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承赶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皇上,是臣糊涂了,臣刚才喝多了几杯,说了几句胡话,还望皇上恕罪!”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与臣的一位故人长得很相似,父亲大人应该是眼花看错了,所以一时心急说错话,望皇上不要怪罪。”萧言旭站了出来,替自己的父亲说情,然后跪在萧伯承的旁边。
两父子都不敢抬头,所以也没有看见墨离轩嘴角的讽刺。
其他人也站着低着头,不敢说话,怕哪里又惹墨离轩不高兴了。
“好了,都起来吧!”墨离轩开口,他笑着看着父子俩,说:“不过是看错人了,说了几句胡话而已,何罪之有?”
“众爱卿觉得朕说的对吗?”墨离轩在萧家父子站起来后问那些不敢说话的,其他人听了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
不知墨离轩是有意还是无意,淡淡的看了父子俩一眼,又说了一句:“但不要忘了,现在这个女子已经是朕的皇后了。”
墨离轩将红叶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然后紧紧握着,红叶感到不舒服。不过,红叶发现他好像很不开心,所以他握她的手用了很大力,她也没有喊疼,任他就这样紧握着自己的手。直到墨离轩喝酒的时候他才放开,而她的手已经微微红肿了。
萧伯承一干人非常紧张,许久都没见墨离轩发怒,心情忐忑的渡过了这场隆重的封后典礼。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萧伯承一改常态的没有来上早朝,声称自己身体不适。还说什么自己年事已高,身体越来越不好之类的,以这些借口来推脱不上早朝。
墨离轩也准了萧伯承的要求,因为,他有办法让萧伯承不得不来见他。
“丞相大人,如今的皇后到底是何人,竟让您不惜惹怒皇上,也要让皇上不要封她为后?”萧伯承的党羽们聚集在丞相府,其中一个萧伯承的追随者问了出来。
“她、、、、、哼!”萧伯承冷哼,好你个蓝夕颜,命道是硬,那么高的悬崖居然没有摔死你!
“她曾经是一位富商的女儿,但又说不是,之后还被赶出了家门。”萧言旭只说了一些蓝夕颜的事,没有提及自己,那些人看着萧言旭父子的表情也猜出了一些,没有再问。
“父亲!”萧言旭突然出声,问他的父亲萧伯承:“您还记得吗?皇上曾说她是风神医的徒弟。如果她真的认识我们的话,为何会露出那样迷惑的表情,而且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
“哼!你想的太简单了!”萧伯承略不悦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不过、、、、”有一个官员在这个时候说道:“风神医的易容术着实了得,不知,皇后是否被易了容?”
“对呀!”其他官员也开口,纷纷说:“既然她是风神医的徒弟,自然也会易容,那么这样的话就解释得了了。”
“而且,说不定风神医当年并没有死呢!”有一个官员插嘴,却是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