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别走,不要离开我们!”管文物在心里喊着这句话。
“老爸,你快把妈咪追回来啊,快啊!”玉器使劲地扯着管文物的袖子,任凭她怎么拽就是拽不动,玉器越哭越大声。
天知道管文物有多想把她追回来,可他也想让事情就此结束,晨月的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他不得不保密,也不得不默默承受。
管文物好不容易哄两个孩子睡下,然后翻出了自己和文玉的结婚照,她老说自己照的不够漂亮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挂到墙上,其实她照的已经很漂亮了。管文物把相片挂在了玉器的床头,走出了房间。
“她没回来,走的时候说出去散散心,你看看她是不是回娘家了!”申又珍在电话那头说着。
“好,谢谢你!”管文物放下了电话。
他以为傅文玉回娘家了,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和岳母解释,索性不电话了。
其实傅文玉没有回娘家,自己都这样了怎么有脸回去。她呆在律师事务所,待所有的人都下班回家了,他才敢大声哭出来。哭够了,发泄完了,她又开始工作了。她还要为自己办离婚协议呢,“真可笑,自己为自己办离婚协议,我应该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傅文玉自嘲道。
今夜特别漫长,管文物盖了6年的烟又燃了起来,6年前他们刚结婚,文玉怀了玉器,他决定不抽烟了。有着‘准爸爸’的头衔做后盾,他很快戒了烟,现在又燃了。
管文物背朝房间坐在院子的大树下一连抽了十几根烟,当他垂下头时,一件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季晨月哭得红肿的眼睛。
“你怎么能还没睡?”管文物轻轻地问道。
“大叔也没睡!”晨月声音沙哑着。
“脖子还痛不痛!”管文物伸手去摸摸晨月的脖子,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手上。
“对不起,大叔对不起!”晨月的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管文物摸着她的脑袋,把她拽到了怀里“没事,不管你的事,今天有没有吓到!”
晨月摇着头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怕自己的哭声吵醒玉器,想努力抑制哭声却发出了更大的抽泣声。
其实玉器早已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是,纵使再累,她也睡不着啊。
“晨月!”管文物欲言又止。
“嗯,大叔?”晨月不解地看着他。
“以后叫爸爸,和玉器一样叫我爸爸!”管文物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了。
“可以吗!”
“嗯!”管文物点点头道:“太晚了,快去睡吧!”
“嗯,大爸爸也早早睡觉!”晨月擦了眼泪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晨月转身之际玉器飞快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玉器钻的太快被子都没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