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律蕲,哥哥!”
“扑通”,这个死家伙突然把我丢在水里,朝岸上走去,呜呜,咳咳,呛到水了,我摸索着站起来,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依依,天哪!又是这女人!
“郡主怎麽会来此?”单于律蕲皱了皱眉,大王新册封的倾屏郡主怎麽会来此?莫非,是来监视我的?
“听说律蕲哥哥出征,所以出于好奇就来了!”说着,挽住律蕲的胳膊。
“郡主还是请回吧,郡主身为女儿身留在营中多有不便!”好在,她没有看到那丫头。
银美萱从河里爬出来,费尽巴力的在水桶里装了半桶水,晃晃悠悠的朝营地走去。
“你!站住!”倾屏郡主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小卒,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明明听说,银美萱这个死丫头在妓院被律蕲买了去,但是在王府中却没有找到,一定是混在军营中。
银美萱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这女人竟然阴魂不散找到这来,该如何是好?
“你个死小子,打个水竟然去了那麽久!”做饭的伙食军拉着银美萱的耳朵就走,倾屏郡主似乎还想说什麽,结果没等说完,银美萱就被拉走了。单于律蕲长出了一口气。
“郡主还是快回大都,军事重地…”单于律蕲还没等说完。这个摇身一变成为郡主的依依打了个哈欠,“律蕲哥哥,天色已晚,不如明**再回去吧!”今天夜里,还有一出好戏没有上演呢,怎麽能现在就走呢。单于律期见天色已暗,又不好再说什麽,转身离开。
银美萱湿漉漉的回到帐中,一个劲的打喷嚏,心里暗想,依依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要小心才是。
单于律蕲帐中
产于律蕲坐在帐中手持敌方的军事地形图,眉头紧皱,不知道探子探回的地形图是不是有问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律蕲哥哥!”倾屏郡主走进帐中。
“这麽晚了,郡主还没有休息,不知有何事?”单于律蕲继续看着手中的地图,连头都没有抬。
“律蕲哥哥!”倾屏郡主又唤了一声,单于律蕲放下手中的地图,抬起头,愣了一下。这时,倾屏郡主已经来到单于律蕲的身边,用手勾住单于律蕲的脖子,单于律蕲起身想要甩开她,突然间飘来一种奇特的香味,单于律蕲的身体重重的跌回毯子上,大脑一片空白。倾屏郡主顺势坐在单于律蕲的腿上。呵呵,单于律蕲西齐第一美男,今天终于落在我手上了,过了今晚,我就是王妃,哈哈……
“请郡主自重!”这时,军师走进中帐中,还在王爷早有交待,让我密切注视帐中动向,再来晚一步这个妖女就要得逞了。
倾屏郡主看了看军师,“王爷,你倒是说话啊!”
“军师早些回帐中休息吧!”单于律蕲说。
军师愣了一下,随即离开帐中。看来王爷中的迷毒很严重,这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军师看到正在提水的银美萱。
呜呜,快累死我啦,不知道提了多少桶,怎麽就装不满呢?
“你!过来!”军师叫住银美萱,也许用冷水浇一下,王爷就会清醒。
银美萱提着水随着军师再次回到王爷的帐中,银美萱看到此情此景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倾屏郡主穿着兜兜坐在半裸着上身的单于律蕲身上。银美萱转身就出去,一把被军师拉住,示意她去泼水。
“你们给本王滚出去,再进帐中者,斩!”说完,继续跟倾屏郡主亲热。
这时的银美萱已经被气得不得了,立马冲过去拿着桶对着单于律蕲和倾屏郡主一阵狂浇。
单于律蕲站起身用手卡住银美萱的脖子,“本王的话你听不懂吗?”
“王爷,呜呜!”倾屏郡主顺势哭了起来。
“王爷,快些放手!”军师连忙阻止,单于律蕲的手越来越用力,银美萱不挣扎,看着单于律蕲。
一点眼泪突然从银美萱的眼睛里滑落,掉在单于律蕲的手上,单于律蕲突然间松开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