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大将军易子墨指挥失误导致水师战船触角沉船,帝大怒,下令易子墨禁足将军府半年。玉澜水师转由新晋的正四品忠武将军魏震执掌,再次挥师南海。
这次南海之行再次以失败告终,战船沉海,忠武将军下落不明,所有跟随的将士却毫发无损回到岸上。苍穹帝这回算是明白了,雕题国是在给他下马威,玉澜水师出师未捷,士气大损,于他来说是奇耻大辱。纵然再怎么生气,大海终归不是他的天下,心中的郁气无处可撒,接连几日的早朝群臣的压力可想而知。
易子墨禁足家中,正好躲过了皇帝的黑脸,一时成为了京中大臣羡慕的对象。
次年春,西北蛮族大肆进击玉澜边境,苍穹帝命易子墨带领二十万精兵远赴边关,抵御外族侵略。
“我领大军正面诱敌,左溢带领一队人从右面包抄,何晓从敌方后面与我军汇合,今日我军定然要将那蛮人逐出玉澜之境,让他们永世不敢再犯!”易子墨站在一张巨大的军事地图面前,银凯披肩,神采奕奕的布置这对敌之策,眉间的满满的自信之中带上了难得的喜悦。
“是!”众将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气势,干净利落的去部署他的计划。
平定西北,父辈多年的夙愿,亦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吗?
“如果有一天西北安定了,我就到这个海滩来找你,你再带我遨游海底,可好?”
他忽然忆起那日在湛蓝的海面上,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其实是他下了决心的承诺,只要西北平定,他立刻去南海找她。易子墨不知道,此时自己嘴角的那一抹笑容简直可以溺死人,进来报告军情的小将在看到向来冷面的将军脸上的一抹笑,还以为见到了鬼。
不过他默默地替那些胆大妄为的蛮族捏了一把汗,将军笑得这么诡异,肯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水水,咬他!”向来只有男人的雕题国地牢里,忽而传来少女清脆的嗓音,声音依旧甜美,期间暗藏的怒气却不小。看守牢门的鲛人士兵好奇的把头往里面探了探,只看见少女纤白的手中正趴着一只懒洋洋的水母,听了少女的吩咐,那只水母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从她手上蹦起来,一下子扑到牢中被铁链拴住双手的男子身上,紧紧地粘着他了。
“嘶——姑奶奶,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高大的男子原本对这只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生物不以为然,当它真的咬上他时,他才知道这是多么的难受,如同被千万根细针扎进了肌肤,又痛又麻,被碰过的地方顿时就红肿起来。
“你说,为什么要杀乾天!”瑞珠冷着一张脸,看向魏震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是他杀了乾天!他是个坏!
“乾天?乾天是谁?我没有杀他……”
“你还敢说没有?就是那个和我一起被你抓住的少年!”瑞珠一听,顿时炸毛,双手恶狠狠地抓住魏震一缕散乱的头发,用力的一扯。
“啊!”魏震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下手当真是不留情的,“我想起来了!他……他死了?”
“你说呢?”瑞珠扯着他的头发逼近他,目光几乎将他给凌迟了。
“可我没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