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笑着离开了,他从没奢求周怿会相信他,也没想到会交到这么好的兄弟。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纪子岩优雅地喝着手中的茶,看也不看冯季卿,淡淡的茶香和她的美丽混为一体,形成一副美丽的画面。
“你来的目的不也是为了《重生决》吗,如果你不帮我解决贾廉正我怎么腾出手来寻找《重生决》?”季卿说得很自信。
纪子岩放下杯子“这么说,左护法的忙,我是一定要帮了”
“季卿在此先谢过右护法”
看着冯季卿的背影,子岩淡淡地开口道“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救命啊救命啊”贾廉正一边逃命一边喊着。
季卿堵住了他的出路“还想往哪里跑?”
“冯大人,你我同为朝廷命官,你为什么要杀我?”贾廉正害怕地说。
季卿从远处一边走来一边说“你害了那么多人,贪污了那么多钱财,我当然要杀了你”
“不不,不要不要过来”贾廉正跌在地上蹭着。
就在季卿举剑的同时,一抹黑影闪过,贾廉正瞬间就被人就走了。
“多谢姑娘相救,多谢姑娘”贾廉正朝着纪子岩磕了好几个头以是感谢。
纪子岩很不情愿地抬起他的下巴“我不会平白无故地救人”
贾廉正看到她美得惊人的面孔问“那美人儿想要什么?”
看着他那色迷迷的样子纪子岩就恶心,要不是有事要办,她一定撕碎了他。
“我想要你的钱,你的全部家产”子岩说完就放下了那令人恶心的老脸。
提到钱,贾廉正立马警觉了起来“老夫没钱”
“我能救你亦能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不如我再把你送回去吧”
“不要女侠饶命,我说在我的地下钱庄我房里的地板可以打开”贾廉正颤抖着说完。
“你可以滚了”这句话子岩已经憋了很久了。
就在贾廉正走远了,子岩拿出暗器对准了他,正要杀他的时候手被一股力量拽住。
“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子岩生气地看着冯季卿。
季卿放下她的手,说“我还没确定赃款是不是在地下钱庄,你现在杀了他,若是我没找到呢?”
“我还以为左护法有妇人之仁呢,没想到你比我还险”子岩笑着说。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在冯季卿的意识里纪子岩只是个不会笑的冰美人,没想到她笑起来也很好看。
听到他的赞美子岩的脸马上恢复了冰山状态“我该走了”
“今天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季卿总觉得纪子岩有秘密,而且是她个很危险的女人。
许是第一次被人言谢,子岩心中有那么一刻温暖过。很快又被冰雪覆盖。
玉器缓缓地睁开了眼,发现赫卿趴在自己床边,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很饿。于是她轻轻地掀开被子,把被子盖在赫卿身上,然后下了床,径直地朝厨房走去。
赫卿睡得迷迷糊糊,抬了一下手却搭空了,他一下子惊醒了。“玉儿呢?”赫卿甩开被子,急匆匆地跑出房间。他把太子府找遍了最后在厨房看到正在啃烧鸡的玉器。
“玉儿”赫卿一把抱住满身是油的玉器“玉儿,真的是你,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玉器被他抱得七荤八素“喂,你松开啦,我手上都是油哎”
“没关系,我喜欢”赫卿才不要放开她呢。
玉器急忙摸摸他的头,说“你没发烧啊”
赫卿松开他的怀抱抓着她的手,说“你那天为什么要为我挡箭,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我有多担心啊”
“我那天跑错了方向嘛”玉器如实说。可某人却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才这样说的。
“好好好,跑错了方向”赫卿说完又抱紧了玉器生怕自己一松手活蹦乱跳的玉器又不见了,赫卿又说“以后别再做这么傻得事了,别再为我受伤了,我的心会痛的”
听到这些话玉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嘴里嚼着东西,哭得很没形象,也许这就是管玉器吧,要么几年不哭,要么哭得稀里哗啦。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肩膀还痛?”听到玉器的哭声赫卿心都跟着痛了起来。
玉器用她油腻腻的手擦着眼泪,口齿不清地说“我是太感动了,呜呜”自己无心救他,他却这么关心自己,能不感动吗。
“好了别哭了,快吃吧,你一定饿坏了”赫卿心疼地说。
“嗯”玉器又没形象地啃了起来,可是左赫卿就是喜欢这么真实又可爱的她。
整只烧鸡啃完了,玉器的肚子也填饱了,可是左赫卿却呆住了。
玉器推推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原来真的有人能把烧鸡吃完还保留完整的骨架,玉儿你是怎么做到的?”赫卿一脸崇拜。
“多吃几回不就行了吗”玉器很无语,从来没人会崇拜她的吃相和吃法。
睡了四五天玉器这会儿的精神别提有多好了,两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玉器看着残缺的月亮想到了爸妈和姐姐。不知道老爸和妈咪有没有复婚,还有姐姐能不能看到圆月。
“姐姐?那幅画?”玉器突然想到她从宫里偷来的画。然后跑到床上找画。
赫卿看她跑回房间自己也跟了过去“玉儿,你在找什么?”
“画啊,我身上的画,你有没有看到?”
“是这个吗?”赫卿从桌子上那出一个卷着的画轴。
玉器接过画轴马上打开来“就是这个,怎么在你哪里啊?”
“你昏迷了我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摆在桌子上,我可没动过”赫卿一脸无害地说。
玉器打开了画朝赫卿挥挥手“过来,帮我看看这画上写的是什么字?”
“哦,我看看”赫卿看着画的落款念道“傅雨骁”然后又仔细地看了看画中人,惊恐道“玉儿,你偷了父皇的画”
“是拿,不是偷”玉器狡辩道。
“有区别吗,你知不知道这是父皇最宝贝的东西,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会砍头的”
“啊?”玉器双手摸着脖子。
赫卿看着玉器严肃道“明天一定要把画还回去”
“我不要,会掉脑袋的”
“还回去可能没事,若是不还父皇发现比掉脑袋还要严重”
“好吧,明天还”玉器很为难地答应。
赫卿看着画像上的字惊讶地问“你不认是字?”
“只是不认识你们这里的字而已”玉器虽回答着赫卿的话可眼睛一直盯着那副画。
赫卿盯着她看画入神的表情道“你为什么要偷这幅画?”
“我都说了是拿啦”玉器不耐烦地解释道“我看画上的人跟我姐姐长得很像,就拿过来喽”
“和你姐姐长得像?她可是我父皇最爱的人”
“啊?你爸喜欢我姐姐?”
赫卿指着画中的落款,说“看清楚了,她叫‘傅雨骁’不是你姐姐”
“哦,那你知道这个傅雨骁的故事吗?跟我说说啊”玉器一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