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从我醒来一切都变了,变得陌生了!”
“如果我让你明天和博物馆的人离开,你是否愿意?”管教授面无表情地问道
“哇,不要,老爸不要!”管玉器大哭了起来
管文物一把捂住她的嘴道:“你妈还在睡觉,你想吵醒她吗?这件事非同小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你要把晨月姐姐送走啊,你只是跟人家说送石棺,你又没说石棺里有人,人家也不知道晨月姐姐是从哪里来的,你干嘛要把她送走!”管玉器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说着。
“小器你别哭了,我愿意和他们走!”晨月安慰道
管教授错愕“你说什么?你愿意?”
“是的,我愿意!”晨月虽然若无其事地说着,但心里还是有些伤心,她挺喜欢管玉器的,不希望她为了自己的事情和父亲翻脸。
“晨月姐姐不要走,我舍不得你!”管玉器流着眼泪说着。
“小器,你哭的样子真难看,如果可以我还想做你的姐姐!”晨月拉着管玉器的手,像交代遗言一样说着。
“你们先跟我进密室!”管教授命令道。
画廊,“老爸,你要是把晨月姐姐送走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哼!”管玉器把头往一边一转,表示她很愤怒。
“大叔,我现在该做什么?”晨月总觉得大叔有事吩咐。
“帮我把这些画摘下来带走!”管文物似是吩咐道。
晨月把墙上的古文字画都摘了下来卷好了抱在怀里。
“这幅不能摘下来,我喜欢的!”管玉器指着那幅周成朗看过的画。
晨月教授的目光同时转向那幅仕女图。
“这幅画好亲切啊!”晨月心想。
“晨月姐姐,我很喜欢这画,可上面的字我不认识,你念给我听啊!”管玉器似是恳求地看着季晨月。
“吾妻晨月,季卿字!”晨月一字一字地念道。
“晨月?这不是你名字么?”管玉器天真的说道。
“巧合而已,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不用大惊小怪,快走吧!”管教授催促着。
“老爸,你说会有人和我们同名同姓吗?”管玉器龇牙咧嘴的傻笑着。
“额,应该有吧!”管文物搪塞着。
一堆画挡住了季晨月偷笑的脸。其实管教授也很无奈,他的名字是他爹取的,女儿的名字也是他爹临死前取的,出于对管玉器爷爷的尊重管玉器的名字是绝对不能改的。管文物管玉器多配啊。
密室内,“把这些字画放进去!”管教授心疼的吩咐道。
“老爸,这可是你收藏了很久的字画,为什么要放到棺材里,你可是除了我以外最宝贝的!”管玉器满脸疑惑。
晨月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放些珍贵的东西,难道让他们明天抬副空棺材会博物馆?”管文物心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