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啦,最近廷浩比较忙,我要在家里帮助他,以后我还会常来看你的!”
“好,这是你说的,走,老地方!弹琴给我听!”
自从那次被蛇伤过一次之后,肖逸便不带皖清洛飞来飞去往崖洞里去,一般都只是在泉边一处宽敞的空地里,他会很悠闲地躺在草坪上聆听着皖清洛的琴音或者歌声。
碧草连天,鸟语花香,四处飘逸着让人清爽的芬芳。
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一片浩瀚蓝天清澈如洗,似乎一面蓝色的玻璃镜子可以反射人的笑脸。
肖逸今天似乎是故意的,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而是皖清洛坐哪里,他就坐哪里,反正紧挨着她。
皖清洛逗趣地移了几下,看他迅速贴上来,不禁笑出声来,“肖大哥,你是磁铁吗?”
“我是磁,你是铁,我们永远不分离!”
“好吧!咱们是永远吸在一起的铁哥们!”皖清洛学着电视里梁山好汉那样豪爽地一拍肖逸的肩膀。
肖逸听了她的话,似乎一下子怔住,连表情也变得凝重,半响才呵呵咳出声,“好啊,永远相吸!”
他的眼眸那么一瞬间让皖清洛迷茫,曾经她看过这个目光,老爸老妈的婚纱照上老爸就是这样盯着老妈的脸。
皖清洛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脸去,心里不平静地跳动着紊乱的节奏。
她但愿只不过是自己看错了,肖逸不过只是把自己当做小妹妹一样宠爱。
低头拆开装春绮的黑包袱,皖清洛慢慢才从里面拿出春绮。
山那边阮沁沁刚从周廷浩那里赶回去,她目测了一下,周廷浩那边距离望月泉不过十分钟以内的路程。
她估算着现在皖清洛应该到了那里,也已经和那男子相见了,嘴角一抹淡淡的黠笑,仿若有万般看不破的心思。
阮沁沁身子一转,回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察觉之后,立即调转方向。
她朝着回枫桥居相反的东边方向走去,那里不是望月泉又是哪里?
泉边,皖清洛先是拨弦调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每次手指一挑一揉都会看到些许烟末状物体在眼前飞散,接着化为乌有。
一段柔美的旋律从皖清洛手指下缓缓流动出来,混着那不停息的泉流声,似乎是一曲浑然天成的美丽乐章。
古有高山流水,今有泉流佳人,这样的美景,美人,美声,让皖清洛不禁沉溺其中。
模模糊糊中,皖清洛似乎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味,但是却不知是什么花香。
“清洛,你有没有嗅到一股幽幽的香味?”
“有,而且很奇异的香气,我觉得自己的头还会感到昏沉沉,肖大哥,你觉得呢?”
皖清洛身子一欠,有些摇晃地看了一眼肖逸。
果然眼前月白色衣襟的人影已经开始在眼睛里模糊不清,似乎还在左右摇摆不定。
“清洛,不好!这琴被下了手脚……”肖逸立即警觉到,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很快他以同样的症状渐渐晕乎,直到最后一刻他似乎察觉到春绮的不对劲。
两个人一同头对头倒了下去,春绮也不受力地滑到脚下,立刻四下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