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煌炎学谷的人…”图佑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果然,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图佑“诶,我只是说说,我只是所说。”吓得图佑急忙摆手,一脸的惊慌。
逍朔月站起身,一把拍在图佑的肩上“这么久没见,你怎么变聪明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在这煌炎城也只有煌炎学谷的人有这么大胆,敢把煌炎城闹得天翻地覆了。
“离幽,离幽…”苍君墨看着慢慢靠在自己肩上的西钥离幽,算算今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逍朔月满脸疼惜的蹲着身子,手抚上西钥离幽的脸,嘴里轻声的说出“都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是这个样子,一点好转也没有。”
苍君墨一把抱起西钥离幽,看了一眼逍朔月,本想对他说,若不是你的失误,离幽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看着他满脸悔恨的样子,便把这句话压了回去。
夜已经完全陷入黑夜,逍朔月悄悄的潜入了那个沉睡人儿的房间,看着软香玉榻上人。
“你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逍朔月轻抚着她的脸颊,一丝丝的暖温让他陷入了过去的回忆。
那是三年前了吧。
魔界不知为何突然起兵攻打幻焰国,苍君墨身为幻焰国,自然要领兵开战,那时候的逍朔月和苍君墨还是君臣相交,两人更是因为同时为虚子的弟子成为同门,机缘投合成为朋友,而住在苍王殿内的西钥离幽自然不可能看着苍君墨眼睁睁的去与魔界对战,苍君墨预料到这一点,便让逍朔月守着西钥离幽不让她踏出苍王殿半步。
满脸泪迹的西钥离穿着一袭长裙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逍朔月的脚。
“朔月,我求求你,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我想去见墨哥哥,他现在正面临着生死大战,求求你,让我去帮他好不好。”
“离幽,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白白去送死。”逍朔月别过脸,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难道你就忍心让墨哥哥白白送死吗。”西钥离幽大吼着。
红着眼的逍朔月看着西钥离幽“让我替你去保护他可以吗,你不要去。”逍朔月没有办法,疼惜的看着她那哭花的眼,她知道,她从九岁那年就开始住在苍王殿,爱着苍君墨,而自己也被她所吸引。
“不行,若是你也出事了,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若是我死了,至少苍君墨能记住我一辈子。”
逍朔月难过的闭上双眼,不论自己做什么也走进不了西钥离幽的心里,死,她也要为苍君墨死。那一刻他伤透了心,摇摇坠坠的走出了房间。
经过一夜的调整,第二天,逍朔月便准备奔赴战场助苍君墨,才走进战场,便看见苍君墨手里抱着嘴角凝固着血迹的西钥离幽。
苍君墨面无表情的走过逍朔月的身边。
“苍君墨,离幽她,她怎么了。”逍朔月踉跄的跟在苍君墨身后。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她出来,昨晚,她替我挡了一掌,那一掌,令她气息全乱,法力尽失。”苍君墨面色苍白的看着西钥离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她出来。”苍君墨筋络暴起,瞪着眼质问向逍朔月。
逍朔月只能这样望着西钥离幽,若是昨晚自己不一时冲动离开,现在就不会发生这一幕了,是自己对不起她。
后来,苍君墨在虚子的帮助之下,利用自己的精血救了西钥离幽的性命,但是因为缺少了自身的精气,便常常会不自然的就睡过去。也因为这样,苍君墨无法原谅逍朔月,醒后的西钥离幽更是幸福的带着苍君墨的身边,这让逍朔月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从此便离开了苍王殿,离开了煌炎学谷。
也正是这样,逍朔月三年来四处游荡,闯出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号,这也是苍君墨后来对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其中一个原因。
“离幽,现在我重新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也许你觉得我不够专情,我以为这辈子除了你我都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子,但是当我看到她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了她,我用三年去埋葬了我对你的爱,我不打算再去挖开她它,眼前的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逍朔月低头浅吻着西钥离幽的额头,他一直没有有正式的告别这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