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了看我们然后对我们说道:“你们还是先吃饱喝足吧,这件事我们明天再商量。”老头有看了看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对他说道:“阿郎去我房间里帮这位小友拿玉露膏来,他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老头又看了看我。
老头身边的那个叫阿郎的年轻人一脸震惊的看着老头:“族长玉露膏可是我们鬼村最珍贵的东西呀,你确定要拿给这个小哥。”老头听到阿郎的话显得很生气。
“我叫你去拿就赶快去,那么多废话干嘛?”原本看着和蔼可亲的老头居然发起怒来,大家都感觉怪怪的。
“你们都不要担心,也没有什么大事,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在找你们商量帮忙的事。”老头说完就走到另外一边喝起酒吃起肉来。
我们大家也坐到了火堆旁边吃着手里的烤羊肉,这时候何晓蔓突然问起了王博:“王老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到这里,还有他们说的尸毒是什么?”听何晓蔓这么一说我们大家都很期待王博告诉我们答案。
“我们也不会到,那天我们走在最后面突然就有人上来捂住了我们的嘴巴,他们把骆驼上的铃铛都取了下来,当时我想行你们但是怎么也喊不出来。后来他们就把我们带到了这里,我们身上开始发痒起一些红斑,后来那可大叔就给我们用了一种药,然后我们身上的红斑就消失了,身体也不在痒。”
王博看了看那边的老头说道:“他就是那可大叔,也是这个村里的族人。”
大家都看向那位老头,何晓蔓又看了看余小江和张玉阳:“你们也是和王老师一样的情况吗?”
余小江和张玉阳点了点头,余小江说道:“是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中毒了,幸好他们久了我们,他们队偶们都很好。”听余小江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一开始我就感觉老头不是坏人,但是我为了自己的职责还是一直对他们保持着警惕。
大家这一夜都吃的很饱,何晓蔓和赵雯都喝了一点酒,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看上去更加迷人。看着何晓蔓那红红的脸蛋我居然看入了神,在我心里早就把何晓蔓刻了进去,一个18岁的处男对着这样一个大美女还是情难自控的。
何晓蔓看我一直盯着她就说道:“看够没有,大傻瓜。”听到何晓蔓的话我立刻收回了目光,低着头吃起烤羊肉来,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大家听到何晓蔓的话都笑了起来,搞的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后来院子里的人都散了去,这时候那个阿郎的人带着我们到了给我们准备的房子里休息。
这里的房间很多所以我们一人住了一间房子,收拾好一切我就上床睡觉,可能是晚上吃的太饱,没有多久我就睡着了。
“龙潇哥哥前面应该就是鬼村吧?”女子骑在马上指着山包下面的村庄。
“恩,根据师弟宇文浩信中所说应该是这里。”龙潇看了看眼前的村子。
“怎么村子里好像没有人怎么那么安静。”阳光高照,但是这个村子却显得异常安静,龙潇身边那天仙般的女子说道。
“不好,好重的阴气,看来此地必有恶鬼作祟。”龙潇说完就立马骑着马向着村庄奔去,那女子也一脸紧张的跟了上去。
当他们来到村子的时候地上居然有七八具尸体,当龙潇走进尸体的时候,那些尸体立马就活了过来,嘴里呜呜的叫了起来。
“龙潇哥哥小心。”女子看到复活过来的尸体立马提醒起龙潇来。
“看来师弟真的遇到了麻烦。”龙潇说着就从手里抽出了长剑,一阵刺眼的光芒从剑身传遍了四周。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居然醒了过来,刚才那刺眼的光芒好像是木屋外面射进来亮光,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我坐在床上开始思索起那个梦来,为什么我会梦到龙潇呢,难道千年前龙潇来到过这里,他身边的女子难道就是月华。因为每次在梦中看到那个女子我的心都会很疼。
太多的事我都想不通,正在我准备下床的时候,传来敲门声。我起床打开木门,原来是阿郎,他叫我们去吃早餐,我简单的洗漱后就来到了院子里的大堂。
何晓蔓他们也陆续的来到了这里,这时候有人给我么端来羊奶和馕饼,说着是我们的早餐。
羊奶的腥味真不是很适合我们南方人,大家都只是吃了些馕饼,左上的羊奶很少有人喝。等我们吃过早餐后阿郎说族长那可真在村里的神庙等我们,大家都很好奇,这村里还有神庙。
我们跟着阿郎向着族长院落的西边走去,现在天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有很多村民赶着羊群正向村口的方向走去。一排排的木屋看上去特别的简陋,但是也感觉特别温馨。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没有电没有手机,跟外面繁华的都市相比,这里真的太落后了。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我们就走到了一处比较高大的一处木屋前。木屋上挂着一副手写的木匾,龙潇庙,木匾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是还能看清楚。
木屋的两旁的门框上龙飞凤舞的写着,龙舞风潇,春月秋华。阿郎带我们走进了这座他们所谓的神庙,想不到我的前世龙潇居然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庙,在我心里更不得不佩服起我的前世龙潇。
那可老头这时候正在给庙里的两个神像上香,我看到眼前的神像更加震惊起来,两个神像拉着手站在一起,他们正是我梦中的龙潇和那个女子。
大家看到神像后都把目光转向了我,因为神像上龙潇的脸和我太像了。“陆小风,怎么我感觉这个雕像就是你呀,只不过衣服和发型不一样。”万少飞对我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或许这是我前世吧?”现在只能这样解释了,或许他们根本不相信但是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