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季晨月会改名字,还有她和玉器上学的事,现在这些事都很麻烦,所以我打算帮他最后一次,然后,离开。”
申又珍苦笑道:“看你这样,我突然觉得小三好伟大,我是不是应该对小三改观呢。”
“你还嘲笑我!”傅文玉拿着擦眼泪的纸巾往申又珍身上丢。
申又珍接过纸巾说道:“我还当你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嗯,有啊。你可以暂替我的工作,这样我明天就可以出国了!”傅文玉挂着眼泪微笑道。
申又珍打趣道:“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傅文玉一把抱住申又珍“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嗯,那你要记得回来看我!”
“我会的,我女儿还在这里呢!”
“我是让你回来看我,不是你女儿!”
“都一样!”
“哈哈!”
房间传来一阵欢笑声,是离别的欢笑,更夹杂着不舍与悲伤。
管文物捧着一堆纸从办证的大楼走出来,眉头紧锁“这证件是不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办好了?”
“老爸,你回来啦,姐姐名字改好了吗?”玉器端着一杯绿茶递给管文物。
“办好了,很顺利,明天你们过几天就可以上学了!”管文物摸摸玉器扎着羊角辫的小脑袋。不禁在心里感叹道:“这丫头,自从我跟文玉离婚后突然就变得懂事了,还主动倒茶给我,真的张大喽!”
“老爸,你在笑什么!”玉器歪着脑袋问道。
管文物一把抱起玉器把她跑到空中又接住,宠溺道:“老爸在笑我们玉器长大了懂得关心老人了!”
“老爸,一点也不老。可是我才6岁,还没达到上小学的年龄!”
“老爸已经把你的年龄改成7岁了,把你姐姐的也改成7岁了,你们明天就可以上学了!”管文物开心道,今天是他这一个月来笑容最多的一天。
玉器脱开了管文物的怀抱道:“姐,听到没有,你又年轻两岁了!”
“姐,你听到没,我在和你说话呢!”玉器吼道。
“听到了,我在看新闻,别吵啊!”晨月又调大了一点音量。
“新闻?我也去看看!”管文物是最喜欢看新闻的了,尤其是考古一类,管静竹就是他的杰作啊。
晨月道:“爸,你来啦?”
“嗯,一起看啊!”管文物的视线早已粘到了屏幕上。
管玉器很不满他们俩一个性格,都对古文字画和考古感兴趣,可惜自己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曾经还有一位算命的老人说她会成为K大新一待的历史系教授,简直是胡扯,更扯淡的是管教授竟然相信了。
“什么,石棺?”玉器一听到电视里说的是石棺,立马连人带视线一起移到电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