰无措地望着皖清洛,好像就要退步的时候,谁知周廷浩还是不服软地低哼了一句:“不用求他,我根本就没错!”
这下,周新泰算是彻底火了,也不管不顾地推开皖清洛,又是卯足了劲把藤条就抡了上去,下手又狠又快,似乎每一棍都是皮开肉绽那般。
“额哼——”周廷浩受不住地冷哼了出来。
那些下人看到周新泰下这样的狠手,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地跪倒一片,都替周廷浩揪心着。
皖清洛被推到一旁,看到周廷浩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要打出毛病出来,可是周新泰又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心一狠,算了,豁出去了!
咬了咬嘴唇,她目光坚定地看了一眼周新泰抡下来的藤条,迎着那藤条,皖清洛直接扑在周廷浩的背上,为她挡去了那一下。
“啪——”的一声,那一下实实地打到了皖清洛背上。
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灌满了全身神经。
“哇——好痛!”皖清洛才不是周廷浩,挨了一下就鬼哭狼嚎起来,眼泪刷得一下止不住地流下来。
“清洛,你这是干什么?这个混张都这样对你,你还替他挨打,真是一个傻孩子!”周新泰见状,连忙俯下身查看皖清洛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