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明星夏寅的出现,点燃了年会的热度。
年轻的姑娘们一股恼的拥过去,把人团团围在中间,或索要签名,或娇俏的表示关心。
江榕天端着酒杯,与几个重要的客人低声交谈,朱泽宇紧跟其后。
门忽然被打开。
两个小伙子各抬一支巨大的花蓝进来,放到主席台前。
司仪一看花蓝的落款人,脸色大变,忙把人带到江榕天跟前。
两个小伙子恭敬的朝江总鞠了躬,凑上前说了句什么,便勿勿告退。
众目睽睽下的这一幕,吸引住了宴会厅里所有人的目光。有好奇者走到司仪台前,看看这两个花篮有什么蹊跷。
不过短短时间,花篮前已围满了人,又瞬间散去;又一批上前,再散去。
十分钟以后,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了一件事,金家身处高位上的那人,十分爱护这个已入了江家的大孙子。看来,这位年纪轻轻的总裁前程绝不仅此。
众人纷纷凑到江榕天跟前庆贺,以期望露个脸熟。
……
朱泽宇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切,附在江榕天耳边说了句:“老人家动手了。”
江榕天笑笑,不置一词,心里却想着,那个接晓小电话的人是谁?
“姐夫,恭喜!”
程晓维一声低胸短裙,露出修长白皙的长腿,端着酒杯挤过人群,站在江榕天面前,把杯子往前一送。
江榕天淡淡一笑,微微颔首,丢下一句“玩得开心”转身就走。
“姐夫?”
程晓维柔声唤住:“姐姐生了什么病,我想去看看她。”
江榕天转过身,声调依旧平缓:“不必了,等她好了,我陪她回去看看。”
“姐夫一言为定。”程晓维像个热恋中的少女,娇嗔着嘟着嘴。
江榕天眉心微皱,颔首一笑,笑容彬彬有礼。
程晓维怦然心动,眼中的热切掩盖不住:“呆会想请姐夫跳支舞,不知姐夫可否赏光?”
江榕天朝身后的朱泽宇看了眼:“让小宇陪你跳吧!”
“姐夫!”程晓维跺脚撒娇。
江榕天没有应答,转过身和人交谈。
朱泽宇皱了皱眉,目光落在程晓维胸前的白皙。嗯,身材不错,看在小天的份上勉为其难陪一陪吧。
……
程晓小忍着脚底的火辣,蹲在暗处看着亭子里的动静。对方好像有五六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陈斌在和他们交涉着什么,离得太远,听不大清楚。
忽然一声暴喝,程晓小心漏一拍,抬头去看,只见两把明晃晃的长刀,一左一右架在陈斌的脖子上。
“啊!”
程晓小意识到不对,忙捂住了嘴巴。好在离的远,没有人发现。心怦怦直跳,程晓小迅速想着对策。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先找到欣怡。既然是交易,他们肯定会把人带来,应该就在这附近。
程晓小打定主意,当下行动起来。好在她身材瘦小,又是在暗夜中爬行,并未引起人的注意。
爬了十几米,耳边传来什么声音,程晓小凝视静听,好像是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程晓小抬起头,朝亭子里看了看,没有火光。她朝山下看去,微弱的一点光亮,在不远处明明暗暗。
程晓小太熟悉这种明暗了。她怕烟味,江榕天回到家,犯了烟瘾就会到庭院里抽上一支。
那边埋伏着人,程晓小立刻做出判断。她小心翼翼的往下爬,凝神听着四周的动静,一点点靠近。
晖暗的光线下,有两个身影,走来走去,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程晓小再往前爬了几米,只看见一块大石头旁,有个人正蹲着。看身形,应该是欣怡。
程晓小心头大喜,眼泪滴了下来。孩子……终于找到你了。
怎么在两个绑匪手里把孩子救出来呢,一定要抢在他们动手之前,程晓小紧张的抹了一把汗。
心里的恐惧一寸寸消失,程晓小又悄无声息的爬了几米。就在她的手摸上一块石头时,只听得头顶上有人喊了一嗓子。
“不好,有警察,快跑。”
程晓小脑子嗡的一下,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拿起石头冲上去,对着黑影砸了下去。
黑影促不急防挨了一脑袋,抬起腿就是一脚。
人在受到打击时暴发出来的力量无穷大,这一脚使得程晓小一个闷哼摔倒在地,胸口痛得撕心裂肺。
还没等她爬起来,那黑影已冲到她跟前,举起手中的西瓜刀往下砍。
完了!程晓小下意识的抱住了头。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四周转冲出来几条身影,与绑匪打斗在一起。
程晓小劫后余生,艰难的爬起来,冲到石头边,猛的把孩子搂在怀里。
“欣怡……别怕……别怕,我是程老师。好孩子……别怕!”
“程老师!”受了惊吓的欣怡伏倒在程晓小怀里,嚎啕大哭。
程晓小抱着她,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
用过自助餐后,年会的高潮部分才算正式开始。
夏大明星不必多说,多少痴心的女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只为能与心中的男神翩翩一舞。
夏寅的第一支舞,邀请了表妹朱泽萱。朱泽萱在女人嫉妒的目光中被表哥揽在怀里,心中充满自豪。
与夏寅同人气的,是朱氏集团的总裁朱泽宇。这位朱家唯一的接班人,既多金,颜值又高,关键还未婚,是理想中的金龟婿
江榕天身边也簇拥着众多美女。既然江夫人不在,那么江榕天今天就是自由身。
听说江总的出手十分大方,万一被看上了,说不定能一夜发家致富。要是老天开眼,好巧不巧的怀上了,自己不就能母凭子贵,干掉正房,登堂入室。
就在当红歌星旖旎的歌声中,宴会厅灯光摇曳,男人和女人相拥在一起,翩翩起舞。
江榕天怀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应该与朱泽宇共舞的程晓维。
朱泽宇这厮在众多三流明星中,看中了个辣妹,迫不及待的和人眉来眼去,贴在了一起。把江榕天交待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程晓维柔媚一笑,“姐夫,谢谢你陪我跳第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