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座一望无边的大陆第一学院果然不负它第一的美名!
绿树成荫,环绕在学院的四周有距离的围出一段隔离带;繁花盛开,开放在可见的铁栅栏内绿茵遍布的草地上;高楼林立,远远的就可以看见这座无边的栅栏内的绿色地平线上的白色高楼。
从风景的角度上来讲,这是一处有着优美景色的梦幻中的学院;从现实的角度上来讲,这是一个可以让人心情愉悦产生积极向上的学习氛围的良好学院;从她自己的角度上来讲,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没见过的,但却是最漂亮的一所学院,至少是在她的脑中,这座学院不论是规模还是设备估计都是最好的,当然也必须是最好的!谁让这是自己家开的学院。
围在学院外面的铁栅栏统统是白色的,连大门都没放过。白色的大门就像是有钱人家的豪宅入口处,实际上这比有钱人的豪宅入口更加显摆。
大门开合处拱起一条美好的弧度,弧度上面有着一些抽象的花朵,虽然她没有这么好的审美观看出来那些都是什么花。
这是一个学院,但更像是一个可供修养的庄园。
在夏稚阳的带领下,轻墨很是轻易地就进入了这座十分美好的庄园。
如果轻墨没看错的话,装在白色大门上头的应该是可以监视的东西,谁让它一直跟着人转悠。
大门没有门铃,叩门环之类的东西——如果你能把一个栅栏似的闷按响或者叩响的话,那可以除外。
夏稚阳只是站在门口一会儿,大门就自动打开了,打开大门后,迎接的是一条河。
河很宽,也很长,长到轻墨一眼望不到头,估计是通往远方的高楼。
轻墨很好奇,这河的源头是哪里,不过是打开大门的功夫,在外面看来是一条无比宽阔的大路,怎的一开门就变成了无源的河。
以白色大门为线,线外平整的像是被铲土机碾过的土地,线内则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
轻墨看着界限分明的大门,总有种想要吐槽的冲动,这路让人走这么远这么长也就算了,开门居然发现是一条河,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创意啊!这是要让人游泳或者划船去的意思吗?!
看着夏稚阳从善如流的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艘船,轻墨就悟了,果然是这样吗……
夏稚阳把船扔水里让它瞬间涨大,回头看着轻墨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才想起,轻墨第一次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吃惊了,想着就给解释一番,还没说话,轻墨就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牵着依旧惊讶的合不拢嘴的可修,一跃,就带着可修稳稳的落在了漂浮着的小船上面。
“这河是一直流到那边的吧。”遥手一指远处的高楼,看了眼还在大门外的夏稚阳,轻声提醒道,“船已经动了,你再不上来就上不来了。”
夏稚阳好笑的摇了摇头,你就不能让我稍微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吗?好歹我也当了这么久副院长,让我一点也无妨的。
“知道了,这就来。”夏稚阳一个起跳,轻轻松松的就跃到了已经漂流十多米的小船上。
看着这么轻松就跳上来的中年男人,轻墨脑子有点打结,还是不太适应别人在自己的眼前超出自己的了解范围,即使早就知道这不足为奇,但还是有点没转变过来。
夏稚阳看着被自己一跳给惊呆的人,心里想着到底是才一岁多,会被吓到这很正常,即使她的实力已经很高了,但也难免会对周围的事物产生不解。
“轻墨呀,你还小,像我们这样很正常的”比划了一下刚才跳跃的样子,“向我是魔武双修,而这是最基本的斗气运用,将斗气灌注到腿上就可以一跃几十米甚至几百米,何况刚刚的十几米?”夏志阳摆出了一副为人长者的姿态对着轻墨这个才一岁多的孩子开解道。
“我不小了!”轻墨有点抗拒这个小字,她觉得自己上辈子都是成年人了,这辈子虽然只活了一年多,但也不算小,她现在的身高和身材虽然是十几岁但不可否认也不小了!
“好好好,轻墨不小,一点都不小。”夏稚阳只当轻墨是小孩子不服气,也就敷衍的回了句话。
可叫轻墨想解释也无从下手,只能气得牙痒痒,绷着一张脸,不去看那哄小孩子的笑容,目光清澈而专注看着眼前。
耳边只剩下微风追逐河流的声音,激起河水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哗哗的水声。
可修一路上早就被周围的各种树木,鲜花给吸引住了目光,两岸的花草树木目不暇接的出现在了河岸,引人入胜。根本就顾不到说话了。
轻墨只是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想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事。
外面看到的和内部不一样,这一布置让轻墨很是轻易的了解到,这座庄园似的学院肯定是神将村的手笔。
空间的转接和转化,这一明显的特征不就是高阶的空间魔法师的手法吗?刚一进来就是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迎接仪式,还真是让人,有点兴奋啊。
夏稚阳控制着小船的速度,快速的行驶在河面上,眼看着就要到终点了,一直用余光看轻墨的脸,她突然脸上出现了一个无意识的微笑,软化了一身的疏离冷刺,像冰川被暖阳照耀着,散发出瑰丽的五彩炫光,让人心动。
别误会,这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一种审美观,对美好的事物都会有着好感。
被笑容给引诱的双眼没有注意到那双桃花眼中的兴奋和一种占有欲和想要征服这种魔法的志在必得。
轻墨的体制让轻墨可以如愿的使用各类魔法,但空间和时间这两类本身就很少人会有的魔法,轻墨自己也不是掌握的很好,等级是够了,但就是使用的不是那么…,怎么说,就像是睡久了一起来就各种不舒服一样。不顺畅,不舒坦。
随着轻墨的思绪随风飘荡,脸上那个无意识的笑慢慢地就变回了那个紧闭的直线,融化的冰川再次冻结,夏稚阳默默的转回了头,继续专心的驾驶着小船。
“到了。”夏稚阳轻舒一口气,轻松地道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