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清洛走后,阮沁沁和周廷浩大吵了一架,提起那日火灾的有些事,周廷浩只不过说了几个假设,立刻阮沁沁就有些力不从心,辩不过便只好哭闹不止。
“周廷浩,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沁沁,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那天的行为举止太让人可疑了,大夫说你是中毒,你怎会无辜中毒?”
“可能是我在野外不小心误食了什么事物才会如此,你知道那几天我一直在外面流荡,吃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还有,为何清洛会突然昏迷,她说她只喝过你泡的茶,难道这也是巧合?”
“为什么皖清洛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她那天自己一个人,谁知道她是不是睡死才那样的,也许是她自己放的火,然后推卸给我。”
“够了,沁沁,清洛是不可能这样的做的,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动机。”
“难道我就有这样的动机吗?”阮沁沁扪着心口质问周廷浩,表情是那么地充满了颓然。
“如今我也没有证据,也不会说就是你做的,但是这件事我会继续纠察下去,出了这样事,我们三个人还是划分界限比较好,我现在送你会陌潍城,我和清洛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你也有你的日子要过,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
周廷浩说得十分坚决,尽管阮沁沁央求他都没有再理会,知道他是铁下心撇下自己,阮沁沁只是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恸哭起来。
黄昏时分,周廷浩安排人把她送回了陌潍城,他还打了招呼让周府的账房给她一笔钱。
阮沁沁见他如此绝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心灰意冷地冷笑着离开。
“周廷浩,你竟然如此绝情,我那么求你你都无动于衷,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马车上,阮沁沁紧咬着嘴唇,五指紧攥在心里发誓,手腕上用过度用力可以清晰地看见青筋暴起。
第二天,天色刚亮,那一道明媚的斜光直直地打在了皖清洛的脸上,立刻刺激地光线直射眼睛。
伸出手来挡住,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怀里的贾菁儿还在睡眠中,皖清洛也不敢动,突然手指庆轻碰触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低眸一看,立刻吃惊不已,她和贾菁儿身上不知哪里来的一张大红色厚实暖和的狐皮毛盖在身上。
很快地她便想到了肖逸,会是他吗?趁着她们睡着了给她们盖了毛皮子。
渐渐地贾菁儿也生了一个懒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皖清洛百思不得其解的怔肿表情。
“皖姐姐,大清早的你在发什么呆?”她揉了揉揉眼睛,带着刚睡醒的哑声沙哑声问道。
“菁儿,我们去吵醒漂亮哥哥好不好?”
“啊?”贾菁儿还不在状态中,一听皖清洛不对头的话更加困惑。
“走!”
说完,皖清洛直接拉起了贾菁儿起身,也不忘拿起那个火红的狐毛皮子。
两个人走到泉边手脚麻利地洗了个脸,照着水面当做镜子把头发简单打理了一下。
“皖姐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狐皮子的,我昨晚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