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你这个变态,怎么那么没人性!”介个个大喊道,像是要把自己的恐惧感都发泄出来。
面具男看到介个个慌乱的双眼,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怕了?放心,会很好玩的,只要轻轻一刮,你就知道这中间快感!”
介个个现在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只能支支吾吾,她想要大叫,但怎么也出不了声。面具男突然走到介个个的背后,介个个后背开始发凉,转着头但是到了极限也看不到面具男在做什么。
“很快就好,不要着急!”面具男现在说的话都透露出他很兴奋。
紧接着,介个个“啊”的一声惨叫,面具男竟然把带倒钩的铁链缠在自己的手上和脖子上。介个个看着自己手上的铁链,一股刺心的痛,让自己头脑中嗡嗡作响,脖子由于自己转动,鲜血流到了胸口。她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你个王八蛋,老娘出去要了你的狗命!”介个个怒极,大骂道。
面具男好像越来越兴奋。绑铁链的手不停地颤抖,介个个感觉自己身体上像是被裁缝机裁过一遍,痛的直咬牙:“你这变态……”
“是不是很好玩!”面具男声音也在颤抖,过了一会,他又沉默了。
介个个现在已经痛得不知天南地北了,突然看到面具男已经到了眼前,她咬着唇,只是怒视着他。面具男此时竟然用愧疚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匆匆离去。介个个对突然的转变没有丝毫兴趣,她现在已经到了能忍耐的极限了,恨不得让面具男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介个个只听得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好好照料她,不要让别人发现!”
“是!”这是一个清冷有力的声音。
介个个现在知道又要去趟阎王殿的大门了,这次还能不能活成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两日来都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酷哥照顾着自己,伤口没有上药,有些化脓,因为酷哥只给自己吃的喝的,还是有时间限制的,大部分时间,自己都是被捆在十字架供着。面具男偶尔来玩玩她,鞭打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每次办完事,面具男又一脸十分愧疚的德性,介个个觉得他实在太矫情了。也不知道冰封知不知道自己失踪了,不会忙到没注意吧。
这日,介个个因为昨晚被揍了,一觉睡得很死。当醒来时,有一束阳光射了进来,她现在有些担心,自己现在老站着睡觉,要是出去了,不知道躺着睡还会不会习惯。
“杨大哥,你在这里做什么?”介个个只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听着有些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姐请回吧!”是那个酷哥的声音,介个个怕是转世轮回也不会忘得了这声音。
“这里面关着什么人?”女子的声音离屋子越来越近,介个个仿若看到了希望,但是却叫不出声,酷哥每次临走时都会点上自己的哑穴。
“小姐不要过问太多,也不要偷偷来这里,要是主子来了,会怪罪的!”酷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每次都这样,你不知道我现在见你一面可是越来越难了。你知道我要离开天山了吗?”女子有些幽怨。
酷哥突然没了声,介个个想着这俩人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过了好一会,酷哥又说道:“小姐本来就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自然要下天山了!”
女子好像不乐意,哼了一声之后,介个个就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应该是女子负气走了。之后酷哥竟然轻叹了口气。介个个扯了扯嘴角,看来酷哥对这位小姐也上了心。
介个个还在构思着酷哥与女子的恋爱故事,打发时间,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猛地抬起头,就怕面具男来了。一看是酷哥,又低下了头,这人长得很酷,麦色皮肤,五官都像是刀刻般,棱角及其分明,看起来也很健硕,要是在平常应该很养眼,但现在介个个没什么心情。
酷哥一进来就给介个个解了哑穴,松了绑,现在应该是到了吃饭的时间。
“喜欢你家小姐?”介个个这是两天内第一次说话,酷哥抬眼看了看他,剑眉倒竖,介个个噤了声,瘪瘪嘴,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她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
看着眼前的饭菜,大鱼大肉的,难道面具男是怕自己死了就找不到乐子了吗?她扶着腰慢慢走在桌子旁艰难的吃着饭菜。
突然酷哥冷不丁道:“主子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不是故意的?这几日都把自己当成是金刚人,说打就打,说抽就抽,一句不是故意的,任谁也无法接受吧,介个个选择无视。
“不要奢望冰少爷会来救你,他现在不在天山上,而且他也不会为任何女人动情,所以自然不会出手救你。”
冰封不在天山?怪不得他们敢动手劫人,介个个心想着这样可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我之所以掳你过来,是想让主子得到一些慰藉,让他认为自己是在为穗穗公主讨回公道,心里会好受些!”
“那我岂不是很无辜?”介个个不满道。
“算起来也不是很无辜,起码你住进了王储殿,对主子来说就是在侮辱穗穗公主!”
“这个也算,我住哪里不是我的自由,什么时候还会有侮辱人的功效!”
酷哥并未理会她的抱怨,接着说道:“冰少爷要是对你特殊,那也只是你的错觉而已,就像穗穗公主,你终究是会和她一样的下场!”
酷哥把饭菜摆上桌,介个个只是怔怔的看着他,讷讷道:“穗穗是谁?”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酷哥摆好东西站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本来跟我毫无关系,你把我弄了过来,搞成这副模样,说说算是一点补偿。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你心里就可以不必太愧疚了!”介个个很好奇那个穗穗和面具男还有冰封是什么关系。
酷哥眉头微皱,像是在犹豫,过了会道:“你再不吃,我就要收了!”
介个个因为这句话差点噎着了,使劲扒着碗里的饭,但是带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天又在十字架上度过,不能言不能语,几乎可以说是度日如年。
“今天咱们来玩什么呢?”面具男每次都在子时出现,这次也没迟到,但是介个个一点也不期待他的到来。
介个个只能瞪着面具男,不吱声,反正她也说不出话。面具男突然又兴奋起来,凑到介个个面前,介个个看着面具男放大的脸,猜想着他应该不难看,反正也无聊,不如想象一下他的模样。
面具男见介个个突然自顾自的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沙哑的笑声又在整个刑房打转,介个个一个机灵,瞪着眼,疑惑地望着他。
“不知道冰封的女人尝起来怎么样呢?”面具男说着扶着介个个的双肩,侧着头,吻了下去。
就在两人唇瓣将要接触的一刹那,介个个使出吃奶的劲儿,一头往面具男的头撞去,面具男被撞到了一边,硬生生的呆在原处。介个个心中暗叫走运,保住了清白,要是没撞上,那不又要被嘲讽成投怀送抱。她挑眉看着面具男,一脸得意。
面具男怒极反笑,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把介个个早已凌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扒。