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陷入诡异气氛,一众懂诗词人齐刷刷目光古怪的看过来,围观的人都呆呆的,倒是狗列学过几天诗词,仔细回味她对的诗,忍不住叫好。
“对的好!”
懂得人目光遇见古怪,好吗?要说这押韵确实也押了,但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玉尧奕看着她,沉默片刻再次出题。
“衣带渐宽终不悔”
她答的飞快:“看君那里硬了没·····”
······狗列的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观在场所有人的震惊之意不比他少!这······这······
玉尧奕皱眉:“请姑娘注意言辞。”
俪黛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倒是见萧瑰瑾也难得复杂惊讶的看着她,无奈的眨了眨眼,好像在说,是你要我上的······
玉尧奕这次犹豫片刻,道:“朗星转斗驾回龙,五侯池馆醉春风。”
俪黛狗列等人屏住呼吸的期待的眼中,在陆如烈陆白儿等人将黑微黑的脸色下,沉思片刻,后而笑道。
“翻天覆地乘快意,九曲花馆享红菱。”
“咳咳咳!”一人没忍住,剧烈咳嗽起来,而他人具是以一种极其复杂诡异的眼神打量人群中的女子,脸色皆一红一黑,突然狗列实在忍不住,笑着拍手赞叹。
“对的好!好!真没想到姑娘竟然知九曲花馆的红菱姑娘!传言那红菱可是人间极品,姑娘真是说出了我等汉子的一片心声啊!”
他这话一出,更是将一些不懂之人雷的‘体无完肤’,这是女人么?这还是那个如谪仙般不可侵犯的玫瑰公子的贴身丫鬟么?一个女人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粗鲁的话,还将它用在这种场合中?
而问题的根本又在于这么粗鄙的话为何她说出却如此自然坦荡,反倒让他人在其中看出几分随性潇洒之意?
萧瑰瑾则早在她说完后便笑意荡开,若不是他克制住,恐怕还会笑出声,她总是能让他笑的无奈又畅快。
玉尧奕亦是惊住,良久后才回神,唇角似勾了勾,但面无表情:“姑娘,你是认真的么?”
俪黛再绷不住,她噗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不是她不顾形象,而是很多人的反应实在太好笑了,她笑道:“我是认真的。”
“你······”
“我是很认真的问过你们确定要和我比这个?哈哈,抱歉,我本来就这么粗俗,哪里懂文绉绉的东西?”
陆如烈终于倒是听镇定,他笑着轻描淡写道:“哦?学富五车的玫瑰公子的丫鬟竟然是俗人?倒真让本人长了见识。”
萧瑰瑾脸上亦是挂着笑,颇显无奈之意,他温声道:“她天然性子如此率直,我也不会强求她改变,再说与我截然相反的性子也挺有趣。今日让大家见笑了,若无事还请允许我们现行告退。”
他如此说,陆如烈看了他半晌,沉沉笑开:“那请吧。”
俪黛很无所谓的同萧瑰瑾顺利归去,抛下一众已经世界观颠覆的汉子们,忽视掉在身上那若有所思的打量眼神,她走的十分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