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我把最后剩的三碗饭都吃完了感觉的撑得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饭特别好吃呀?”何晓蔓眨巴这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看我,我只有昧着良心点点头。
其实一个人做的饭自己根本尝不出来好吃不好吃,因为只要是自己辛苦煮出来的东西,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煮的是最好吃的,所何晓蔓和赵雯她们并不知道,她们忙了一早晨煮出来的东西并不合大家的胃口。
大家吃完饭后,王博做了今天的任务提示。他们要在这鬼树林里进行一个星期的考察,然后再进到沙漠的深处。因为传闻在这个鬼树林住着不为人知的人群,他们就住在鬼树林的深处,过着和外界不相往来的日子。
他们这一次的考察有一部分,就是针对这鬼树林的,所以他们昨天看到这片茫茫枯树林后显得格外高兴。整个鬼树林据说有几十万公里,规模相当的打,如果这些树都活着的话是很大的一片森林。
人类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力量,几十万公里的树全部枯死,但是都一直屹立在沙土之上没有倒下,许多神奇之处是我们常人根本捉摸不透的。
据说没有一个人真正的走完过鬼树林,因为传言和它听着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名字,没有人敢真正的走近鬼树林深处。传言在鬼树林的最深处,依然居住着人类,里面有水源,有青草有庄稼。
曾经有很多的探险人员来到这里,许多外国的探险家也慕名前来,但是进了这林子最里面的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又给鬼树林添上了一道神秘色彩。
对于鬼树林,像王博这样的考古教授是内心组向往的地方,还有他的这一群学生。所以他们这次首选在鬼树林考察,然后再去死亡沙海,最后找到楼兰旧址。
大家收拾好一切后,就把物资放到了驼背上。我们买的骆驼还是很听话的,自从前天被狼群骚扰发生过一次暴动,到现在都很安静。王博依然走在最前面,而我继续断后。
我们刚刚起身之时,太阳居然也凑热闹一样的钻了出来。好像太阳就是我们的跟腿一样,我们走它就冒了出来,我们休息它也躲回去睡觉了。
大家今天都特别的开心,都把我昨夜遇鬼的事忘记了,而我口袋里还装着我昨夜尿尿的矿泉水瓶子。我今天一定要抓住那具干尸,以解我心头之恨。
早晨吃的太饱,走路都有点艰难。不过我还是能跟上他们的速度,沙漠里最让人觉得不安的就是没有一点声音,什么虫呀鸟的都没有,根本听不到它们的叫声,只有人踩在沙地里发出的声音,和骆驼的呼吸声。
“啊。”我听到了前面王博的呼叫,这时候我前面的人都乱了起来,大家都显得很惊慌。我牵着骆驼立马走上前去。
看到前面的情形我整个人都震住了,头皮发麻。我放下自己的背囊从里面拿出枪来,压上子弹嘴里大骂道:“草你妈,你又来了。”我举着枪就朝着离我们不远的一棵枯死大树射去。
就在离我们不远的一棵枯树上,一身醒目的红衣,那黑黝黝的干瘪身体,再次出现在了我我眼前。我脑袋嗡嗡作响,真是冤家碰上头了,我一腔的怒火全随着子弹打了出去。
原本惊慌的王博他们,看到我这发疯的样子都被怔住了,大家都好奇的看着我。我一股气把10颗子弹都打完了,全部打在那干尸身上。我放下手里的枪揣着粗气,这几天一直困扰我的噩梦,我终于把它解决了。
何晓蔓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没有事吧。”我抬起头对何晓蔓摇了摇头。
“啊,它抬起了头,啊,在看我们。”队伍里的赵雯开始尖叫起来,大家都乱作了一团,何晓蔓一把就抱住了我。
我像那干尸看去,原本被吊在树上低垂的头居然抬了起来,两个没有眼球的眼眶好像盯着我们,原本那没有表情的干瘪脸上好险浮现了一丝笑,还有那干瘪黑色的舌头居然掉了出来,看上去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你们别怕,不管它是什么我今天都要消灭它,你们都镇静点。”我对他们吼了起来,大家听了我的话都回过神来,没有发出尖叫。我板开何晓蔓抱着我腰的手,何晓蔓害怕的看着我,看到何晓蔓这样的神情不知为何我心里一痛。
我把我一腔怒火都发在干尸上,是它这具阴魂不散的干尸,她让何晓蔓害怕,受惊。我要撕碎这恶心恐怖的东西,让它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那瓶童子尿,满脸愤怒的向吊着的红衣干尸走了过去。我似乎看到了红衣干尸嘴角出现的一丝不屑的奸笑,越离干尸越近,我就越能看清它那张扭曲还带着邪邪的笑的干瘪恶心的脸。
我打开了自己手里瓶子的盖子,一股尿臭味扑鼻而来。当我正准备用尿泼它的时候,干尸居然从地上掉了下来,重重的落到了树下的沙土上。我立马拿着自己手里的尿,向它浇去。
“奶奶,叫你出来吓人,去死吧。”我像疯了一样把满满一瓶童子尿都浇到了干尸身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它好像不见了,地上只有红裙。”这时候我听到身后何晓蔓喊了起来,听到何晓蔓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后背特别凉。我不敢相信的丢掉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着地上的红裙。
地上那里还有那具干瘪恶心的尸体呀,只有那红裙在地上,被我泼了不少童子尿,静静的在地上。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盯着地上的红裙,刚刚明明从树上掉下来的。难道是被我的尿给化掉了,不,不可能没有听说过童子尿能够化掉尸体的。
大家见我一直愣在原地,都走了过来,大家或许都认为是我手里的东西把干尸化掉了,也没有显得那么害怕了。“啊,好臭,你刚给它泼的什么?”何晓蔓在我身边捂着鼻子好奇的看着地上的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