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赞摇头道:“蕊儿,你自己解决她,不会让蔚凌公子对她死心。倒不如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无法与对方在一起,那样,你不就有机会了。”
单若蕊甚是欣喜,急忙问道:“赞是有什么好方法了吗?”
左丘赞从怀内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单若蕊,并说道:“蕊儿,这里面是随处都可买到的软骨散做成的药丸,但是只要一颗,便足矣让年迈体弱的老夫人从此无法下床。”
单若蕊接过毒药,嘴角笑道:“这随处可买的毒药,就算下了毒,也没人会怀疑到星煞派的。且只要有了老夫人这一关,相信蔚凌公子和妙凝翾就是再相爱,也无法放纵自己再和对方在一起了。赞果然高明。”
左丘赞笑道:“是你被气急了,都忘了好好想个法子了。”
单若蕊又是邪恶一笑,说道:“不过,还好有赞帮我。这次,我一定要让蔚凌公子和妙凝翾彻底分开!”
左丘赞却是又想起一事,问道:“可是,蕊儿,你为何要接近浴火山庄的闵少侠呢?”
单若蕊解释道:“据说浴火山庄虽然在江湖上创立不过十几年,但山庄内有两套武功秘籍,分别是《孤影剑法》和《玄舞鞭法》,赞知我爱用鞭,只是我的鞭法尚未纯熟,所以想得到《玄舞鞭法》,好练就上乘武功。”
左丘赞无奈道:“只可惜我星煞派主攻用毒,所以不能助你习武,本以为将你送到婳祎派,可以令你练就绝学,不想仍是难达你的目标。”
单若蕊说道:“当年我家门不幸,是你和左丘叔叔救了我,我定要竭力助你们成就霸业,且这也是帮我自己,我要报仇,这是我的宿命。”
左丘赞见单若蕊神色坚定,便不再多说了。
月光明亮,可本也柔和,此刻却是透**寒。
转眼又是一日,依香轩中,妙凝翾和萧佳亦正在屋内相谈甚欢,听到一丫鬟在门外说道“给夫人行礼,念夫人安好。”妙凝翾和萧佳亦知道是凌婉茵夫人来了,即刻起了身,出门迎接。
见到凌婉茵夫人后,妙凝翾和萧佳亦连忙行礼,并分别说道:“念夫人安好”,“念凌婶婶安好。”
凌婉茵笑面如花,说道:“快快起身,不必行礼了。”
妙凝翾和萧佳亦回道:“是。”遂起了身。
凌婉茵走入房内,在雕纹木椅上坐下,妙凝翾和萧佳亦则并排立于下,凌婉茵细细打量着妙凝翾和萧佳亦,见这妙凝翾果然和当年在宫里的沈雅歆长得甚是相像,果然如蔚凌俊赫所说,不过时隔六年,变得更加成熟罢了,却也是花面娇容。既知这位是妙凝翾,那么自知另一位即是萧佳亦了,于是就先对萧佳亦说道:“你就是佳亦吧。”
萧佳亦见凌婉茵在问自己,即刻回话,道:“是,凌婶婶居然能认出我,佳亦深感荣幸。”
凌婉茵继而望向妙凝翾,说道:“那你就是凝翾了。”
妙凝翾回道:“回夫人,正是。”
凌婉茵一笑,说道:“你不必拘礼,想来你也是元宸兄的义女,就和佳亦一样唤我‘凌婶婶’吧。”
妙凝翾回道:“那凝翾听凌婶婶便是。”
凌婉茵说道:“这样才好。”说罢,凌婉茵又对一丫鬟说道:“去叫外面候着的丫鬟们进来吧。”
丫鬟回道:“是。”然后就出去叫了人进来,说道:“夫人叫你们此刻进去。”
然后,便看到依儿空手走在最前,后面却跟着六个端着东西的丫鬟。众丫鬟进来后,一同行礼道:“给夫人行礼,念二位小姐安好。”
凌婉茵指着依儿,对妙凝翾和萧佳亦说道:“这是我宫里甚懂行事的丫鬟,她叫作依儿,现派了她来服侍你们,帮你们带那些小丫鬟。”
妙凝翾和萧佳亦望向依儿,依儿听到凌婉茵说的话后,立刻上前行礼,道:“念二位小姐安好,我是依儿,今后就由我帮二位小姐打点依香轩的事。”
萧佳亦回道:“那就有劳依儿姑娘了。”
依儿退到一旁,右手轻轻探向外侧,指向那些刚跟在自己身后的丫鬟,继续说道:“这些丫鬟端着的是夫人亲自为二位小姐挑选的,请二位小姐笑纳。”
妙凝翾和萧佳亦遂走过来看着,依儿一一为她们介绍道:“这些是银簪玉钗”,“这些是画眉之笔”,“这些是胭脂水粉”,“这些是莹润唇露”,“这些是项坠腕镯”,“还有这些,是锦绸绣线,这些啊,可都是夫人送二位小姐的,还望二位小姐喜欢。”
妙凝翾和萧佳亦看着这些珍贵耀眼的粉饰佩饰,都甚是喜欢,忙回身向凌婉茵行礼。
萧佳亦道:“多谢凌婶婶,我们很喜欢。”
妙凝翾道:“承蒙凌婶婶厚爱,我二人感激不尽。”
凌婉茵说道:“你们喜欢就好。那些彩饰不过给你们打扮自己的,明日就是老夫人寿宴了,你们定要打扮的大方得体,盛装出席啊!还有那些锦绸绣线,我是想着你们女儿家喜欢女红,便拿来给你们解闷的,你们且随便用着,若不够用了,就叫依儿再去取来就好。”
萧佳亦回道:“凌婶婶吩咐,我们定不负所望。”
妙凝翾回道:“凌婶婶为我们考虑如此周到,当真费心了,我们受宠若惊,岂敢不尊嘱咐。”
凌婉茵见她们二人甚是懂事,很是喜欢。
凌婉茵高兴夸赞道:“你们能这样想,果真都是知德知礼的孩子,想来萧遥庄主和夫人都是有福之人,得你们两个乖巧可人的女儿。”
萧佳亦笑道:“要说知书达理,还得是凝翾,我也算是一习武之人,对礼节还可,可诗书远不及凝翾啊!”
妙凝翾忙接道:“凌婶婶莫听佳亦胡说,我哪就有她说的那么好呢。”又马上对萧佳亦说道:“佳亦,在凌婶婶面前怎可妄下此言,我那点学识怎敢在凌婶婶面前称道。”
萧佳亦却接着说道:“凌婶婶不知,凝翾因为身体不好,不能习武,可是她无论诗书刺绣,琴技舞艺,都是甚好不过的,佳亦句句属实,绝对不是妄言谬赞。”
妙凝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凌婉茵却说道:“既是如此,那日后我倒要考考凝翾了。”
妙凝翾不敢回绝,也不知怎样回话。
可萧佳亦却回道:“凝翾定是没问题的。”萧佳亦似想起一事,便说道:“凌婶婶等一下。”
说罢走到了内室,不一会儿,便拿了一个还未绣好的刺绣出来,递给凌婉茵,说道:“凌婶婶请看,这是凝翾闲时绣的。”
妙凝翾立刻着急,说道:“如此平庸之物,怎能入凌婶婶的眼。”于是想去抢回。
可此时凌婉茵已接过了刺绣,妙凝翾便不敢再向前抢夺了,只是紧张的站在下面。
凌婉茵拿起那刺绣细细看起来,问道:“凝翾,这梨花可是你绣的?”
妙凝翾回道:“回凌婶婶,正是,只是绣的不好,让凌婶婶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