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立于两侧的衙役统一的低呼着“威武”。景戈和刘小然被人推攘着极不情愿的跪在了地上。
这时,堂上传来一声轻喝,“堂下何人?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该死的封建社会,景戈暗骂,继而柔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唤景戈,景色宜人的景,金戈铁马的戈。身旁这位乃是小女子的姐姐,名唤景然(景戈心里暗道,对不起啊小然,未经允许就把你的姓都给改了。)姐姐因被抓惊吓过度,恐无法回大人的问话,还望大人恕罪!”
“哦?你俩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看看!”显然,堂上的人对景戈所说的话有所怀疑。
景戈拉了拉刘小然,也不知道她反应过来了没有,俩人怯怯的抬起了头,眼神里都有些惊恐。当然,景戈眼里的惊恐自是装出来的,在抬起头时她顺便打量了一番在堂上坐着的王坚。满脸的络腮胡子,一身正气,看着倒像是个正直的好官。堂上的人眼神太过犀利,仿佛一眼便能看穿他人心中所想。景戈想着若非自己心理素质好,一定会被他一眼就看出端倪的。
“那本官再问你,你们乃何方人士,为何穿着会如此古怪?又是为何夜探我钓鱼城正在修葺完善的城墙?”不容景戈再仔细考虑接下去该怎么办,王坚便厉声继续质问道。
一连几个问题让景戈更加郁闷,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假装被吓到,声音颤抖的说:“不瞒大人,我姐妹二人确是外乡人,自家父不幸去世之后我姐妹二人便四处为生计奔波。此次本是路经此地,不料遇见歹人抢了我姐妹二人的盘缠,还欲……欲要轻薄我们姐妹。好在……好在我们拼死反抗,托大人鸿福,这才有幸逃了出来。可是我姐妹二人衣着如此不堪自是不敢进到城内,故……故欲寻个避风的地儿歇息一番。不料……却无故被捉来了此处!还望大人明鉴!”景戈边想边说,言罢居然嘤嘤的低泣起来。这时一旁已反应过来的刘小然也跟着哭得伤心欲绝。这一切落在堂上王坚的眼里,便显得不似在作假。
看着堂下跪着的景戈与刘小然,王坚心中仍有疑惑,直觉告诉他这两名女子不简单,顿了顿他又开口问道:“我瞧着姑娘身上的衣着奇特,本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又作何解释?”
“大人好眼力!小女子家里原是做服饰生意的,我姐妹二人自小耳濡目染便也跟着学了些手艺,故此喜爱自个儿捉摸着做些新鲜的式样。所以……所以大人才未曾见过这类服饰。”景戈深知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乃亘古不变的真理,一开口便夸了王坚一句,继而继续瞎掰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骗得过王坚,只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付。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二位姑娘倒也算是可怜人。那……本官便判你们无罪,当堂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